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走吧姐,咱们喝酒去。”曹盈盈也在一边帮腔。
李乾芝一笑,将黑匣子塞回腰间,一行人往山下走去。
我们来到了一不错的酒馆,我和曹盈盈喝米酒,他们两个就要了一壶烈酒。一顿饭,吃的挺和谐。
这时候,我还不太不太明白,王德望输了局,为什么比赢还高兴,几天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样比试不论输赢,王德望都是赢家。
如果他赢了,那他名义上,就赢了一直以枪法准著称的李乾芝。
如果他输了,虽然去剿匪了。但是……
他现在在宪兵队,只是一个审讯部的队长,是没有实权的。去剿匪,需要人也需要枪,他肯定不会自己一个人上山打土匪吧?
所以,李乾芝一定会给他拨人,无论土匪打的怎么样,他这一趟出去,手里的兵肯定是不能还回来了。
这就等于,变相夺下宪兵队一半的人马。
厉害啊。
不愧是曹家的女婿,有手段。
怪不得李乾芝特意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想让他赢。”原来,他早就看明白了一切。
就我像个傻子一样,只看到表面的一些东西。
“姐,今天真开心,等有机会,咱们再出来玩吧。天暖了,过段时间,咱们可以坐船游湖了。”曹盈盈拉着我笑。
“嗯。”我喝了不少米酒,有点迷迷糊糊的,傻傻的点点头,和她一起钻进车里。
在车上我差点睡着了,回临山居后,我被小月扶回了屋子,一闭眼在一睁,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头有点疼,小月赶紧给我弄了蜂蜜水,我喝完也没有好多少。
这时候,我就又想起白牧。
以前这种时候,他都会给我一种小药丸,我吃了以后就不头疼了,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三天。
我又想他了。
吃了午饭,我去功房练了一会儿腿和嗓子,然后就回到小院里练字,练到晚上有点腻,我就又把手札拿了出来。
现身符和口诀我都已经练会了,该往后看了。
下一页,依旧是故事样式的古体笔戈。
说的是,师尊在外游历了一段时间,准备闭关修习。于是就来到一处旧道观,借了房间想要辟谷。
这时候,有一个穿着丧衣的妇人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是想给自家婆母超度祈福。
师尊走南闯北,从来都以助人己任,恰巧道观人手不够,他也不辟谷了,当下跟着去了她家。
一进院子,师尊就感受到了很浓的一股阴气。
灵堂之中的大红棺木四周更是怨气缭绕,那阴怨之气相互缠叠,在场的很多人眉头上都染上了或多或少的暗灰,如果不将这些阴怨之气除去,不出三日,这些人都会有惹上血光之灾。
这就奇怪了。
院里有亡人,阴气重是正常的,待到三日下葬,阴气自然会随着葬地化开,或转为祥瑞庇佑家人,或随着风水变幻各异。
这么多阴气和怨气交缠,分明是亡人死之前有夙愿未了。
师尊开口询问死者的死因,可是那妇人支支吾吾的,竟直接拿出银钱,让师尊赶紧帮忙超度,好让他们尽快下葬。
这就有问题了。
师尊让妇人找了一件死者的近身东西,用了共视的法子,终于查明了真相。
原来,棺材里的这个老妇人,是让人活活捂死的。
这家是个大户人家,家里有良田也有铺子,管家的正是棺材里这位老妇。她的大儿媳,也就是去道观找师尊来的那个妇人,平日里虽然总是笑脸迎人,可却是个毒妇。为了争夺家产,竟然在老妇人的茶里下了慢性的毒药。年初的时间,毒药发作,老妇人开始呕血。
家里找了不少大夫,都看这病是久积成痨,治不了了。
但也是她命大,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了一个过路的游医,三副药下去,竟然把毒给解了。
老妇人多了个心眼儿,没声张,而是慢慢的在家里找害她的人,可是阴差阳错的,竟然认错了人,把自己收养的干闺女当成了坏的,一顿乱棍将人出门去。
她的干闺女原本是街上的小乞丐,被养在院里多年,早已经把老夫人当成亲娘一样,为了证明清白,就在门前自尽了。
这样一来,更合大媳妇心思。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大媳妇又给她下了另一种慢毒,几天前发现时,已经无法救治了。
老夫人这才知道冤枉了干闺女,又懊恼又震怒,大骂着说要报官。
大媳妇毕竟是干了坏事儿,手忙脚乱的撕扯中,就将人捂死了。
怪不得,这院里如此大的怨气。
道家黄符百种,想要将院里的阴气和怨气振散并不难。
可是道家讲因果道义,并不能因为收了钱财,就让恶人逍遥法外。
所以。
师尊就将一副子母符贴到了妇人衣上,并利用阴气召来了一些妖物,让妖物在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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