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道我武功高,而且又是修天道的高手,所以处心积虑对付我!你在这山上埋伏了许多邪派高手,结了一座天绝大阵,妄图困死我,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可惜你百密一疏,忘了你自己才是阵眼!既然这阵眼在我白乐天面前,我又岂不能毁了它?”
种士良脸色惨白,他实在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竟然在白乐天的掌握之中。种士良忽然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白乐天,本官劝你还是不要虚张声势了!你明明受了重伤,连自己的肉身都保不住了,你还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白乐天叹了口气道:“种士良,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白某连肉身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能舍出来的?你用邪术封印了我二师哥拓跋松,使他神智尽失,成了你杀人的傀儡,我若不破开你的邪术,又如何对得起他?我今天拼得一死,也要把你打成重伤,为我那徒儿换来三年时间,够是不够?”
种士良手脚冰凉,咆哮道:“白乐天,你还真是够蠢!你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没用的毛娃娃身上!难道杀他楚随心要我种士良亲自动手吗?我手下高手如云,别说杀一个楚随心,就是杀十个百个,也不在话下!你还是收收心,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出路吧!”
白乐天微笑道:“不过是一个老旧的臭皮囊,我白乐天有什么舍不出来的!人固有一死,只要我随心徒儿好好的活着,能给我报仇,能和他的师兄弟们一起将乐天派发扬光大,我白乐天虽然在九泉之下,也心满意足了!人哪有不死的,儿孙辈能将我的愿望实现,并且做得很好,白乐天死也瞑目!”
种士良怒喝一声,僵立在原地不动了。随后一个一模一样的种士良从他身体内飘出,种士良也元神出壳了!种士良疯狂大笑道:“白乐天,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能元神出壳,难道我就不能?你的元神强大,难道我的元神就不强?你白乐天能做到的,我种士良同样能!我种士良能做到的,你却未必!”
吴墨阳等人都吓坏了,不敢恋点,都退到一旁,手中仗着刀剑护在胸前,一个个如临大敌。去年冬天,白乐天的元神之力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何况今天没有高氏兄弟在,谁能制约住白乐天?种士良?他们不乐观!
袁从信见师父的元神出壳,肉身已经死了,不由悲从中从,袁从信向白乐天的元神跪了下去,哭泣道:“师父,是弟子没用!弟子没有能保护好师父!”
白乐天呵呵笑道:“从信,好孩子,你起来吧!不必悲伤!就算肉身死了,也不过是和世间的缘份尽了而已!如果有来世,有缘份的话,咱们还能是亲友!人的寿数自有定数,为师早已经推算过,知道今天就是师父的阳寿到了,也没有什么可悲伤的!师父能以一死保下摩天宫,保下石城,就很好了!”
坐在地上还不能动的屠生非心头大惧,今天是他送了姓白的最后一程,这姓白的一定恨死他了!他若是早知道姓白的死了会变鬼,打死他也不会对白乐天出手。白乐天的元神连那黑色恶龙都能宰掉,更何况一个重伤之后的他呢?
白乐天缥缥缈缈,又到了屠生非面前,屠生非惊得肝胆俱裂。
屠生非强撑着跪伏在地上,大声哀号道:“白大侠,白掌门,白先生,白爷爷!是小人刚才一时糊涂,出手重伤了您!小人也是无心之举啊!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一条性命吧!回去我就给您立碑,烧纸,把您像祖宗一样供奉起来!只求您能给我一条生路!”
白乐天低头看着屠生非,一脸怜悯道:“真不幸,明年的今天是我白乐天的忌日,偏偏也是你的!前世我欠你一条命,今天我还了它,倒也两清。可偏偏你的寿数也到了,你还是认命吧!”
白乐天一伸手,把屠生非的元神从他身体内揪了出来。屠生非的元神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肉身已经瘫倒在地上,顿时大声哀号起来,悔不当初啊!他若不杀白乐天,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落在他头上?果然害人终害己,屠生非后悔莫及!
屠生非不习天道,他的元神出了躯体也没什么用,只能蹲在肉身旁,傻呆呆看着自己瘫倒在地上。这一刻,他终于懂得了生的可贵,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白乐天回过头,望着种士良的元神笑道:“种士良,就算你能元神离体又如何?你斗不过我,也保不住你设下的天绝大阵!天命难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种士良放声狂笑,恶狠狠道:“我种士良为什么要修习大魔罗神功?还不是为了要逆天改命!对,我种士良命中注定只能做到大司马的位置,可是我不甘心!就算我做不了武王,也要做文王,给子孙后代打下一份基业!谁挡在我的前面,谁就得死!无论他是叫楚随心,还是叫白乐天,都一样!”
白乐天扼腕叹息道:“种士良,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为什么这样执著皇帝之位?就因为你一个人的皇帝梦,使百官胆寒,万民受苦!种士良,收手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种士良怒目圆睁,大声咆哮道:“放屁!我就是天,我就是一切,我就是主宰!我修了大魔罗神功,就是为了帝位!我可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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