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梁小施的电话,即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机拿出来。
可是,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胡蝶的电话。本来陈汉烈不想在这个时候接听,可又觉得厂碍于情义,不接听似乎会让胡蝶很伤心,只好一边跑一边急匆匆地对电话里喊:“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好吗?现在出事了,我得到外面去!”
胡蝶觉得很奇怪,充满疑惑地问:“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出事了吗?是不是小施她的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好好的跟她解释啊?你有没有把我的新衣服都给她了?她怀疑我们了吗?”
陈汉烈忍着满腔气愤,无奈地说:“我根本看不到她,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她不见了,没在酒吧里,也没在出租房里,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去哪了,这么三更半夜的,我真的很担心她,不要再跟我说了,这样只会烦着我,我得到外面去找她,无论如何也得找到她,就这样吧,我挂线了。”
胡蝶这时却连忙叫住他,对他说:“哎,你不要挂线啊,我可以帮你。我现在有一个小车,可以带着你一起去找她,这样会方便一点,你说是不是?”
陈汉烈想了想,即时就说:“不要,千万不要这样。她就是因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所以在离家出走的,如果这次见到你跟我还是在一起,她可能就跳河自尽了。”说完,陈汉烈立刻挂了线,没再听她说什么。
在一片漆黑中,陈汉烈奔跑着,也不断在路上张望着,冀求能见到梁小施的身影。可他很清楚,那只会是一种奢想,梁小施如果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究竟去到哪个位置,是向着那个方向走的,没有人知道,他这样的找法,只会是碰运气,大海捞针。
并且这三更半夜的,梁小施却一个人在外面走,极可能会遇上不法之徒,要么是劫色,要么是劫财。
想到这里,陈汉烈心里就无比难受,他咬紧牙关,不停地继续奔跑着,时不时还激动地喊着梁小施的名字,可是,他无论怎么找,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一次的响起来。
他在想,难道胡蝶又要打来电话了?还是梁小施终于消了气,想打一次电话给他,把事情说清楚?
他还是像刚才那样,迫不及待地拿出那电话来,然而,当他看到这个来电显示,却惊惶起来,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完全没有记录过这个电话,也就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小施被绑架了,让人打电话来联系我?”陈汉烈在想着,心中燃起了说不尽的惊惶,他最终焦急地接听这个电话。
当他接听后,里面那把声音也开始说话了,这声音倒是有一点熟悉,是把跟男人声音很像的女声,这个女的好像故意让声音变得低沉,以壮声势。
“能听出我是谁吗?看你认不认出我?”里面的声音在说着,似乎以前跟陈汉烈是相识的。
陈汉烈这时才听出,里面在说话的人,极可能就是他跟梁小施的共同师傅洪熙龙的女儿洪欣。
他这时一阵惶惑,想着以前这洪欣经常倒追自己,甚至以纠缠的形式向自己示爱,自己算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现在这人还打电话来,并且是小施失踪没多久的时候打来,肯定没好事。
“是你?洪欣,你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干什么?是不是关于小施的?”陈汉烈义正词严地质问着她。
电话里的洪欣干笑了两声,对他说:“呵呵!真想不到,你还认得我的声音,是啊,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确实没什么好事,告诉你,梁小施就在刚才找过我,你知道她找我干吗?”
陈汉烈被她的话所震惊,或许真的没什么好事,于是马上气愤地质问她:“小施找过你?她究竟是找你干吗了?你快说!如果你是在耍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洪欣说:“可能你怎么想也没想到,她找我是想跟我拿粉,你知道什么是粉吗?”
陈汉烈听到她说出那个字,更加震惊了,他很清楚洪欣说的那个粉是什么意思,这是地下的术语,意思就是一种毒品,是白粉的缩语。听到这里,他连忙问:“什么?她要跟你拿粉?你有没有给她,她究竟去哪了?”
洪欣笑了笑,然后说:“我自己不吸粉的,我哪有什么粉给她。”
陈汉烈听后,松了一口气,接着问:“然后呢,然后她去哪了?”
洪欣说:“我自己没有粉,但我却跟她说,城东的二狗子就是专门做这行当的,如果她想要货的话,可以去找二狗子!”
………………
听到洪欣竟然说她引导小施去买粉了,陈汉烈怒不可遏,他即时骂着哄欣:“你快去死吧!怎么要把她送进火坑了?快点告诉我,这二狗子在哪里?我怎么才可以找到他?”
洪欣连忙装作委屈地说:“我没有把她送火坑啊,是她忍不住,要去跳火坑,这能怪我吗?”
“什么?”陈汉烈听到这里悲愤交加,连忙骂洪欣:“你混蛋!以前你用计来毒害小施,我已经没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竟然直接让她知道哪里有粉卖?快点告诉我,二狗子在哪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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