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的特殊战法思想传到刘焉的耳中,这种只有在水浒传中才会出现的对敌方略,他感觉不怎么靠谱,便想要亲自过去看看,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虽然坐过几次船,但是还真没见过水战是个什么样子,这么非主流的水战更是闻所未闻。
于是刘焉离开营帐,向水师停泊的地方前进。
一般水师都是停留在江面上,除非天气恶劣的时候会回到港口中,倒不是说江州水师不愿意停下,实在是这里不方便停泊。
荆州境内的优良港湾倒是不少,大部分都在江夏,像是夏口、樊口、竟江口这样的名字里着“口”的,基本都是优良港湾,而这些优良港湾一般都不在刘焉手里。
这些优良港湾都是水位较深而且风平浪静的地方,不用担心船只靠岸的时候会触礁沉没,也不用担心会被暴风雨摧毁,非常少见。一般数千里的海防,才会有那么一两处称得上优良港湾的地方。
这次出兵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拿下夏口,给水师一个比较好的地方进行操练以及打造战船,之前在江州,水流太过湍急,河道还没有这么宽阔,所以江州水师的战斗力才会是这样。
来到江边,刘焉看见远方的战船正在往来穿梭,刘焉不知道这样的速度在水战里面算不算快,在他眼里其实已经很快了。这大概是在训练快速接近敌人吧。
跳了跳了,两艘船碰到了一起,能看见两艘船都产生了剧烈的震动,在水面溅起了不少浪花,接着双方船上的士兵都跳到对面的船上,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这就是在训练士兵们作战吗?这样的战斗好像叫……接舷战吧?
努力回忆着从现代带过来的知识,刘焉好像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东西,罗马跟迦太基打仗的时候还没有海军,后来捡到了战船之后开始研究,最后选择坐船靠近敌人,然后跟敌人近身肉搏的作战方式。罗马正是凭借着这一点战胜了地中海海上霸主迦太基。
视野较为开阔的刘焉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离经叛道或者不合传统的事情,他也觉得只要能获得胜利,用一些其他的作战方式也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那些惨绝人寰的东西还是算了,什么毒气细菌之类的,这种东西不是对敌的,是灭绝人性的,而且以这个时代的技术也造不出来,最多就是在攻城的时候,把一些病死的牛羊或者人的尸体,通过投石机丢到城里面去,传播瘟疫。
这大概是最原始的生化武器吧,只要城内的人抓紧掩埋,其实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好像甘宁发现了刘焉的存在,下令停止了演练,自己划着一艘船脱离大部队,往刘焉这边过来。这个时候刘焉才发现,原来之前一直让甘宁在陆地上作战真是屈才了,就冲着他划船划得这么快,就应该让他来水军。
难道这就是天意?有的人就是天生适合在水面上往来?这个时候也只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天赋上面去,因为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解释。
靠近岸边的时候,甘宁没有等战船停稳,而是突然冲刺,接着奋身一跃,整个人跳上岸来,刘焉丝毫不怀疑这一招在抢滩作战时将会有多么重要的作用。而那艘船由于惯性,触在岸边,倒也没有什么事儿。
“主公怎么过来了?”甘宁跑过来的时候,还不停地整理身上的装扮,要在刘焉面前注意形象。
“我这不是听说了你的特殊战法,先过来见识见识。”刘焉看着快速跑近的甘宁,像看着自己孩子一样,话说他现在好像还没有孩子,之前真的刘焉倒是有四个孩子,但是现在的刘焉去益州的时候一个都没带,后来全都失踪,一个也找不到。
有些人都在好奇,刘焉会把谁当作他的接班人,甚至有人悄悄给刘焉送女人,全被刘焉问清来历之后,给些钱送回了家乡。
但是后代的问题,确确实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个时代权力交接只能通过血缘,其他的方式肯定会造成不小的骚动,甚至于流血。
所以血缘继承虽然有百害,但是在维护国家稳定方面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主公来都来了,不如一起来看看我们操练,上次还缴获了不少荆州的船,”甘宁拉着刘焉的胳膊,神情有些炫耀,更像是来邀功的,“你看那个船,确实比我们的好啊,不论是这做工,这大小,这船身……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听到甘宁突然画风一转,开始为荆州水师可惜,刘焉不太理解。
甘宁朝前面凭空挥了一拳,就好像前面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敌人一样,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可惜像这样的战船,全被张绣那狗 娘养的烧了!烧了!那么多船!好几百艘!全没了!”
他居然在为荆州水师被火烧而悲愤,颇有一番同仇敌忾的样子,他可能没想到要不是张绣火烧水师,就凭他这几艘小破船,根本不够看的。
刘焉灿然一笑,拍拍甘宁的肩膀,“放心吧,这些东西咱们一定会有的,只要有时间,什么样的船都能造出来。”
甘宁其实本来也没有太执著于这个,只是单纯感觉那么多战船被烧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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