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蓉和盛遥在成王府坐了一会儿,见无心面露倦色,便识相的告辞了。
无心道:“难得盛小姐来一次,何不多坐会儿?”
盛遥冲无心鞠个躬,道:“谢娘娘盛情,不过娘娘贵体抱恙,我和公主本就是来探病的,又怎么能过分叨扰娘娘呢!等娘娘痊愈,我也公主再来拜访也不迟。”
无心点点头:“如此那便不多留盛小姐了。等改日新燕伤势痊愈,定当亲自登门拜访。”
微笑着看这两个姑娘离开,无心立刻呲牙咧嘴的脱下自己刚刚船上的里衣,嘴上叫嚷珍儿:“快去给我弄个冰袋来!”
无心将冰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伤处,冻得打了一个激灵,脑子却转得飞快。
成王府和黎王府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三皇子之前屡次对自己的铺子出手,害她损失了不少银两。
若是能开一家饭馆……
而另一边,冀恒翻阅着宋旷生前的材料,眼睛渐渐眯起了来。宋旷身为朝廷重臣接手大理寺已有五年光景,其间虽然难免会出一些小纰漏,但整体来看是个能臣,因此也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朝廷官员。
会不会是 蓄意谋杀呢?冀恒将送狂最近这几年经手的卷宗全都调出来查看,最近的一桩案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乐安郡郡丞报上来一桩案子,当地最大的秦楼楚馆死了一名妓女,是被人打死的,老鸨死了摇钱树,一怒之下报官,将伤人者带到案发现场告了,整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其实这种小案子本来是不会被送到大理寺的,可偏偏杀人的是礼部尚书的妻弟,有了这一层关系,虽然证据确凿,县丞还是不敢结案,生怕自己受到牵连,丢了脑袋上的乌纱帽,于是便想办法将这块烫手山芋推了出去。
冀恒将手中的卷宗合上,往桌子上一丢,礼部是三皇子的地盘,这件事会不会……
这时候沈砚从外面进来,给他呈上一封信。
沈砚是他的伴读侍童,家境几乎也是所有皇子伴读中最为普通的一个,是某位朝臣出了五服的亲戚。
当年皇帝为六皇子找伴读,朝廷上下家家户户趋之若鹜,有儿子的挤破头把儿子往皇宫里送,没有儿子的找个亲戚家的孩子认作儿子也要往朝廷送。
六皇子比冀恒年长几岁,他经过重重考核选完伴读之后,皇帝身边的太监无意间提起七皇子也到了启蒙的年纪,皇帝便顺手将年纪最小的沈砚指给了他。
虽然沈家很是不满,但君恩难拒,只得答应。
“王爷,有消息了。”
冀恒接过信封,十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只在信封最上头画了一朵白色的小花,若是仔细看便会知道,这朵花和白落英那根毛笔上的小花如出一辙。
冀恒一目十行的读完了信,心下了然。在宋旷死的前几天,三皇子曾经与他密会,也不知说了什么,总之最终不欢而散。
冀恒手上用力,信封连同信纸化为粉末:“是时候会会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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