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你得问问她,还敢不敢领你的情。”
黎禹辰沉默下来。
电波另一头的女人,总是有这种资本,尖锐到戳痛人心里最虚软的那一部分,狠狠地捅进去,血肉模糊。
“你想说什么?”他哑声问,
“我想说……请你们仁慈一点,她没什么资本足够让你们折磨耍弄,请不要过分到要连她生存的权利都一起剥夺。”苏容容一字一顿说得很重,眼角微热,“知道吗?”
顿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在我爸爸一个朋友的私人诊所里面,青峰路尽头的那一家,你过来就是。”
电话线切断,那“嘟嘟”声,听得人心下无限的空旷。
黎禹辰靠在座位上,缓缓闭眸再睁开,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是一片浓墨般的颜色,看不出情绪,只有那抿紧的薄唇透露了他此刻的紧绷,那种感觉,像是刀片划过心脏,不深,却能慢慢地感觉到伤口裂开,无法合拢。
那么,她以为,那天他说的话,做的事,折磨到的人就只有她吗?
他早就分不清对错。
只是否定不了的感觉,是在乎,他对她强烈的在乎。哪怕是被逼到极点,耐心耗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爱,都割舍不了的一种在乎。
手放在方向盘上,握紧,黎禹辰重新发动车子,朝着青峰路驶去。
那一家私人诊所,夜里依旧人满为患。
小猫她们还好一点,在一个小房间里守着一张跟医院规格差不多的床,输着简单的瑶品。这里肯定是找不到能有效治疗的瑶物,那医师走过来,叫她们尽快找到合适的医院住下,这种病的治疗不能够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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