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盔金甲的虎贲军在赵涂指挥下,呈半个环形把楚随心和宫必安圈在中间。楚随心不敢托大,双手握住紫晶剑,死死盯着宫必安,连眼神都不敢错一下。宫必安呵呵笑道:“楚随心,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本尊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隔着面纱,楚随心都能感受到她的那份嚣张,没办法,对方实力强嘛,她有狂妄的资本!
楚随心摇摇头,微笑道:“都说女人是老虎,可你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老虎能比,简直我比养的独角虎初秋还要更霸道一些!都是母老虎,乖乖不得了啊!”
不远处,独角虎初秋声音低沉地咆啸了一声,对楚随心的话表示抗议。初秋虽然不会说人话,可是能听懂人话。楚随心侧过头瞧了初秋一眼,冷笑道:“怎么,你还不高兴了?小样的,你要知道,这可是天命堂的大堂主!把她和你这畜生相提并论,也不算辱没了你!”
宫必安听到楚随心骂她,不由失笑道:“好一个臭小子,你这胆子可不小,竟敢拐着弯骂我!你就不怕宫阿姨打你的屁屁?要知道,现在白乐天已经不在了,可没有人能给你撑腰!”楚随心侧过头去看老虎,宫必安却并不急着出手偷袭他,这有点儿不符合宫必安杀手的身份。
楚随心大大咧咧道:“不能够啊!我只是个落魄的侯爷,你可是天命堂的大堂主,你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谁见了你不要退避三舍的?就算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也不会主动招惹你的,多半会让我们这些师兄弟师姐妹躲着你,见到你都绕着走!谁敢去惹一只母老虎呢!对了,你跑到桑兰来做什么?”
红色面纱之中,宫必安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小子,你一口一个母老虎,就是想激本尊先出手,对吧?哼,本尊偏不上你的当!你问本尊到桑兰来做什么?本尊是听说肖二堂主在桑兰久有自立之意,又不肯动用堂中真正实力来对付你楚小侯爷,那我这大当家的来巡视一番,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这有什么问题吗?”
楚随心笑容真诚道:“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天命堂大堂主,那可是名动江湖的存在。不用你亲自出手,只要你搬出天命堂的大旗,我相信也足以吓退一般的江湖人士!这个江湖,谁愿意得罪天命堂啊,那是嫌自己的命长了吗?当然,我楚随心除外!对了,本侯听说宫大堂主一向不轻出大越国,不知今天到此有何贵干啊?”
一阵轻风吹过,撩起了宫必安的红色面纱,楚随心看到一张让他感觉到惊艳的脸。宫必安轻声笑道:“倒也没什么,本来是想惩治一下肖荆山这个端着饭碗还想砸锅的混蛋,可是又听说楚侯爷也在这里,那本尊当然要过来瞧一瞧,和楚侯爷叙叙旧也不错,要是能顺便把楚侯爷的项上人头带回去,作为礼物送给种大司马,他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你说对吧?”
楚随心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宫大堂主,这事不用那么麻烦吧?早知道宫大堂主有这样一张闭月羞花的脸,楚某早就主动送上门去了!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楚某深以为然!你要知道,楚某八岁就流连青楼,像宫大堂主这样的绝色,在青楼中也是极少见的!洛安城第一头牌赵师师是本侯的老相识,可她比起宫大堂主来,怕是也要逊色三分!”
宫必安笑骂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居然调戏起老娘来了!看在你长得还勉强算帅的份上,老娘决定先不杀你,等下老娘把你生擒回去!老娘早就听说你小子年纪轻轻,却是京城各大青楼、赌坊的常客!今天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徒有虚名,还是名副其实!”
楚随心大声赞道:“宫大堂主果然有眼光!相信本侯绝不会让你失望的!像本侯这种本来可以靠帅气吃饭的男人,偏偏选择了靠家世,这可让很多人羡慕不来啊!没办法没办法,投胎投生得好,技术活,技术活!对了,宫大堂主不是自称本尊的么?怎么神仙落地,又自称起老娘来了?这传出去可不大好吧!”
两人像唠家常一样,谁也不急着出手,就那么“深情”地隔着红色面纱对望。
河成秀本想就在附近观战,可天孤煞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陛下你现在是万金之体,不能轻履险地!楚小侯爷和宫必安都是绝顶高手,神仙打架,凡人是受不住的!我可绝没有瞧不起您的意思,就算是一流高手在战场附近,也可能会受伤的!像这种情况,就算离得近,老朽自保是有余,可却无力保护陛下啊!”
在天孤煞星的强烈要求下,河成秀终于同意远远观望,而不是到楚随心附近观战。河成秀望向场中就要动手的二人,面色凝重,宫必安的武功强悍,这是不必说了。仅凭刚才她落地时的嚣张气势,就足以压在场的一众高手一头。河成秀实在替楚随心捏了一把汗,面对这么个难缠的对手,该怎么办?河成秀头疼道:“唉,这下楚兄弟可有麻烦了!”
程钟站在离两人约有十余丈距离的地方,手持竹杖,表情严肃。楚随心和宫必安的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为楚随心捏一把汗。以前江湖上传说宫必安专杀顶级高手,但是江湖上没有知道宫必安的真实面目。程钟也以为宫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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