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致在这个时候更急了,她担心陈汉烈举着那桌子跑不快,最终被后面那两个治保员追上,不禁问;“行不行啊你?”
陈汉烈焦急地说:“当然可以了,你也快跑啊。”一边叫喊着,他一边试着往前跑了几下,那张桌子在他手臂上,就显得格外的轻,他可以轻易而举的把桌子晃来晃去。
周雅致这时也不管这么多了,跟在陈汉烈的后面,不断的拼命跑着。
后面那两个治保员看到他们逃到公园外面了,想着如果继续追下去,他们还有可能犯上擅离职守的错,于是也不敢再追下去。
这时,陈汉烈和周雅致越跑越远,直到跑出了两三千米开外,他们看到后面再也没有人追来,才停下,两人靠在一起喘气。
“你还真够胆子啊,当着那些治保员的面,竟然就偷桌子了。”周雅致笑着说。
陈汉烈说:“这样的破桌子,没值多少钱,而且是有人放在那里晒太阳,这样下去还不是浪费了?而且还碍了公共地方,我把这桌子拿走,还为公园腾了地方出来,给大众做了件好事。”
听到陈汉烈这么说,周雅致笑着打了他一下,说:“别贫嘴了你,你这是狡辩!咱们明明是偷东西,还不知道那些治保员会不会告到居委会那里。”
陈汉烈说:“就让他们告吧,估计就算他们报警了,警方也不会为这样的破桌子立案,咱们是穷人,就不能让咱们穷人拿来用一下吗?他们也太不讲理了。”
说完,陈汉烈就抱起了那张桌子,然后对周雅致说:“走!我就现在把桌子抬到你出租屋去,还真不相信他们会找来。”
周雅致看到他这么热心,也就只好作罢,站了起来,问他:“你要不要我帮忙,这桌子对我来说是很重的,至少有个四十来斤吧。”
陈汉烈说:“不用你帮忙了,我一个人抬,还好走路些,这样的重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轻了。”
就这样,陈汉烈一直抬着这桌子,和周雅致一起往她的出租屋走去。
来到出租屋后,周雅致拿出钥匙来,把门打开,陈汉烈就把桌子小心翼翼地搬进去,这个门还真的小,刚才能让桌子通过,陈汉烈找准了位置,尽管这个过程有点阻碍,可最后还是通过了。
这桌子在外面显得很破,可搬进出租屋后,却显得很实用,既可以当饭桌,又可以当书桌,周雅致这时感动不已,想到这天晚上就可以让儿子在上面做功课,不用再叭在那床角位置,既辛苦又影响视力。
陈汉烈也觉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心中无比舒畅。他想着这个时候也没什么要做的了,于是对周雅致说:“现在我终于帮了这个忙,算是举手之劳了,你以后如果跟儿子遇到什么困难了,就找我吧,我尽量的过来给你们提供帮助,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
听到陈汉烈这个时候说回去,周雅致一阵失落,她对陈汉烈说:“你这样就走了吗?我今天有很多时间啊,也只有这天才有时间,星期天休息。如果换作平时,一点时间也没有的,还要加班。你要不,在这里坐多一会,陪陪我。”
说完,周雅致坐到了出租屋的床上,把裙子捂了一下,那摆布全被她捂进了三角位置,露出露白的大腿。
陈汉烈看到那一片雪白,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我,我还是回去了,因为我也有事情的,而且,在这里,好像不方便,只有你和我,一男一女的,共处一室,我怕你会吃亏。”陈汉烈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这时,周雅致也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对陈汉烈说:“你今天早上来这里之前,在电话里不是说,你工作的那个酒吧,出了点问题,没这么快开起来的吗?你还是有时间的,那咱们想想,还有什么可以一起玩的,好吗?”
陈汉烈这时站在那出租屋的门内,他的脚步却一直没有移动,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也在欺骗着自己。
“雅姐,我真的觉得,就你和我共处一室,不太好的。”陈汉烈继续说,他这时已经面红耳赤,心中倒是生出某种期待。
周雅致听后,扑滋的一声笑起来,她对陈汉烈说:“我还真没听过,有哪个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担心那女的会吃亏,你还真的为我着想啊,这么关心我,呵呵!”
说完后,周雅致挠了挠头发,把头抬起来,再次望向陈汉烈,那眼神中充满了妩媚,也充满了渴望。
她看到陈汉烈像铁柱一样,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于是再次开口了,那语气中充满了磁性:“其实,假如我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我真的不会在乎什么吃亏不吃亏的,也不用他去负责任,就当是我自愿给他的,这样可以吗?”
说完,她站了起来,走向陈汉烈,拉住了陈汉烈的手。
“雅姐,真的不要这样,我还得回去的。”陈汉烈并没有把手挣脱开来,可嘴里却在对周雅致发出抗拒的信号。
周雅致对他说:“我也没说要跟你做些什么,只是想你留下来,继续吃一下我那东北特产松子,你刚才不是说很好吃吗,又不愿意带一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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