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的楚随心斥道:“什么桑兰第二高手,我看是桑兰第二的老流氓吧!”
权有楠一听楚随心辱骂丘半天,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嚷道:“楚随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出言侮辱我们桑兰国德高望重的丘老前辈?我看你分明是活拧了!老前辈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哪!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出言侮辱你老人家,您可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教训一顿哪!”
在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丘半天是和亲王府的大供奉,只有栗二娘和权有楠知道。因此权有楠看到丘半天出场的时候,心中大定。既然楚随心不从,那就让丘半天把他活捉回去,关进和亲王府的地牢里,慢慢折磨,也不怕他不从!自己又何必再和他废口舌呢!
只是权有楠不明白一点,既然王爷肯派丘半天来捉楚随心回去,那干嘛还派自己一伙人来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的事吗?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恍然大悟了,王爷必是怕自己这一队人马劝不动楚随心,所以才又派出了丘半天做为后手,一旦楚随心不肯就范,丘半天就会出手活捉他。王爷果然棋高一着!
不过很可惜,权有楠的猜测是错的。此时坐镇会湘城,等待丘半天把楚随心捉回去的,却不是他想像中的和亲王河顿,而是和亲王世子河成杰。
要说这位和亲王世子河成杰,那可是桑兰国最大的纨绔,一向崇尚暴力,河成杰有句名言:“咱有实力,你还费那脑子干嘛,硬干不就完了嘛!”。因此河成杰对他爹劝降楚随心的计划很不以为然。
可是河成杰劝他爹对楚随心来硬的,他爹却不肯听,河成杰一咬牙,这才舍出一万两雪花白银和五名西域女子,把正在青楼听箫的老供奉丘半天给请了出来。
河成杰咬牙切齿嘱咐丘半天,“大供奉,你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楚随心拿下!就算绑也得把他绑回王府来!他要是不服,咱们就打到他服为止!他娘的,都是二代,他只是个侯爷,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王子,凭什么他楚随心就能名动四海,凭什么他的名气就比我河成杰大!老子非要让他乖乖跪在我的面前,俯首称臣不可!”
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楚随心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他从未谋面,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人,对同样陌生的他会抱有如此大的敌意。楚随心绝不会想到,丘半天的突然到来,就是因为河成杰妒嫉,发狂一样的妒嫉。如果楚随心此刻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会哭笑不得。
丘半天眼中凶光毕露,如猛虎扑羊一样奔向楚随心,四丈距离,眨眼就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丘半天的右手就已经掐住了楚随心的喉咙。丘半天狞笑道:“小子,你只要乖乖跟老朽回去,就可以少吃些苦头!”
这老家伙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心狠手辣说干就干。
楚随心清清楚楚看到丘半天向自己冲来,那一瞬间楚随心便将气机提到顶点,他脚下踏着摩云步想闪避,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慢了半步。不过是半步的距离,可这就是高手和高手之间的差距,半步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你看得到,却做不到,无异于天壤之别。
丘半天狞笑着,将楚随心的双脚提离地面,“小子,你服不服?”
楚随心一张英俊的面孔憋得通红,他双手用力扳住丘半天的胳膊,拼尽全力摇了摇头,从嗓子眼里艰难挤出两个字:“不服!”
冷若霜等人见楚随心在一招之内就落于险境,不由大惊失色。冷若霜呛啷一声拔出宝剑,大喝一声道:“老狗,你放开我师哥!”
就在话一出口的瞬间,冷东海、冷若霜、赫兰玉双、兰昔月四人几乎同时出手,攻向丘半天。四个人,四把兵器。两把刀,两把剑,从四个方向,分别斩向丘半天的腰、腿和头部。
兰昔月等离尘宫弟子本来是用迷魂绸,可是在飞来峰顶一战之后,楚随心批评她们的武器华而不实,只能欺负武功比她们低的人,一旦遇上高手,迷魂绸简直一无是处。好在离尘宫这四位姑娘都不是墨守成规之人,也就在象征性的商讨之后,把兵器换成了剑。
四个出手的人都很焦急,连武功高如楚随心都逃不出这老匹夫的手心,四人就算联手,情况也不容乐观。可是要她们就此束手就擒,却是谁也不肯。打不赢对手,是实力问题,不敢出手,是态度问题。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武功比自己高强的敌手,如果连亮剑的勇气没有,还练武有何用处?
权有楠见四人联手围殴丘半天,怒斥道:“四个打一个,好不要脸!弟兄们,给我上!”
权有楠带来的几个人当中,只有卢琪陵是个白面书生,半点儿武功也不会,其余人都勉强算得上是高手,不过这些人平时身在官府,都是靠权势压人,极少跟人真正动武,但是今天这种情况,不上也得上了。
六个人在权有楠的带领下,发一声喊,扑向冷若霜、冷东海等四人。这边安星绮和离尘宫三名弟子鲁娉婷、胡碧波、洛冥河早已经严阵以待,见这七个人扑上来,自然不肯示弱,四人也拔出兵器,加入战团。
会客厅虽大,容纳单打独斗没问题,可这么多人一起动手,空间就显得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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