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过早点,住在迎宾馆别院的楚随心正和胡铮珠说话,商量什么时候出发继续赶路的事情。却忽然听到外面院子里嚷成一片。“谁也别拦着我,我要见侯哥!我要见侯哥!”楚随心听得很清楚,这是风染的声音。
楚随心有些疑惑,“外面发生什么事了,风染在嚷什么?”
胭脂姑娘从外面走进来,胭脂姑娘向楚随心行礼,随后禀报道:“侯爷,四夫人,出事了!不知怎么的,风染姑娘把新侯爷包不绝给捆了起来,还把甄秋月也给一起押进来了!庄子里的护卫把她拦住,要救包不绝,风姑娘脾气大,出手打翻了庄上的几个护卫,大吵大嚷着要见您,说要让侯爷您主持公道!”
楚随心皱了皱眉头,对胭脂姑娘道:“风染这是要做什么?不过胭脂姑娘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抓人的,那就先让风染进来吧!哦,对了,把包不绝、甄秋月和庄子里的管事的人也都带进来,我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风染怒冲冲押着五花大绑的包不绝,还有甄秋月,一起来到屋中。后面跟着郭保隆、云生尘,以及周驰和庄上的管家包长兴等十几个人。进了迎宾馆客厅,风染就一脚踢倒包不绝,喝道:“跪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包不绝一屁股坐在地上,对风染发怒道:“就算你是楚侯爷的亲信,你的武功比我高,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我是包家的主人!现在你跑到我家里大闹,反客为主,还把我给捆起来,干涉我的私事,哎,有你这么做事的吗?我还要向安越侯告你呢!侯爷,我冤枉啊!侯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楚随心不慌不忙,把胡铮珠喂过来的点心嚼了咽下去,这才对风染和包不绝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闹成这样?风染,你先说!”
风染怒气不息道:“侯哥!这人刚刚接了他大哥的位子,做了武泉侯,就敢在家里胡作非为!昨晚他在后宅对这位甄姑娘,也就是他大哥以前的侍妾……做了那种事情!今早我无意听到这位甄姑娘和他争论这件事!侯哥,你给评评理,你说这人不是个禽兽么?你叫他来做武泉侯,你也放心?这种禽兽,可杀不可留,不如一剑杀了他!”
楚随心“哦?”了一声,沉下脸望向包不绝道:“包不绝,这事你怎么说?”
包不绝涨红了脸道:“安越侯爷,卑职冤枉!卑职早就对秋月姑娘有意,是我大哥当初捷足先登,先把秋月姑娘纳了,我当弟弟的又敢怎么样!我是有苦说不出!现在我大哥已经不在了,我把自己喜欢的姑娘收到自己房中,这有什么错?只不过是我有些操之过急,让秋月姑娘有些怨言罢了!可这位风姑娘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棒打鸳鸯!您说我冤不冤!”
楚随心又望向甄秋月,靠在椅背上,一脸严肃道:“甄姑娘,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甄秋月叹息一声,低下头不言语。一屋子人都在这里等着看热闹,她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太丢脸了,让她当众说,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胡铮珠眉毛立起来,对甄秋月道:“秋月姑娘,你不要怕!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有我们侯爷在这里给你做主,你怕什么!要是包不绝欺负你了,你就讲出来,侯爷不会坐视不理的!我最见不得谁仗势欺人了!你有委屈也只管说,我和侯爷都会给你做主!”
甄秋月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甄秋月小声啜泣道:“奴家命苦,前年被我那嗜赌成性的爹给卖到了武泉侯府,刚好被侯爷,不,被包不亿相中,于是就成了他的侍妾。本来奴家以为生活从此能好一些,结果没想到大夫人善妒,容不下我们,于是包不亿把我们几个侍妾都安排到聚塔庄居住,他时不时会到聚塔庄来……”
“没想到,昨天包不亿出事,忽然就死了,奴家也是一下就没了主心骨。昨晚二爷到房里来,说他喜欢我很久了,之前他也曾对我有过暗示,可奴家是大爷的女人,他是大爷的弟弟啊,奴家敢和他怎么样!可奴家也不敢对大爷讲这些事情,一旦得罪二爷,我的日子还能好过么?说到天上去,他也是大爷的弟弟!现在大爷死了,二爷说他会对我好,您说,奴家要怎么办?”
楚随心和胡铮珠对视一眼,胡铮珠又问道:“那昨晚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你对这事到底怎么看!他对你用强?”
包不绝嚷道:“四夫人,我冤枉啊!我不是用强!我和秋月是两情相悦的!”
胭脂姑娘大怒,踢了包不绝一脚道:“你闭嘴!夫人正在问甄姑娘话,谁允许你说话了?”
包不绝看了一眼胭脂姑娘,不敢言语了。楚随心的人,他惹不起。他现在开始担心甄秋月乱说话,楚随心一怒之下杀了他。包不绝有些后悔,他应该忍到楚随心离开之后再对甄秋月下手的。还是得意忘形,操之过急了啊!
甄秋月又道:“昨晚二爷过来,直接把事情挑明,他说要收了奴家。可是,奴家以前是大爷的女人,大爷尸骨未寒,我就这么跟了二爷,奴家的脸要往哪里放?大家,大家都要嘲笑奴家的!唉……事已至此,奴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楚随心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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