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又得分了!”六班的阵营里一片叫好之声!
出乎所有人意料,原以为实力惊人的校队会把六班直接碾压,没想到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成了卫风的一个人的主场!
他的三分球精准无比,姿势又格外耍帅,前后左右的女学生都彻底沦为了卫风的小迷妹,不等余意高声欢呼,她们的叫喊都要将篮球场给拆了。
徐哲兴奋地频频拍照,赵莹莹就和柳思思等人疯狂喊加油。
余意也看得入神,忘了时间,捏着拳头暗自加油。
“哔——”随着卫风最后一个三分球入筐,上半场宣布结束。
“卫风!”余意还没动,一群别班的女孩子扑到场下,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差点没把凯旋的卫风给供起来,柳思思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撺掇着余意去献殷勤,余意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有的是人照顾……啊……”
话没说话,连人带水都被往下推去。
“这么拼啊?”卫风笑得风光月霁,闲闲伸手把她接了个满怀。
“哇哦——”起哄声此起彼伏。
余意脸色爆红,手忙脚乱地把水瓶拧开:“喝水吗?”
“喝。”少年挑眉,微微低头,就着她的手轻轻呷了一口瓶子里的水。
温热的唇瓣擦过她的手指,沾了清水的冰凉湿濡,却好似滚烫的煎油,烫得她心口直跳。
篮球场外,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生恰好抬起相机,咔擦一声,将两人亲昵互动的姿态记录在相机中。
她的身后站着教务主任刘能德。
秋意渐浓,秋风瑟瑟,是个催人伤悲的季节。刘能德在这个学校任教十五年了,从普通的新教师到中层干部,从教学到管理,在这所学校里看过太多青涩的面孔,也见识过太多遗憾或甜美的青春故事,多少无可奈何回头想想只是年少无知,多少冥顽不灵的学生又终究都回归了正途,譬如从前觉得最令他头疼的六班,如今也变得生机盎然,勃发向上。
他看着场上活跃的每一个年轻身影,想着自己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催生了苍老,摇摇头,颇为感慨:“几年没回来,是不是觉得这里大变样了?”
女生轻巧转身,风吹动她的发丝纷飞,微微遮掩着一张素净的脸。
“刘老师不就没怎么变么?还是这么帅气逼人呢。”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流动的泉水般动听,叫人心生欢悦。
刘能德被逗笑:“那你是变太多了,以前可不会这么说好听话的,国外呆久了,都会说场面话了。”
许羽曦笑意不减:“人都要长大的,会说话也是一种社交技巧。”
“看来这几年的经历的确把你锻炼得更优秀了。”他带着她往办公室走去,慢慢说起正事来,“你们交流团这次会在国内住几天?难为你还记得母校,还想着过来看望我们。”
“半个月左右,A中是我们的第一站。”迈上一层台阶,身后热闹的人声渐渐淡了去,许羽曦低头仔细看着相机里的画面,低声呢喃,“离开这么久,出于私心也是想回来看看的。”
“要是知道你回来,卫风那小子会很高兴的。”刘能德想起从前的校内传闻,不由打趣道。
许羽曦似乎怔了一下,很快无所谓地笑了笑,长指轻抬,不甚在意地拨弄着长发,属于成熟女人的迷人风情和这朝气十足的校园有些格格不入。
她眯了眯眼,淡淡道:“刚才见到他了,嗯,是长高了不少,不过在我眼里,他呀,还是个小孩子呢。”
听上去怪不近人情呢。刘能德再次摇了摇头:“你们啊,真是一笔糊涂账。”
……
八点整,网上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由八卦聚集地“茶壶”门户网无声无息朝全网推送了一则标题耸动的新闻——“九年噩梦,七年藏匿,光鲜外表下,是一颗腐烂的心!”
随后,各路大V吃瓜转发,加以猜测又是哪位倒了血霉被拉出来祭天扒皮。
各大门户也开始有了搬运的迹象。
八点十五分,一条由某个刚注册的微博小号发布的长微博被推上了话题广场——谨以此文,骂醒九年前盲目从众的自己。
文章表明博主也是百祥镇出身,大洪水那年还在外地求学,得知消息后匆匆赶回家,迎接他的却是一片陨殁狼藉。
面对家园不复的悲怆,众口一致的说辞,血气方刚的他也跟着大家的脚步,去讨伐所谓的始作俑者,即曾为抗洪人员提供抗洪设备的余氏集团,他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人们,因伤痛和误解,是如何将余氏夫妇逼得走投无路,又是如何间接导致温茜自杀的过程一一披露。
紧接着,又交代随着年龄渐长和沉淀,自己心中总有些疑窦未解,便在近期对当年抗洪内幕进行了多番不懈查证,今天才得知,当初包揽工程的是两个承包商,前期建筑和后期提供抗洪装备的分属两家户外公司。
这一微妙的信息,隐约挖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似乎大众从前的指责,都落了错处,如果这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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