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金永方来到黄龙观拜望严苍龙,见黄龙观破败不堪,终于忍不住问严苍龙道:“师父,您是半仙之体,我有的东西您都不稀罕!可是天上的东西太遥远,我也没有能力替您取下来。你看看,我金永方穷的只剩下钱了,要不这样,我给您买两个道童,把这黄龙观翻修一下可好?”
严苍龙摇摇头,一脸淡然道:“为师是出家人,买两个道童来做什么?况且你用了买字,就说明他不是真心修道的,这样的人,就是有一百个,放在观中又有什么用处?为师所在这黄龙观太小了,你就是把它翻新了,也不过是小小三间殿宇,能做什么?你要真有心报恩,就帮为师寻一处大的观宇,才是你的一片诚心!”
金永方一听,乐了,这多简单啊!金永方嘿嘿笑道:“师父,那我就把附近的地都买下来,重修这座黄龙观,把它改建了,多修殿宇,广收门徒,它不就是大道观了吗?”
严苍龙摇摇头,一脸惋惜道:“徒儿啊,就算你有钱,能把它扩建了,它也还是那个黄龙观。在为师眼里,这黄龙观所在的风水实在一般。虽然说因为修行的原因,为师所在的地方就是福地,可是福地也是受风水制约的,有大福地和小福地之分。小福地仅可自度,大福地不仅可自度,还能度人!”
金永方一听这个,来了兴趣,笑道:“师父,那您说,什么地方风水好,适合建道观,弟子就把那块地买下来,咱就把黄龙观迁到那里去!”
严苍龙望向北方,指着牵马关方向叹息道:“徒儿啊,为师也就不瞒你说,为师早就看好了一处所在!就是在落凤山上,有一座上仙观,那里风水极佳,不仅适于修行,还能够使施主财源广进,那可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洞天福地啊!只可惜现如今那道观落在庸人手中,不得物尽其用。为师也为之惋惜不已!”
金永方大笑道:“师父,那上仙观我知道的,我年幼的时候曾随我父亲去还过一次愿。我记得那道观就建在半山腰上,殿宇很多,还有几十名大小道士在观里修行。那里风光不错,确实称得上是人间胜境!怎么,师父看好了这处胜境,想去那里修行不成?”
严苍龙苦笑,摇了摇头道:“徒儿啊,师父虽然有心,却无力。那样一处洞天福地,当家的道士怎么舍得把它拱手让人呢?那里的道士又排外,为师可没有门路到上仙观去修行。唉,我的徒儿啊,你的好意为师心领了,只是这事不是你能改变得了的!从今后不要提了,提起这事就让人伤心难过!”
金永方被严苍龙一句话激起了好胜之心,金永方大声道:“师父,你不过就是要到上仙观中去修行,有一个上仙观道士的身份罢了,这是什么大事么?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慢说是一个小小道观的道士之位,就是住持,观主的位置,又有什么了不起?徒儿也照样能给你搞定!”
严苍龙只摇手,叫金永方不要说了,严苍龙道:“徒儿啊,那观主、住持之位,须是有德者居之,为师德薄,自知德不配位,又怎么敢去争那观主之位?人要是真心想修行,在何处又不是修行?又何必拘于是在道观还是什么洞天福地中?”
金永方大笑道:“师父,你替弟子治好了病,分文不取,这份恩情弟子是要念的!师父放心,弟子会想办法帮师父搞定这件事情,多则两三个月,少则半个月,就会有消息!您就等着弟子的好消息吧!”说完,金永芳就向严苍龙告辞,胸有成竹出了黄龙观。
半个月后,金永方又来到黄龙观,进门就大笑道:“师父,您瞧瞧这是什么?”说着话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严苍龙,严苍龙接过来一看,却是上仙观的度牒,上面是严苍龙的名字。
严苍龙又惊又喜道:“我的徒儿,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永方大笑道:“师父,我说什么来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我已经是那上仙观的大施主,想给您谋一个上仙观的道士身份还不容易?那些臭牛鼻子……对不起,师父我不是说您啊!那观主玉昆子还不是一样见钱眼开!嘿嘿,那上仙观香火稀少,都快揭不开锅了!像我这样的大财主,愿意去做施主,只求为亲戚讨一个道士的身份,那观主求之不得呢!”
严苍龙感慨道:“徒儿啊,师父半生以来都在道门中修行,从不把黄白之物放在眼里,没想到这钱财还真是能通神,帮为师搞定了一个身份啊!”
金永方笑道:“这算得了什么!我只对他们说,师父是我母舅,要到观中修行,那臭道士马上就一口应承了!师父且先到那上仙观中修行一些时日,等弟子慢慢运作,再给您谋个执事的位置!那些凡夫俗子还能在道观中谋个职位呢,何况师父这样道行高深的人?”
严苍龙深谢过金永方,金永方报了师父的恩德,这才称了心意。第二天,严苍龙果然收拾行装,往落凤山上仙观去修行了。
观主玉昆子得知大施主金永方要修行的那个亲戚到了,亲率道众出来迎接,道士们众星捧月一般把严苍龙迎进道观。
在玉昆子眼里,严苍龙就是行走的银子,怠慢不得。众道士也知道这位严苍龙是金施主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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