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听了索山安的话,放声大笑道:“说得好像没有黑袍,我就打不赢你一样!索山安,来,你站起来,本侯和你打!你要是能赢了本侯,本侯转身就走,从此不踏入东丘城半步!本侯走之前,还会劝包良逸向你卸甲投降,如何?”
万里路和万卷书一起向楚随心行礼道:“精兵两万,见过侯爷!”
楚随心大笑道:“好!咱们又见面了!我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两个老家伙一定要保护好包良逸,你们怎么回事?今天要不是本侯及时赶到,这里非出大事不可!”
万氏兄弟红了脸,万卷书躬身道:“侯爷,今天是我们轻敌了!我兄弟二人原以为索山安是徒有虚名,却没想到他的功夫竟然如此扎实!尤其这祁长山老怪,伏在他的军中,这可是我们兄弟完全没想到的!侯爷,这祁老怪当年也是名动江湖的高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双方兵卒见了楚随心,都觉得心头十分震撼。他们都是久闻这位年轻侯爷的大名,一直无缘见面。而今天这位年轻侯爷出场的方式未免有些太特立独行了一些。包良逸一方士卒心中都道:“坊间流传这位楚侯爷是个废物,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就瞧这踏着气机黄龙而来的气势,就足以秒杀索山安一伙武功最高的祁长山了!”
祁长山收了长剑,听楚随心自报大名,目光只是略在楚随心身上停留了一下,他感觉楚随心的气机并不如何强盛。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名黑袍蒙面的老者身上,那黑袍老者身上散发的凌厉气息,远非一般武林高手能够比拟的,就是祁长山壮年全盛之时,也不敢就说自己能和这老者打个平手。
只是祁长山觉得那老者的气息却又不同于一般人,似乎有些虚浮?他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他从未见过一个高手的气息会是这个样子。虽然他承认那黑袍老者功力高深,但是他心中仍有和这黑袍老者一战的想法。
索山安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艰难,慢慢走向楚随心。他一边走,一边调整气息,想尽快在短时间内疗好自己的内伤。索山安心中冷笑,我索山安再受伤,就算打不过别人,还打不过你楚随心这个废物吗?
祁长山默默走上前,拍了拍索山安的肩膀,仿佛在给他鼓励一般。可是索山安却感觉到祁长山拍在自己肩膀的瞬间,一股柔和的内力悄然涌入自己的四肢百骸。刚才简直要被撞散架的骨头,咔咔作响,似乎都回复了原来的位置。索山安又吐出一口黑血,可是却感觉自己心头畅快,不觉内力又提升了个半个境界。
索山安欣喜不已,果然还是祁老哥照顾自己。索山安默默向祁长山投去感激的目光,祁长山微笑,停下脚步,站在索山安身后两丈处。
索山安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摘下头上的兜鍪,丢到一旁,狞笑道:“侯爷,都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侯爷昔日在京城时,废物之名响彻京城,如今侯爷似乎功力大进,我索山安愿意和侯爷一较高低,不知侯爷是否赏脸?!”
祁长山也笑道:“楚侯爷身后的黑袍兄是位高手,祁长山愿意与黑袍兄一战!”
黑袍蒙面的老者并不答话,只是把脸扭到了一旁,显然不把祁长山放在眼里。祁长山胸中怒火焰腾腾燃烧,这些年,他是因为练习内功出了差错,走火入魔,才不得已潜伏在好友索山安的军中。一方面是用独门功法为自己疗伤,另一方面则是在战场上寻找能用来治愈他内伤的高手。
他那疗伤的独门功法,需要吸收一些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内力,才能替他疗伤。如今,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虽然不如二十五年前全盛之时,却也不输给一般的一流高手。随着这两年伤势渐渐好转,他时不时在暗处出手,帮索山安在阵前斩将,用以报答索山安多年来的默默帮助。
不管怎么样,索山安虽然不是好人,可却是个讲义气的好朋友。没有索山安,他祁长山早已经凉在沟渠里,烂成白骨了。帮索山安打架,只不过是他报恩的一种方式罢了。
楚随心向前走了几步,微笑道:“久闻索将军是咱们大越军中少有的高手,楚某早就想领教一下索将军的高招,想看索将军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等下还请索将军赐教!”
索安山大笑道:“好说好说!我一定会好好指教侯爷的武功!”
祁长山忽然一个箭步向前,闪电般就到了黑袍老者面前,出手就是一记蛮横无礼的大摆拳。黑袍老者身子向后疾速平躺下去,以一个人类绝不可能用出的铁板桥,轻而易举躲开了祁长山的拳头。
好一个祁长山,一拳不中,踏步向前,一脚踢出。黑袍老者不等身形回复,双脚在地上倒滑而出,又游刃有余的避开祁长山这一脚。祁长山再纵身向前,拳脚如同连珠一样,落向黑袍老者。
那黑袍老者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以人类绝不可能用出来的姿势,接二连三闪开了祁长山暴风骤雨的进攻。祁长山越打越心惊,这哪里是人类的招术?祁长山自认已经把人类武者的拳脚练到了一个非常高深的程度,可是似乎在这黑袍老者面前,根本就不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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