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士良不是不想派人去追回被夜空假传圣旨骗走的军队,而是他已经意识到,今天想轻轻松松的走下摩天峰已经没那么容易了。他率人来攻打摩天峰,好巧不巧的什么清平宫主樊尘,离尘宫主童秋素,什么上山虎古长青,千手君子夜空,就全都赶到了。这会是偶然吗?傻子才相信!
尤其夜空的手段着实吓人,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形象,连说话的声音也模仿的惟妙惟肖。种士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气,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厮,否则的话,这在以后绝对是心腹大患啊!
种士良瞧了瞧严阵以待的精兵们,又瞧了瞧云麾将军李奇训,西陵校尉马登儒等人,再看看琵琶仙子贺灵凡,云恒门主烈齐洪,以及吴墨阳、不男不女丘不哭,死瘸子顾大元等人,心中暗道:我手下还有上千精兵,再加上这些帮手,今天若是尽力一搏,仍有七分胜算!
想到这里,种士良把气机提到顶点,望向白乐天的元神,怒道:“白乐天,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你而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说,今天的事情要怎样才能了结?”
被云恒门弟子持刀逼住的白乐天大笑道:“种士良,带兵上山攻打摩天宫的人是你,你只要撤兵,一切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现在来问我怎么办?”
种士良狞笑道:“白乐天,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官为什么会带兵上山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天底下名山大川极多,三山五岳本官都不去,偏偏来到你的摩天峰?你不在此招兵买马,本官为什么要动你!”
众军兵都以为有理,交头接耳之后,纷纷点头。夜空见状,却在一旁哈哈大笑道:“种大司马,你这话就是骗鬼了!你们天命堂早在去年冬天就已经在筹划第二次攻打摩天峰了,那时候白掌门还没有在这里招兵买马呢!做人要诚实,你就是要搞白乐天,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种士良回头看着夜空,大怒道:“姓夜的,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白乐天在这里招兵买马,要抗拒朝廷,本官不能带兵来围剿他?本官吃着朝廷的俸禄,自当忠君保国!怎么能容忍有人在此啸聚山林,蓄意谋反!”
夜空啪一声收了折扇,冷笑道:“还真是人嘴两扇皮!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要是别人说一句忠君保国,我夜空或许会相信,这话从你种士良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说不出口的滑稽?你个乱臣贼子,欺压皇帝,打压百官,人人都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
“好,既然你可以这样说,说你忠君保国,那白乐天说他要招兵买马,是为了保境安民,抗拒流寇的话,又有什么问题呢?难不成大越国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只有你种士良一个人嘴最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种士良目露凶光,恶狠狠道:“夜空,你这个不知死活的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跑到本官面前胡言乱语?白乐天招兵买马,啸聚山林,乃是他弟子鲍成逊首告,难道还是本官冤枉了他不成?至于你,冒充朝廷命官,假传圣旨,已是灭九族之罪!来人哪,把夜空给我拿下,装进囚车,押往京城打入天牢!”
种士良身后,早有京营神捕卫副提督刘洪义答应一声,大步奔上前,来擒夜空。
夜空一声狂笑,已经如风般掠到了十余丈开外,夜空啪一声打开折扇,拍飞了刘洪义打来的一支钢镖。夜空笑道:“刘副提督,咱们也算是二度交手了,你武功虽好,可惜轻功比我差得远了!夜某今天大功告成,又要溜了,就麻烦刘副提督跟在我夜某后面,负责给我擦屁股!哎呀,京营神捕卫都是人才,尤其刘副提督是最大的人才!哈哈哈哈……”
只见夜空大笑而去,犹如驾起了一阵狂风一般。夜空仍是边走边喊:“种士良,种大司马,收手吧!仍有江湖朋友在赶来摩天峰的路上,你占不到便宜的!快带着你手下这帮酒囊饭袋及早回家才是正道!”刘洪义气得脸色苍白,在后面紧紧追赶,可惜却越追越远。刘洪义仍是不肯放弃,在众人注视之下,疾奔而去。
刘洪义心中暗道:“今天高手云集,连什么离尘宫和清平宫的人都来了。这种情况下,种大司马多半要在摩天宫折戟。偏偏我们那位大司马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多半要和这些人再动手,我看我还是趁这个机会快快逃命去吧!不然多半要做了炮灰!”想到这里刘洪义逃得更快了。
在这之前,刘洪义曾多次带人诱捕夜空,都失败了。有一次围捕是在关中道当涂郡一家有名的青楼鸳鸯楼,那晚夜空都已经中了计策,被困在青楼当中了。尤其那名红倌人奉了神捕卫的命令,在酒中下了迷魂散,已经迷倒了夜空。可是关键时刻,一个蒙面人突然出手,在神捕卫眼皮底下救走了夜空。
那是神捕卫最接近抓到夜空的一次,却仍就功败垂成。神捕卫一直想搞清楚那名救走夜空的人是谁,可惜一直无果。之前人人都传说夜空是独来独往,可是从那之后,神捕卫的人就不那样认为了。神捕卫缉捕夜空的档案上,又多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神秘蒙面人。
那晚,京营神捕卫的三品副提督刘洪义中了蒙面人一掌,几乎被打到吐血,埋伏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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