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牧微笑点头。
她看一眼白牧,逗笑道,“白医生,这身衣服可是我姐千挑万选,挑了很久才买到的,你可得爱惜点哦。“
白牧看着我笑道,“那是自然。”
我被他看的挺不好意思的,感觉脸有点红。
曹盈盈嘿嘿一笑,走过来站在我旁边,小声道,“姐,白医生穿那个颜色还挺帅的,明天可别让他穿了,我看那边好几个姑娘,都偷偷看着他呢,可别让人拐跑了。 ”
她呀,没个正经的。
懒的理她。
这会儿,陆陆续续又来些邻居人,时候差不多了。白牧对我点头,我猛的一拉红绸子,白牧不知从哪儿弄出来个长折,在鞭炮上一撩,炮仗“噼里啪啦”就响起来。
医馆开张,也不用宴请,拉上牌匾就行了。
有挺多邻居过来送伴手小礼,我就负责在后面回礼糖。有个过来恭喜的胖大姐以为我是这的女主人,张口叫我白夫人,给我弄个大红脸。
忙乎了一会儿,人逐渐少了,抬头去看白牧,发现他也正看过来。
阳光明媚,屋子里满是药香。
心里有点甜。
“歇会吧。”他走过来,温柔的替我撩了一下碎发。
曹盈盈在旁边看的咯咯直笑。
我瞪她一眼,放下东西,和白牧去旁边椅子上坐下。
我身后是很多医术,右侧是一面柜子,里面放着常用的药,和一些铁的小仪器。
白牧的医馆和其它的不一样。
有的大夫,学的是中医,有的则是西医。白牧似乎两样都会,有的慢病,就开汤药方子,有的怪病,就给人家一些小药片,还给人用仪器问诊,挺新潮的。
白牧给我和盈盈泡了茶,我喝了几口,想起上次陈老道咳嗽的事,就和他说了一下情况。
“动气就咳嗽?”白牧想了一会,道,“这种可能是上次的病根没好利索,中间吃药的时候饮了酒,酒与药相克,伤到肺经的缘故。”
“能治吗?”我问。
白牧道,“这种相克而得的病很难治好,我只能开点药,慢慢调理着。”
我听了有点气,这个陈老道,一点也不爱惜自个的身体,让他吃药别喝酒,他肯定是偷偷喝酒了。
行吧。
能调理也行,总比不能治强。
他给我抓了三天的药量,告诉我,两天一副慢慢的调,吃两次就会有效果。
我应声接过。
我下午还有戏份,不能待太久,时候也差不多了,就赶紧往回走。
曹盈盈今天起的早,一上马车就打哈欠,把送我回戏园子后,也回去补觉了。
晚一点的时候,陈道长回来了。
这次给风水的大户人家挺仗义,给了他不少烟钱,他买了些糖分给院里的孩子们,哄的他们围在左右,一口一个“陈爷爷。”的喊他。他乐的合不拢嘴。
师娘早已经帮他把药煎好,吃饭之前硬逼着他喝下一碗,陈老道就苦着一张脸,说早知道回来喝药,晚回来两天好了。
大家哭笑不得。
大家吃过了饭,师父把曹副县长找过他的事说了,又把我看见孩子的事告诉他。他听完一愣,惊惑的看着我“啥?你说,你看到了?”
我点点头。
陈老道眉毛一下拧起来,“就怪了,你没开天眼,竟然也能看见。?”
怀义二哥道,“不是说,有些妖物,若是想要缠着谁,就会让谁看见自己吗。红叶在李府住了挺久,会不会被那东西给盯上了?”
“红叶闺女八字特殊,不排除有这种可能。”陈老道赞同,随后一脸严肃的道,“看来,事情有点难办了,李府的东西已经成型了,李家这回弄不好,怕是又出大事。”
“那,那怎么办?”
那片儿本来就是凶宅,道长说的大事,不会是说,李府也会像之前那户人家一样吧?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
陈老道半天没说话,最后一拍大腿道,“不行,我明天得走一趟,这事我自己办不了,得找个帮手。对了,老张头……”
“嗯。”师父应着。
他嘱咐着,“我走这两天你也别闲着,得给我准备点东西。”
师父点点头,“你说吧,都要什么,我这就仁怀怀义去准备。”
“要朱砂五两,公鸡一只,纯黑的黑狗血,过了千夜的血白刃,纯阴女子的指尖血,和烈日雷击木。”陈老道林林总总说了不少,我们一一记下。
第二天早上,陈老道就让人绑了马车,赶着去临镇道观找帮手了。
我们也没闲着,赶紧准备他要的东西。
朱砂,公鸡,黑狗血都好找。
师父说,我生辰八字属阴,是纯阴女子。我的指尖血就行,然后就是找三年的血白刃和烈日雷击木。
血白刃,其实就是沾过血的刀。千夜血白刃,就是连着三年见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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