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折子,冀恒脑海中电光火石的一闪,随后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奏折收起来,无辜道:“父皇,儿臣不知这位大人是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不过儿臣愿以性命担保,此事纯属无稽之谈。”
贤文帝狐疑地看着他,充满怀疑:“哦?你如何担保?”
冀淳道:“母妃走时,儿臣不过稚龄,从未见过尤拉族人,也不会说尤拉族的方言,为何要与之勾结?”
贤文帝正在气头上,道:“如何勾结?若你有心还怕勾结不上吗?”
冀恒继续道:“再者,我惜兰国富民强,父皇英明神武,儿臣为何要勾结外族来破坏这份安宁?”
冀淳道:“哼,这么说七弟是不承认了?”
“子虚乌有之事,如何承认?”
“那七弟可认识这个?” 冀淳将一块小小的带着花纹的木牌丢在地上,冀恒余光扫视一眼,心头一震。
“这是何物?”
“这是何物七弟你不应该最清楚了吗?”
冀恒眼观鼻鼻观心:“皇兄说笑,冀恒并不认得此物。”
“这是从尤拉族的细作身上搜出来的,我们兄弟人手一块,七弟当真不认识?”
是了,地上的木牌是皇家弟子人手一块的同心木,自出生之日起便佩戴在身上,象征着冀家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冀恒扑通一声双膝点地,面露苦涩:“父皇可能忘了,儿臣出生之时,占星处的大人说儿臣生而不祥,父亲便命人将儿臣的木牌收于占星台的阵法当中了。”
此言一出,贤文帝和冀淳双双呆住了,贤文帝恍然想起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会事。
其实说得再如何冠冕堂皇,都不过是借口罢了,当年他恨透了尤拉族,又怎么会承认一个流淌着一半肮脏血统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呢。
所以才授意占星处,用这样一个理由将冀恒的木牌收去了……
贤文帝尴尬的咳嗽两声:“时间久远,朕竟然忘了。这样说来,好像确有此事,不过这块木牌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跑到尤拉族的细作身上去了?”
“儿臣不知,不过既然是三皇兄找来的,怕还是要找三皇兄来查证了。”
冀淳手心已然出了一层汗,这到底是谁给他下的套?
“七弟说得是,本王心系朝廷安危,竟然被那细作蒙蔽了双眼,这才酿成不必要的误会。”冀淳有些咬牙切齿道。
冀恒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三皇兄忙于为父皇分忧,偶尔出些纰漏也是在所难免。不过父皇政务繁忙,三皇兄动辄便要将事情闹到父皇面前,父皇也操劳了吧。”
冀淳没有搭理他,转而对贤文帝道:“父皇,此木牌与儿臣身上的别无二致,不似作伪,儿臣也确确实实就是从尤拉族的细作身上翻出来的。若木牌不是七弟的,那又会是谁的呢?当年父皇心慈,给了一部分尤拉人生路,可他们非但不知感激,反而兴风作浪,图谋不轨,实在是可恨!”
“确实。”贤文帝对这个草原上的部落没有半分好感,连带着看冀恒的目光也阴冷下来。
>>>点击查看《腹黑王爷宠妻攻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