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眼前不由一亮,他此行正是要去百鸟山庄,求严无忌能给他孔雀化尸丹的解药。他正愁没有门路,怕那严无忌拒绝他,却没想到在图灵县意外遇到孙伯通,孙伯通无意中给他指了一条路。
楚随心又问道:“我听说这位百鸟山庄的庄主平素很少与人来往,连皇亲国戚的面子都不给,更不会轻易见人。就算有人想去拜见他,往往也会被拒之门外。”
孙伯通嘿嘿笑道:“随心哥哥,你有所不知,要说到严无忌,他确实是轻易不理人的。可此人有个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他自幼丧父,由母亲养大,所以事母至孝,只要是他娘开心,他就开心。过几天就是他老娘八十六岁的寿辰,所以我才要送颗宝珠给他老娘做寿礼,他老娘高兴了,他自然就开心!”
段飞青在一旁插嘴道:“可我听说一般人到了百鸟山庄,就连大门都进不去,更不要说想见到庄主严无忌本人了!”
孙伯通点头,得意道:“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是这样!可我不同,我幼年时曾随着河顿去拜望过他,他倒认得我!每年过大年的时候,我们平舒伯府都会送上一份拜年礼物,他都会收。平时他也会让人送些礼物来我们府上,双方也算是礼尚往来。所以我去给他母亲拜寿,只要递上名刺,绝对没有被拒之门外的道理!”
楚随心心头大喜,点头道:“原来如此!”楚随心踌躇了一下,心道:既然那位严庄主轻易不肯见人,那么弄不好我还得借助孙伯通来结识这位严庄主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总强比自己去碰壁嘛!只是孙伯通的生父是河顿,自己想要结交的话他,这事还真是有些难办了!
孙伯通当然不知道楚随心此时的想法,开心笑道:“嗐,咱们说这些做什么?随心哥哥来到图灵县,又碰巧和我相识,那今晚咱们一定要跟随心哥哥不醉不归!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去,马上就来!”
河成灵笑道:“你这人也是的,好好的,换什么衣服啊?刚才要出来吃饭才换的新衣服嘛!”
孙伯通嘻嘻笑道:“你懂什么!我朝思暮想的随心大哥到了,我没有斋戒沐浴出来迎接他也就罢了,更衣以示尊敬还是很有必要的!”众人都忍不住笑。
为了表示对楚随心的尊重,孙伯通果然跑回去换了一套衣装,也换成了一身白色锦袍。可惜他这副尊容实在不怎么着,弯曲朝下的长眉毛,大三角眼,蒜头大鼻子,加上薄嘴唇,就算穿上龙袍也还是难看。
尤其他往那里一站,衬着旁边一身白色锦袍的楚随心和一身青袍的袁从信师兄弟二人,越加显得楚随心英俊挺拔,袁从信风流儒雅。连他的妹妹河成灵在一旁也看得直摇头,她这位哥哥长得实在丑了些,有乐天派那两位师兄弟做对比,她哥哥简直有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
不过孙伯通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他的偶像楚随心就在他身边,楚随心穿着白色锦袍,那么他也要穿白色锦袍。好看不好看在其次,必须得和偶像保持一致。再说他这个形容,穿什么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换成乞丐服会更丑。
架没打成,一行人又回到了迎客来。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街上的小吃多半也散了。迎客来的掌柜本来还在为孙三公子的事情担心,后来听到沐一龙回来传话,说是那位白色公子哥已经和三公子握手言和,成为朋友了,掌柜的这才放心,忍不住念了几声佛。
一行人到了迎客来,又登上二楼,坐进雅间里,聊了起天来。直到这时,孙伯通才知道胡铮珠和胭脂姑娘并不是楚随心的小妾,段飞青和牛太沉也只是楚随心的部属,只有冷东海是楚随心的义弟。孙伯通不觉有些诧异,下人也可以和主人同桌而食吗?在他们家,那些护卫可没资格和他同桌吃饭。
楚随心看出了孙伯通眼中的疑惑,于是站起身,举起酒碗向冷东海和胡铮珠道:“楚某流亡到桑兰,一路都是仰仗东海和铮珠他们这些好朋友的保护,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忙,楚某绝对到不了望野城!楚某敬东海和铮珠一碗酒,聊表心中的谢意,敬意!”
冷东海慌忙站起身,举起酒碗道:“大哥言重了!小弟本是个孤儿,蒙师祖和恩师两位老人家收养,于是也加入丐帮做了乞丐,每日混迹于市井之间。而大哥出身尊贵,是朝廷的大侯爷,论地位身份和小弟是天壤之别。是大哥不弃,不以小弟身份卑贱,肯屈尊和小弟结拜为异姓兄弟。小弟无以为报,因此立誓追随大哥,生死不离左右!”
胡铮珠也站起身,举起酒碗,媚眼如丝道:“我原来在千岁山绝命洞做洞主,每天修习邪术,无非是杀人害命。要不是侯爷驾临绝命洞,我在魔道上将会越陷越深,即便侥幸能修成魔道至尊,恐怕也只是害人害己,最终难免堕入阿鼻地狱。幸好有缘结识侯爷,才使我脱离苦海,这是我胡铮珠的幸运,侯爷何谢之有?该感谢侯爷的,是我胡铮珠才是!”
三人彼此对视,哈哈大笑,把酒碗一饮而空。孙伯通见三人如此,不由感慨不已。
侍立在河成灵身后的白发老者本是桑兰王宫中的宦官,原名铜保保,是河顿昔日宠妃呼月儿身边的首领太监,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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