夜已深,首善城,和亲王府鸣鹿轩东书房,东平子鲁正与世子河成旭饮茶,两人身后各站着两名侍女,一名侍女负责喂吃的,另一名侍女负责打扇子。
河成旭皱着眉头掰手指算道:“子鲁先生,我怎么感觉这事情越来越不像话!王城没能及时拿下也就算了,诸继丰这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现在河成秀身边只有一个葛风玄可用,难道诸继丰、严鹤才、通海和尚、纪常泽四大高手还拿不下一个葛风玄么?”
河成旭又道:“像孔家庄的庄主孔有力父子,那都是饭桶,孔有力也不过才是个三流左右的高手,左右不了战局。而咱们王府地四大高手面对一个葛风玄根本不是问题,就算河成秀有一定的战力,又能改变什么?徒劳挣扎罢了!这次我们拿卢可旺来要挟卢松庭,卢松庭只能老实呆在家里。咱们动手很突然,河成秀身边无人,巧妇难为无炊……”
东平子鲁放下青玉茶碗,脸色严肃道:“世子殿下,孔家庄那里一定是出事了!你想,既然卢松庭不在,河成秀身边只有一个葛风玄地话,四大高手早就提着河成秀的项上人头回来了!可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有消息,而且邝九敦和他地千骑营也没有消息传来,连飞鸽传书也没有,这不正常啊!”
河成旭疑惑道:“能出什么事么?不应该啊!”
东平子鲁站起身,在书房中不安的踱着步子。片刻后,东平子鲁转头望向河成旭,斩钉截铁道:“诸继丰他们绝对出事了!孔家庄绝对发生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事不宜迟,请殿下速派三千虎翼军,连夜赶往孔家庄!”
河成旭摇头道:“子鲁先生,我看就不必如此小题大作吧?就算诸继丰他们没有打赢葛风玄,也绝对是两败俱伤!邝九敦和他的千骑营必然已经赶到孔家庄,千余精锐轻骑啊,面对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夫,那还不是一边倒的屠杀?就算河成秀有三头六臂,他也是必死无疑!咱们的首要目标是王城,只要搞定伏龙城里的河范,逼他禅位,大局定矣!”
东平子鲁面色凝重道:“世子殿下,恕我直言,当务之急是剿灭河成秀!你最大的对手不是河范,而是河成秀啊!现在的河范被围在伏龙城中,他不过是冢中枯骨,瓮中之鳖,不足为惧!现在孔家庄的河成秀,才是你最大的敌人!只要一天不搞定河成秀,危机就一直存在!一旦河成秀有机会反扑,很难说我们会面临什么的处境!”
河成旭大笑,不以为然道:“子鲁先生,你太高看河成秀了!本世子连他的狗窝都给端了,他有什么办法?要不是有人跑来救走他的老婆孩子,他简直就要变成孤家寡人了!现在他孤身在外,手中没有兵马,而王城在我手中,他爹也被我困住了,他里无粮草外无救兵,连他的扬威将军印都被我给收缴了!他凭什么和我斗?!”
东平子鲁知道河成旭的脾气和性格,河成旭这人思想非常顽固,非常自以为是,想劝他,很难。东平子鲁有些烦躁,他推开侍女送到唇边的葡萄,站起身走到窗前。东平子鲁打开书房的窗子,清新的空气从屋外透了进来,东平子鲁望着院子里的景色,闷闷道:“殿下,你要知道河成秀的身份!他手里就算没有那个扬威将军印,就能阻止他调兵遣将吗?”
东平子鲁转回身,很诚恳的对河成旭道:“世子殿下,你我都知道,河成秀是货真价实的王储,桑兰国大世子!这是河范加封的,尽人皆知!不管咱们承认不承认,事实就摆在那里,他的地位也在那里!现在咱们把河范给困起来了,按原计划咱们是要废了他,取而代之,拥立一个傀儡,可现在情况的发展已经超出我们的掌控了!”
河成旭不满道:“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不就是还没拿到河成秀的人头吗?咱们再把鹿金来也派出去,我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河成秀!就算咱们最开始低估了他,派出来的人手少了,现在补一刀,再加上鹿金来够不够?哼,不是我小瞧河成秀,咱们王府七大供奉,哪一个不是一流超一流高手?”
东平子鲁勉强笑道:“世子殿下,咱们王府确实有七大供奉,可王爷暗访波离城,带走了三大供奉,梅炎生、傅龙艺和邱辰生。咱们桑兰第二的高手丘半天断了一臂,不知所踪。黑瞎子涂明山保护昭娘娘去了波离城,咱们又已经派出诸继丰去刺杀河成秀。现在就只有一个鹿金来能用,咱们王府的人手,实在感觉有些捉襟见肘啊!”
河成旭大笑道:“子鲁啊,你的担心未免有些多余了!咱们七大供奉虽然只有一位在府,可是咱们还有那么多客卿,大客卿可以动用嘛!这种关键时刻,咱们可不能缺了他们嘛!丘半天和夜来香不知所踪又如何?咱们王府从来不缺高手!就算河成秀手下卢松庭和葛风玄都在,他也没有实力和咱们王府掰腕子!本世子的眼里,就只有桑兰王位!”
河成旭豪气干云,举起茶杯,把杯中茶一饮而尽,河成旭大笑道:“只要在搞定河范之后,拿到玉玺,再下一道诏书公告天下,废了河成秀的大世子之位,改立新储!他河成秀还能有什么咒念?就算他敢抗旨不遵,可底下人会听他的?谁不考虑自己的利益?他只有兵符没有圣旨,能调动兵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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