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么都不顺,找财富线索的事不顺,和俞微恬吃饭的事不顺……今天简直是欧柏崇的倒霉日。
欧柏崇心情能好吗?
副官跟了欧柏崇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被人称为绅士少帅的欧柏崇露出这么暴怒发狂的一面,他吓得两股战战,看着摔着花瓶、水晶摆件的欧少帅,几乎怀疑下一刻欧少帅就会掏出枪来崩了他……
“找,给我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欧柏崇发泄够了,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成了一缕一缕,他帅气的面容胀得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冲着手下嘶吼道。
“是!”副官两腿一并,行了个军礼,觑了个空赶紧就跑了,再不跑,说不定就死在欧少帅的枪口下了。
副官边跑边心里嘀咕道:说起来这事也是怪了,每次似乎寻找到新的线索时,线就中断了,好象无形中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干扰这件事。
湖州码头上。
“三姨太,你自己保重,那对夫妻我调查过了,是要到南洋定居做生意的,是码头帮越老大的熟人,我已经让越老大交待,让他们照顾你。”
俞微恬站在码头边上,对提着简单行李的三姨太道。
“多谢大小姐。柳湘不会忘了大小姐的恩情,他日有机会,必当重报。”
三姨太长嘘一口气,觉得离开湖州,也是一个新的开始,她此时心里对出去南洋,充满了憧憬。
俞微恬此时才知道三姨太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柳湘,一向是姨太叫习惯了。
说起来柳湘也大不了她几岁,但是这几年里,经历的事,怕是给她带来了一生的阴影。
“你到南洋好好生活吧,我也不需要你报恩,把这边的事忘了吧!”俞微恬淡淡地道。
“对了,大小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三姨太犹豫了下道。
“哦?什么事?你说说看。”俞微恬没想到三姨太似乎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我去看恩典,是太太托人传话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会找到我。太太说恩典在牢里不是太好,让我去看看他。”三姨太道。
还有这样的事?
俞微恬就觉得三姨太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去看俞恩典。她心怀鬼胎,俞恩典又是重刑犯,按道理,她恨不得远离这些是非。
“只说让你看恩典吗?没说别的?”俞微恬眸光一闪,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只是说他情绪不好,希望我能去看看他,其它都没说。”三姨太道。
“那她递这话是在你流产前还是流产后?”俞微恬问道。
“流产后吧,大约流产一周后,我已经能起床走动了,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小厮,给我递话。那小厮面目生份,好象是街上临时找的,他只告诉我这些话,说完就跑,此前这个人我从没见过。”
三姨太见俞微恬有兴趣,便详细说了因由。
“唔,这些事很重要,谢谢你告诉我。”
俞微恬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见三姨太没有什么可再提供了,便目送三姨太登上客轮,便离开了码头准备回家。
俞微恬自己开车,一路上,她有点心神不宁,倒不是因为三姨太的离开,而是觉得,暗中似乎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俞微恬把车停下来,走到路边的衣服店里,假借着买衣服,不时偷眼观察,如此消磨了小半个时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她心想也许是自己疑神疑神了,便随便买了件衣服,驱车回家了。
三姨太坐在船上,看着湖州城的轮廓愈发依稀,心里淡淡的悲凉也慢慢抹去,在她眼前几分新生的新鲜气息涌来。
南洋那个地方,内陆有许多人过去捞金,能衣锦还乡的,大抵是混得好的,所以在众人的印象里,南洋就是一个能发财的好地方。
柳湘倒也不指望能发财,至少俞微恬还是很大方的,皮箱里有她送的五根小黄鱼,这些钱,够她应付一段时间了。
柳湘当然知道俞微恬此举,已经是慷慨大方了。换成别人,父亲死了,她这个姨太太又是犯了七出之条逃出家门的,一分钱不会给不说,说不定还要报官。
客轮摇摇晃晃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柳湘在自己的舱房里才要睡着,就感觉客轮慢慢停了下来,外面还有人惊呼着什么。
虽然出门在外好奇心不宜太盛,但是柳湘却觉得好象有什么不简单的事情发生一般,于是还是披衣起床。
“怎么回事?客轮怎么停了?”
柳湘走到甲板上,问一名行色匆匆的船员。
“捞到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正在叫大夫呢!”船员见柳湘是个漂亮女人,也乐于回话,要换成一般人,他还懒得搭理呢。
原来如此,不是水匪,柳湘安心了,正要回客舱睡觉,就看到前面船员抬着个担架过来了。
担架上应该就是他们救的落水的人,那个人身上湿答答的,肩膀部位有血不断地渗出来,那里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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