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凉渊磁性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剂毒药,让人控制不住想靠近。
“淮——”
聂筱筱纤细的腰身稍微的扭动,忽然蹭到了一处炙热。
她瞳孔突然瞪得极大,仿佛现在才将这男人看清楚那般,一面心里在重复着一句:得到他不是你一直纠缠他的目的吗,得到了他才可以利用他!
但双手还是不自觉地在了凉渊的身前跟后背抓扯,可在宁凉渊看来,她现在的反抗无非就是为了向他假惺惺的展现出一份矜持,实则欲拒还迎。
他分别拽下这两只手撑过她的头顶,轻松的扣紧她的双手,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清冷的邪魅:“不是那么想要么,我满足你。”
聂筱筱往旁边一滚,翻身下床,捡起掉在地上的睡袍裹在身上,看清了宁凉渊的右边脸下的一道新鲜的抓痕。
“宁凉渊,我……”
这样的情况让聂筱筱一时语塞。
宁凉渊阴骛的瞳孔,瞪向她,沉笑的点了点头,言语冷厉:“行,聂筱筱,你有种!”
“点了火就想溜,几次三番的来诓我,觉得有意思是吗?”
宁凉渊话中透着狠厉与愤怒,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撕碎,“每次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到头来给我扭头走人,我像他妈一个傻逼一样被你玩儿得团团转?”
在他眼神的逼迫之下,聂筱筱道:“我没有准备好。”
下巴被宁凉渊死死的扼住,往上用力的一抬,正对着他快要将人点点吞噬的冷瞳,发出让人窒息的冷笑:“你哪一次不是巴不得把自己脱光了给我上?不懂你装来装去有什么意义!”
“呵,谁让每次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气氛都那么适合调情?”
努力的隐藏住下巴疼痛牵扯的面部表情,扯出一抹妖媚的笑。
闻言之后,宁凉渊眼底浮起的怒意更加明显,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聂筱筱吃痛差点叫出声,却还是忍住,只皱了皱眉。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一直都在玩我?”
“随你怎么想。”
聂筱筱内心感到了恐惧,但没有在脸上显露出半分。
“意思是,要是是姓涼的那小子在这儿,嘴里就已经开始不要不要了,是吧!”他冷冽的嘲讽像是根根细针戳入了她的心间。
一直以来,她只认为宁凉渊只是为人冷漠,做事狠辣,却从未想过他会把话说得如此露骨。
分明他就知道,她和涼凛毅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跟涼凛毅牵扯到一起。
内心的惧怕到了嘴边竟然化作了妖媚动人的轻笑,眸中还含着讥讽嘲弄,言语轻挑:“是,姐夫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宁凉渊气息上下起伏的弧度增大,连气息都冷得足以让周围的水分子都一一冻成不化的坚冰。
“很好,有种!”
话落,男人撕扯开她的睡袍往下一拉,嘴落到她肩胛上先是用滚烫炽热的舌尖吮吸轻舔,很快一股疼痛传导入了她的大脑神经。
“疼,宁凉渊,松口……”
宁凉渊辗转到她的脖子,很快在一处留下明显的紫红色印记。
他像一只刚刚发泄完心头的愤怒的发狂野兽,嘴边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晦暗的双眸直勾勾的瞪向她有些失神的眼,低哑着喉咙叱道:“这是给你的惩罚!”
随后宁凉渊直接松了她,恶狠狠的从嘴里蹦出一句:“滚出去!”
聂筱筱回到3023,直接浑身瘫软的躺在了床上,不安稳的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大早,窗外的东京很宁静,没有吵嚷的鸣笛和人的喧闹。
起身伸个懒腰,右边肩胛的疼痛提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却唯独忘了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回的房间。
只是当她昨天去找宁凉渊之后,房里的淋浴已经被工人维修好了。
她进去洗了个澡,伤口碰到了水,更加红肿涨痛,
门外有按门铃的声音。
聂筱筱换好衣服打算去开门,可是脖子上那块紫红的痕迹过于明显,不好意思让外面的人久等,她从行李箱里拿了一条丝巾快速打了个结。
打开门,看到了推着餐车的服务员。
一句日语的“早上好”,服务员把早餐给她送进了房间,然后礼貌的鞠躬,便轻声的给她带上了房门。
想起晚上要和日本合作公司的会长之类的人物同桌吃饭,脖子上的印记,到时候一定要想办法遮掉!
在房间里看看电视节目,又眺望了一下窗外的海湾,时间很快就混过去了。
聂筱筱换上一套得体的晚礼服,化上了气场感厚重的御姐妆容,红唇妖艳欲滴,唯一煞风景的就是脖子上的红痕,她取出遮瑕膏涂上了一层又一层才勉强的遮盖住。
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拉开房门,门口的男人就直接把她推了进去。
看到宁凉渊这样的来势汹汹,聂筱筱故作厉声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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