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这一年他有多倒霉,先后两次栽在楚随心手里,连女人也被楚随心抢走,现在又被河必这个废物挡在了南湖郡城外。他原计划是十月十七接收南湖郡城,然后一路向东北方向赶去,在十一月初就能接近首善城。只要他靠近京师,那必然是天下震动!他想在声势上,盖过河成秀。
而且一旦赶到首善城下,以他河顿在京师的威望,一些官员和世家都会站出来撑他的。内忧外患这四个字,就会落在河成秀头上。城内原有河成旭数万兵马,城外又有他河顿数万兵马赶到,父子两人夹击河成秀,那时候可真是天下震动,就算河成秀想折腾也没什么办法了,桑兰国可一鼓而定。
可现在,一座南湖郡城就忽然把河顿的雄心壮志给挡住了!
靠着三辆投石车和两部简易云梯车就想攻下南湖郡城,无异于天方夜谭。可是除此之外,河顿又能有什么办法?在部属的建议下,河顿让人写了上千封劝降的书信,已经射入城中,可惜作用很有限,河顿并没有等到城里戍卒开门献城。河顿站在城下,抬头望去,愁眉不展。
他身后,谋士诸传奇轻声道:“王爷,既然城中这些人不肯投降,那咱们就只有多造云梯车,冲车和投石车,以期尽快拿下南湖城!”
河顿回过头,用简直要杀人的眼神看着诸传奇,诸传奇打了个冷战。诸传奇知道,河顿没想到南湖郡敢兴兵抗拒他。河顿一直想着能够势如破竹,一路推到首善城外。可现在他们的攻势戛然而止,受挫于南湖郡城。
诸传奇壮着胆子道:“王爷,卑职明白王爷不高兴,可是现在南湖郡城坚持不降,河必硬着脖子抗拒您,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除了硬攻这一条路之外……呃,似乎也可以派人进城去劝降!如果劝降能够成功,那自然是好,如果劝降不成,至少也能探一探城内虚实,好决定咱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河顿冷笑一声,咬牙道:“传奇啊,那你说寡人该派谁进城去劝降呢?”
诸传奇道:“此人应该是王爷的心腹,熟悉王爷的心思,最好能与河必也有些交情才行!另外,咱们在城外也别闲着,尽快收集材料,制造攻城的器械。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考虑派出一支掘子军,把地道挖到城内去,只要能想办法夺了一座城门,这座城也就破了!”
河顿听诸传奇这样说,脸色稍霁。河顿冷笑道:“寡人倒是没想到河必这个窝囊废忽然硬气起来了!按理说,河必一向胆小懦弱,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抗拒寡人的大军?”
诸传奇摇头笑道:“王爷,那些都不重要!既然河必敢于反抗,那咱们就得想办法打下这座城!也许他之前是装成一个窝囊废呢?有些人啊,不可以常理度之!卑职听说,那个什么楚随心,就很擅于扮猪吃老虎!”
不提起楚随心还好,一提起楚随心,河顿胸中那股怒火又被瞬间点燃了。这个姓楚的小子,屡次和自己作对不说,还抢了自己的女人,如今又站在河成秀一边,这小子真是自己的死敌啊!河顿想起还没能报了的夺妻之恨,胸中就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他忽然又想杀到昭云晴的娘家去,把昭义光全家都斩尽杀绝。
河顿望着城门楼上的戍卒,狞笑不止,河顿握紧手中马鞭,咬着牙,恨恨道:“等寡人夺了南湖郡城,一定会把河必碎尸万段,再命人杀戮三日!”
诸传奇理了一下思路,又对河顿道:“王爷,卑职以为,咱们应该多管齐下,既然投石车已经试验投石攻城,那就不要放弃攻城,同时又派人进城劝降,然后派出人马,到四周的大小城池中调取攻城所用的器械。而且从今夜开始,咱们安排掘子军,挖掘地道,准备毁掉城门。当然,能把城中兵马劝降是上策,毕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
河顿冷冷笑道:“你说得很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小小的南湖郡城,别想挡住寡人前进的路!谁敢挡住寡人前进的路,寡人就用战车的车轮碾碎他!无论他叫河成秀,楚随心,还是河必!”
午饭后,城外河顿的兵马开始正式用投石车攻打城池,两架简易云梯车也投入了战场。城外兵马数量虽然是城内数倍,可是苦于攻城器械太少,无法投入优势兵力。虽然喊杀声很高,可是让人看上去,更像是在闹着玩。城头上,沐雨雷和龙铁涛、余钟显等人简直像在看笑话。
又有两块巨石落在城墙上,城上的戍卒发出阵阵惊呼。这玩艺儿,还是挺吓人的。
城下河顿的兵马见自己一方的投石车砸中城墙,使城上戍卒十分畏惧,不由欢呼起来。欢呼声未绝,城上也有巨石同样抛投下来,重重砸在城下投石车的阵地的边沿。城外的投石车阵地顿时一片大乱,他们搞不清城上怎么会有巨石抛下来。城下投石车兵惊魂未定,又有巨石直接砸在了一辆投石车上,而且非常精准。
咔嚓一声响亮,城下的投石车被砸出了裂痕。随后城上的巨石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城外的投石车阵地上。三辆投石车,很快就被砸坏了两辆,士卒四下奔逃,顿时溃不成军。
河顿正忧心忡忡在远处的军营中观望南湖郡城,却目睹自己一方投石车被砸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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