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枪枝弹药对于抗联战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们实在是太需要这些了,特别是那挺机关枪;以至于,还没走多远,没等走出赵威龙等人眼睛的视力范围,就有名战士迫不及待凑到刘闯身边,低声下气“拉关系”、“走后门”道:“首长,敬爱的刘首长,您看我平时表现最好,那挺机枪就归我吧?我保证回回冲锋在前,保证打得鬼子哇哇叫!”
没等被恭唯的很舒服的刘闯回过味来:“我一个区区队长何时成首长了?还是敬爱的那种?”旁边李小亮听了可不干了,忍不住冲着那战士大喊大叫起来:“这是我缴获的,不对,是我从那个傻子手里……”说到这里,他掩住口,下意识的回头看看离他们不远的“傻子牛二”,顿时羞红了脸,“讨过来的”四个字再也没有说出口。而后,狠狠瞪了那个和他争枪的战士一眼,埋头“蹬蹬蹬”跑开了;跑的很快,撒开腿那种的,一溜烟那类的。似乎怕别人和他争,更像怕牛二后悔而前来讨回的样子。
身后,响起了一片嘻嘻哈哈开心的笑声。
“我终于有三八大盖了!”有战士高兴的在大吼,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武工队员们,列队,向凌源出发!”看抗联战士走远,赵威龙挥起大手,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的发号施令道。
几个师弟一时不明所以,一时没进入角色,“武工队员?在哪里?”不禁纷纷交头接耳、左顾右盼。
“说你们呢?”牛二适时提醒,刘强等才明白,他们现在已是武工队员了,他们一时没适应进来,思想上还没进入这个“光荣和自豪”的角色。
几个师弟迅速在赵威龙面前站成一排,牛二自觉的站在他们最后;个子最矮,站在排头的刘强忍俊不禁请示道:“武工队战士已全部到位,请长官,不,请队长领导训话!”
赵威龙强忍着不使自己笑弯了腰,用起刚才从刘闯那里学的“同志”这句听了让人倍感亲切的话,挥起手臂,一声大吼:“同志们,出发!”
对了,山上那些被牛二打死的鬼子尸体好像没人管,扔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否与人道主义不附?怎么办?不用担心,因为不知为何?武工队员们前脚刚走,后脚那些尸体又统统的不见了!这里荒山野岭的,渺无人烟,这么多死鬼子到底哪去了?这个问题以后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游击队脱险了;赵威龙师兄弟,现在叫武工队了,他们也脱离伪军向县城方向杀来。
先说游击队员们,现在有枪了,顿觉腰板硬了起来,战士们迫不及待请求队长刘闯带着他们去打鬼子;在这之前,他们常常都是被鬼子追得满山跑。让鬼子欺负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早就忍无可忍!现在,扬眉吐气的时候就要来了,他们焉能放过,怎能不迫不及待要拿鬼子开刀练枪呢!
足智多谋的刘闯也觉得到了和鬼子真刀真枪干一次的时候了,当然他知道他们只有区区十五人,只能拿小股鬼子出气,大股的他们暂且还只能是望洋兴叹的;他想来想去,决定回沙山屯那里打鬼子;连带去那里宣传、发动群众抗日;现在他们手里有枪了,相比之下就缺少了开枪的人。
之所以去那里,是因为昨天他们才在那儿处决了一个汉奸,并且被鬼子追赶了他们一整天;今天回去看看,乡亲们别受连累?而且刘闯这个队伍中就有三个战士家是离那里不远的小河溪村的,正好让他们回家看看;刘闯的家则是松岭子的,自打参加抗联打鬼子后,他的全家都被鬼子残忍的杀害了。
游击队员们将多余的枪支和子弹及其它用品在附近找了个山洞,隐匿的藏了起来;然后每人背着一枝枪带足子弹,每人身上又带了四个手雷,排成一排延山路向距此东面四十里左右的沙山屯方向雄纠纠、气昂昂的出发了。
等他们到达地方后刘闯发现,他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鬼子正在沙山屯进行着疯狂的报复,
昨天,鬼子被游击队拖得在山上累了一整天,期间还丢了四个小鬼子的狗命;当时他们累得实在不行了,看看天色已晚,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赵威龙在山上看没事了,鬼子们都撤退往炮楼方向走了,他也就带着战士们远远的离开了这里。
鬼子因为劳累没有急于报复,而是回去躺着喘息了一天;待他们歇息过来,养足精神后,就要出来害人、要进行凶残野蛮的报复了。
今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东方正渐渐现出片片柔和的鱼肚白,黑色的天空犹在慢吞吞的褪色,空气里还充满着夜的冥香,人们也还在睡梦之中;村子里突然响起了枪声,荷枪实弹的几十个鬼子冲进了村子。
昨天被游击队牵了一天鼻子,从而累得半死的鬼子们,觉得窝囊极了,现在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们,想要在此出这口窝在心里整整一夜的恶气了;看看走到了沙山屯村口,走在前面的森本群少尉突然觉得兽性发作,他掏出手枪,咣当一脚踢开村北面第一家百姓那扇破旧的房门,带着两个士兵就冲了进去。
后面的鬼子看长官带头,有样学样,也便集体兽性发作;他们四散开来,像恶狼般“嗷嗷”狂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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