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鲁别院的地牢里。东平子鲁那两个笨蛋手下把昭勇打得不轻,后来还是属下带人救出了昭勇。”
河顿点点头,松了口气道:“既然昭勇没有问题,也就说明王妃没有问题,那就依照我之前的意思,赐一间宅子给他好了!他忠于本王,还为本王出了力,那他就应该得到赏赐!”
之前河顿已经发过话,让胡蝇的人暗中跟踪调查昭勇,如果确信昭云晴和昭勇等人没问题,就把这座宅子奖励给昭勇。如果发现昭勇有问题,那不用想,昭勇一定会死得很惨,昭云晴和昭家的日子从今后也不会好过。
好在昭勇是个谨慎的人,虽然年轻,却老成持重,而且顾均平等人已经提前告诉过他,在首善城一定要稳住,昭家人的性命全在你手上。昭勇自然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怕自己露出破绽。
如今胡蝇并没有发现昭勇有什么可疑之外,河顿给昭勇的赏赐自然要全部到位。河玉朗答道:“是,属下已经遵照王爷的意思,把宅子给了他。只是,只是……”
河顿皱眉道:“只是什么?难道他嫌赏赐不够吗?六品的官身给了他,宅子也赐了他,他还想要什么呢?”
河玉朗摇头道:“不是这件事!王爷,昭勇他得了官位,有了宅子,已经很开心,很高兴王爷的赏赐了。属下不是指这个,属下是说,东平子鲁不听王爷的话,私下派人绑架昭勇,这事要是不处理一下,以后恐怕很多人要有样学样,所以属下以为应该对东平子鲁略作惩处,以戒将来才是……”
河顿恍然大悟,对,当时他是说过不许东平子鲁插手的话。本来嘛,这事自有胡蝇会暗中盯梢,不需要东平子鲁来画蛇添足。他东平子鲁这么一搞,确实让河顿面子上不太好看。
河顿想了想,重重点头道:“哦,你是说这事啊!嗯,东平子鲁不听寡人的吩咐,私下对昭勇用刑,这事实在处理得不像话,寡人是要罚他一下,以戒下次!这样,就让东平子鲁到皮岭县去做知县,罚他两年内不得回首善城!对了,不许东平子衣为他求情!嗯,就这么办吧!”
河玉朗躬身道:“是!王爷英明,属下即刻就去办!”河玉朗转身离去,先去安排王爷往寿仙宫去的车马,又马上安排把东平子鲁贬到皮岭去做知县这件事。
对于王爷把老竞争对手东平子鲁给贬到皮岭去做知县的事情,河玉朗很有些不满意。可是他一看王爷那高兴的样子,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王爷在高兴的时候,往往会对违逆他的人开恩,做出的惩罚会相应轻一些。哼,这事只能算东平子鲁这个家伙走运,王爷只罚你去做个知县!
不过一想到老对手要被贬到皮岭那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去,河玉朗还是止不住的开心。从此后至少两年时间,你东平子鲁都不得再见到王爷,不在王爷身边,你在王府的影响力还能有多少?
河玉朗一边走一边愤愤骂道:“王八蛋,这下舒服了吧!让你和我争!”
两年前,郊县有一处庄园因为家主意外身故而急于出售,河玉朗和东平子鲁都同时看好了的那座庄园。本来河玉朗先下的手,连定金都交了。结果东平子鲁凭借妹妹东平子衣的影响力,硬是把那个庄园从河玉朗手里抢了过去。
本来抢过去也就算了,谁让人家的妹妹是王爷的宠妾呢?可东平子鲁手下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四处宣扬这件事,搞得朝中好多人都知道,东平子鲁斗败了王府的大管家河玉朗。都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你东平子鲁这样做,那不是打河玉朗的脸吗?所以二人从那之后就结了仇,河玉朗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东平子鲁,今天终于给他逮到了。
本来这事可大可小,就算东平子鲁不听河顿的命令,私下命人绑了昭勇,可也是为了河顿考虑。虽然河顿对这事不高兴,至少看到东平子衣的面子上,也不太会让东平子鲁下不来台,但是河玉朗说了一句怕别人有样学样,这倒是让河顿决心惩处一下东平子鲁,以戒下次。
……
住进了新宅子的昭勇非常满意。虽然这座宅子只是个两进的四合院,没有花园,但对于昭勇来讲,他终于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而且这座宅子是在京师首善城,可不像是在乡下的四合院,这宅子没有五千两银子根本拿不下来。王爷还真是大手笔。
正房门前的天井里有两棵玉兰树,还种了些花花草草,昭勇等自己的伤势略好一些,就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由春杏和桂香搀扶着,来到天井里放放风。
昭勇没事和春杏聊天时才无意中知道,河顿只赐了他这座宅子,至于管家车呈福和春杏,还有丫鬟桂香和秋华都是河玉朗赠送的。车呈福以前是河玉朗宅子的仆人,所以河玉朗把他打发来伺候昭勇。
其实,主要是春杏是个破鞋,曾和河玉朗曾经有染,而河玉朗又对她腻了,所以才把她和车呈福两口子从宅子里给打发了出来。本来河玉朗见这女人有几分姿色,所以上手了一阵子。不过这女人胸大无脑,又和其他男仆人不清不楚的,时间长了河玉朗就觉得有些腻了,嫌烦。
而且最主要是这女人还有些搞不清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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