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周公馆的保卫科长!”
张成点头,“你的记性真不错,没错,我叫张成。”然后又对于波道:“我是受周公的委托专程来给林夕作证的。”
众人来到会议室,张成道:“当时我正跟随周公在南京办事处,在得知李公朴先生遇害以后,周公也马上就想到了林夕,当初也担心是林夕所为,于是便派人打探林夕的所在,很快就得知林夕当时就住在百乐饭店里。因为当时我们联络天师李凡很困难,所以周公便让我直接找林夕打听事件内幕,我曾三次寻求与林夕见面,但都没有摆脱国民党特务的跟踪,正这时,闻一多先生又遇害了,所以我可以证明林夕当时人在南京,暗杀李闻二公的案子非他所为。”
于波:“没想到,证人就在我们身边,我还差点把林夕送到北平去。”
送走张主任,苏楠等人也回了马台街,一进办公室便发现李营带张月也来了,苏楠对张月道:“你来的正好,我问你,周萍都喜欢吃什么东西?”
张月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她也没什么特别喜欢吃的,我感觉她就是喜欢吃辣的。”
苏楠:“你再好好想想。”
张月又想了一会儿,才道:“对了,她挺喜欢吃豆豉的,不管什么菜她都喜欢加一些豆豉进去。”
苏楠:“她喜欢吃芙蓉糖吗?”
张月:“芙蓉糖?那是什么东西呀?我没听说过。”
苏楠:“李营,带她去买芙蓉糖。”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回来了,手里捧了一个大纸袋,张月笑道:“我们买回来了,挺好吃的,你们也来尝尝吧。”
苏楠:“我问你周萍喜欢吃这个吗?”
张月:“其实我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时间总共也不到十天,不过这个芙蓉糖我还真见周萍买过一次,我记得她当时说是买豆豉的时候发现旁边正好有卖,于是就买了一些。”
苏楠:“那你知道她是在哪里买的吗?”
张月摇头,“当时我没问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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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日,张府园。
李营和张月坐在临街一个小酒楼的二楼包房里,这里现在是他们的临时据点,他们已经在这里驻守五天了。两个人在窗前摆了一张小桌,要了一壶茶,他们每天就坐在这里盯着对面的街道,那里有一家食杂店,店里有卖豆豉,而旁边就是一家制作售卖芙蓉糖的小店,这里是南京城内唯一一处同时售卖豆豉和芙蓉糖的地方,所以苏楠特意安排他俩盯守这里。
静坐良久,李营终于忍不住道:“张月,你现在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张月:“我又不是孙悟空,怎么变啊?你看我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
李营:“以前你那张小嘴可是叭叭叭地总说个不停,现在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了?”
张月:“你又不想娶我,我跟你说那么多干嘛?”
李营:“就算我想娶你也没用,组织上是不会批准的。”
张月:“只要你不当公安了,他们就不会再管你了。”
李营:“可我不当公安还能当什么?我又没读过书,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也只能当个公安抓个特务什么的。”
张月:“你会开车啊,可以去当司机啊,再说,我可以教你读书写字啊,虽然我大学没毕业,但给你当老师是肯定没问题的。”
李营:“是啊,你是读过大书的人,林哥说,咱俩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你是绝对不会喜欢我的。”
张月:“倒也没那么绝对,不过我是真的很想嫁给你。”
李营手指点了张月一下,笑道:“有目的!”
张月不禁愁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啊?我这是二次自首,还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发落我呢,你根正苗红,我想跟你借光嘛。”
李营:“苏书记说了,只要你能帮我们抓到杨森,就让你回九江原籍。”
张月不禁高兴道:“真的吗?”
李营:“我骗你干嘛?立功了嘛,当然会对你网开一面的。”
张月望着对面,忽然道:“把望远镜给我!”
李营急忙把望远镜递给张月,然后问:“那个就是周萍?”
张月:“不是外边这个,是进食杂店里的那个,等她出来我再仔细看一下。”
时间不大,周萍从食杂店里出来,然后又来到旁边的小店购买芙蓉糖,张月不禁兴奋道:“是周萍!终于等到她了!”
两个人急忙从小酒楼里出来,李营对张月道:“她认识你,你不能跟她太近,这样吧,我跟着她,你跟着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跟在周萍后边,从张府园跟到新街口广场,从新街口广场右转又跟到大行宫,当周萍又右转走进太平街的时候,李营感觉出有点不对劲了,他急忙跑到太平街街口向街里张望,还好,周萍还在东张西望不紧不慢地走着,虽然他感觉周萍象在兜圈 子,但这里毕竟是最繁华的商业街,她临时改主意进来买点东西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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