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鲁德立刚刚放牛回来,手中捧着书刚进家门,连衣服也还没来得及换。只见十几名盔甲鲜明的骑兵护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闯进村来,向路人问过话之后,便直奔他家方向而来。更大队的人马则在村外,旌旗招展。站在窗前的鲁德立隐隐有种预感,自己的机会来了。
众骑兵护着车驾停在鲁德立家门口,都跳下马来,向这小院中张望。众骑兵簇拥着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到门口。那金盔金甲的将军望向鲁德立,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鲁德立先生家么?”
鲁德立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答道:“我就是鲁德立了,请问这位将军有何贵干?”鲁德立的心中却在给自己打气,暗道:蒋先生以前说过,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我可是先皇之子,比上将军更加尊贵,自然面色要更加平和才行。
那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两名亲兵跨步进了院子,走到鲁德立面前,上下打量鲁德立,一名皮肤白皙的亲兵问道:“我们是从京城特地赶来,寻找鲁德立先生的,这位就是我们的长平侯包侯爷,你一介平民,怎么这样大的胆子,竟敢不向长平侯行礼?你可知罪么?”
鲁德立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一介平民,但毕竟是皇子。就算侯爷地位尊贵,我也不能向他下拜,不然实在有辱皇家尊严!”
长平侯包长亮哈哈笑道:“空口无凭,请问鲁先生何以证明自己是皇子?”
鲁德立伸手从怀中掏出玉佩,高高举起道:“父皇所遗九龙黄玉佩在此!父皇昔日曾说过:‘九龙玉佩若在,如朕亲临!’”
包长亮一眼认出那块玉佩,正是先帝昔年所有,包长亮再不迟疑,屈膝下拜道:“长平侯包长亮,参见皇子殿下!”包长亮身后,众士兵一起跪倒在地。
鲁德立收了玉佩,上前搀起包长亮,笑道:“长平侯请起,我虽是皇子,可是没有名份,只是一介草民。侯爷千金之体,地位尊贵,怎么可以轻易跪我?”
包长亮恭敬道:“殿下是帝子龙孙,虽然流落民间,可是地位毕竟与常人不同。下官虽然官拜长平侯,可却是皇上的臣子,如今下官见了皇子殿下,又怎么敢不行礼!如果下官不向殿下行礼的话,才是违制!”
鲁德立疑惑道:“不知道长平侯今日驾临寒舍,有何贵干?”
包长亮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恭恭敬敬上前,双手呈给鲁德立,低头道:“下官奉大司马种士良和安越侯楚成隆之命,请殿下即刻赴京!这封信是大司马亲笔,殿下一阅即知。”
包长亮心中暗道,这位皇子看来是做大事的人,虽然流落民间,可见了我之后,也不慌张,说话不卑不亢,就冲这份沉稳,也不是龙德辉兄弟两个能比的。嗯,我看这次大司马的眼光倒是不错。
鲁德立摇头道:“我不过是一个放牛的牛倌,大司马和安越侯请我进京去做什么?”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手中的信拆开了,拆开一看,心中了然。这位大司马有意请自己进京,说是太后要封鲁德立为王。鲁德立心中砰砰乱跳,竟然被老娘给猜中了!
正在此时,夏玉秀从屋后的地里捧着柴草走回来,忽然见到院子里有十几个士兵,为首的金盔金甲。夏玉秀先是一怔,随即便猜到了个大概。夏玉秀从容上前道:“夫君,这些人是朝廷派来请你的吗?”
鲁德立点头道:“正是!这位就是长平侯包长亮,奉大司马和安越侯之命,请我入京一叙,我正犹豫去还是不去呢!”
夏玉秀笑道:“既然是大司马和安越侯相请,那可不便拂了他们的好意,夫君就请入京去吧!家中自有我照顾。”说着话,夏玉秀给鲁德立使了眼色。
鲁德立会意,立刻答道:“既然如此,那家中就烦劳闲妻照顾,我去京城见过大司马和安越侯,给太后请过安之后,就会回来。”
包长亮道:“既然如此,请殿下更衣!”包长亮一挥手,有亲兵捧着衣冠上前,呈给鲁德立。
夏玉秀上前,接过衣物,笑道:“更衣这种事,自然要由妾来帮忙做了!”夏玉秀捧着衣服,夫妇二人请包长亮到屋中喝茶。包长亮哪里喝得惯村中的粗茶?只好勉强做做样子。
片刻功夫,鲁德立把衣冠换完,果然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鲁德立穿这身衣服走在路上,绝对是王公贵族的气质。包长亮见了,也连连点头。
包长亮放下茶杯,起身拱手道:“殿下,此多事之秋,事不宜迟,迟则有变!下官奉命来接殿下入京,咱们现在就得赶紧动身上京!”
鲁德立犹豫了一下,笑道:“我要进京,带着娘子前去,家里就没有人在,总得把家里给安顿一下吧?”
包长亮摇头道:“殿下,大司马只让我带殿下回京,并没有说明要带殿下的夫人同时进京!”
夏玉秀笑道:“夫君,你只管放心进京,家中自有我来主持!大不了等下我让人捎个信去父亲家里,请家里来帮助照顾一下也就是了!你去京中的事情才是头等大事,不可耽误了!”
包长亮也笑,赞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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