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也有过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不然你嫂子是怎么成为我媳妇的?唉,人老了,没见着孙子,总是不甘心的,不然我怎么好意思到地下去见楚家的列祖列宗?总不能说,我楚成隆把楚家搞得断子绝孙了吧?”
“唉,哥哥也是没办法,所以就选了苟且偷生这条路!我知道你是念在咱们年轻时一同出生入死的份上,可是这些年我楚成隆有做过什么对不住你兄弟的事情吗?反正我是记不得了,要是有的话,麻烦你提醒一下我!楚随心是我儿子,可他长大了,翅膀硬了,哥哥管不了他了!他要是肯听我一句劝,也不至于有今天这档子事儿吧?”
种士良听到楚成隆谈起当年的事情,又想起他在战场上三番五次救过自己,这才脸色稍霁,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种士良冷冷道:“要不是我念在当年救命之恩的情份上,你以为你能保住楚家上下两百多口的人命?我随便喊一个刀笔吏来,你全家都要被杀得光光!御史大夫肖童亭参了我一本,我就杀他全家七十五口,老幼良贱一个不留!”
“当年先帝委任了三位顾命大臣,是你先主动交权给我,栾范又称病不朝,只有我种士良一个人主理朝政!我既然敢坐在大司马的位子上,敢废立皇帝,那这天下就应该是由我说了算!我敢杀御史大夫肖童亭全家,就早已经想好了一切。人言可畏?那我就毫不犹豫砍下他的头颅,看他还能不能言,敢不敢言!我权柄在手,怕什么狗屁的悠悠众生之口!”
楚成隆默然不语,此事他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不如闭嘴。
种士良忽然左右四顾,出声问道:“祁东岳何在?”
书房内外并没有人回答种士良的话。种士良又道:“祁东岳,本侯知道你在附近听我们讲话,两年不见你出手,本侯一时技痒,不如我们切磋切磋?如何?”
院中右侧的桂花树上,一片叶子悄然落下,一位中年灰衣汉子随着那片叶子悄无声息落地。灰衣汉子缓缓走到书房门口,向种士良躬身,拱手道:“陵泉侯,祁东岳有礼了!”
种士良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对自称祁东岳的中年灰衣汉子微笑道:“祁无敌果然还是当年的风采!这些年难为你了,一直跟着老楚,不离不弃的!要不是有你在,老楚恐怕已经给人杀死至少几十回了!就连本侯也得看你的面子,不能太过于为难老楚!不然祁无敌不高兴,本侯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祁东岳再次向种士良拱手道:“陵泉侯说笑了!祁无敌是江湖朋友开玩笑说的,陵泉侯这样的大高手就在面前,哪有什么祁无敌!不说陵泉侯如今已经是权倾天下的人物,就是论起武功,祁某恐怕也不再是陵泉侯的对手了。以陵泉侯现在的状态来看,恐怕昨夜那道从东南方向奔袭而来的劲气是落在了陵泉侯身上吧?”
种士良大笑道:“我就说祁无敌是慧眼!这都让你一眼给看穿了?不错,那些远道而来的内力都落在了本侯身上,所以本侯才壮着胆子来找你祁东岳切磋武功!毕竟天底下混元境的高手屈指可数,而本侯曾经三次输给过你!”
祁东岳摇头道:“陵泉侯说笑了!在下和陵泉侯三次切磋武功,战绩分别是一负,一胜,一平,咱们是打平了,何来的三次输给在下?”
种士良呵呵冷笑道:“三次,三次你都留了手!你以为本侯不知道?本侯之所以没有对老楚痛下杀手,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有你在!不然一旦本侯杀了老楚,你一怒之下要给老楚报仇的话,本侯该怎么对付你才是?论武功,你若拼命,就是谪仙楼武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也要头痛不已,更何况是本侯?祁无敌岂是浪得虚名!”
祁东岳无奈道:“好吧!既然陵泉侯非要试一试,在下也只有勉为其难,倾力一战。毕竟陵泉侯新得功力,正值春风得意,而我祁东岳却是一生都走不出的混元境!古往今来,一旦武夫进入混元境就不得突破,虽然高于超一流,晋升天人境却永生无望!陵泉侯却不同,完全可以晋入魔君的境界!”
种士良伸手右手,微笑道:“祁无敌,请!”
祁东岳左右看了看,摇头道:“此处不是交战的场所,书房是老侯爷的最爱,咱们一旦动手,此处恐怕就要被夷为平地了!不如我们去花园的湖畔一战如何?”
种士良点头道:“好,就依你!”
两人纵身而起,狂掠而去,很快消失在楚成隆的视线中。楚成隆望着两个人消失不见的背影,一脸寂寞道:“我老了,不中用了!看看,现在就连打架都不带着我了!”
旁边走出睡眼惺忪的小书童长生,长生打了个哈欠道:“老爷,祁先生和种大司马比武,谁会赢啊?刚才我听种大司马夸祁先生是祁无敌,说曾经三次输给祁先生,那祁先生真有那么厉害吗?”
楚成隆斜着眼睛看着长生,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小懒虫,老爷我偏不告诉你!不过要是没有祁东岳在身边的话,老爷我至少要被人多刺杀几十回!可咱们府里的牛人,又何止一个祁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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