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武工队不认识路,吴畏老人家派自己的另一个孙子也就是吴庭旺的堂兄吴庭强陪同前来;一则带路,再则熟人好办事。
赵威龙的伤口已稳定住,只是急需将弹头取出,这是迫不及待的事,越早越好。
到了城门口,有鬼子和伪军例行检查,本来像他们这种有少尉军衔在车上,鬼子一般根本不会检查,只会立正敬礼放行;不过今天因为其中有两个“美女”鬼子,鬼子和伪军们的眼睛就不够看了,一个个直勾勾的光顾着欣赏、光顾着赏花,也不说放或者是不放。
心情不好的林丹就要发火;没想到,没等她“花颜变色”,早有张苹跳下车,冲手就给了其中一个鬼子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如梦初醒,赶紧立正敬礼就欲放行。
阴差阳错,这会儿一辆三轮摩托车载着三个鬼子急驶而来,到他们面前“吱”的一声停止。车上急匆匆下来一个鬼子中尉,对站岗的鬼子和伪军们指指划划道:“都过来听着。”
鬼子和伪军们赶紧站成两排站好,前面是六个鬼子,后面是十个伪军。看他们站好,那鬼子中尉接着说道:“上头的有令,今早在城里抓住一个牛营子游击队分子,城里还大大的有他们同党,一定要一网打尽,别让他们跑了;所以一定要严加检查出外的人。”
“嗨、嗨!”鬼子们恭敬的回答。
“解散。”鬼子中尉挥了下手;看手下井然有序散开,他转过头好像才看到马车上的诸位“太君”;看其中一个少尉有伤,他靠前一步随口假惺惺安慰道:“受伤的干活?土八路的越来越厉害了,幸好不是遇见神通广大的关外武工队,不然,少尉君你焉有命在,哈哈哈……”说完自以为挺幽默的话,他自顾大笑起来。
笑到一半,他不经意间看到“鬼子兵”里的女兵林丹,不可避免的,他眼睛直了,口水不由自主流出。他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们的,哪部分的?”由于口水占据,他说话有些吐字不清。
在他问话的同时,心里可是惊讶不小:“这么美貌的花姑娘,何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同时他又惊喜不已,“哈哈哈,我得赶紧探出她们的属地,晚上赶紧去拜访、以期跪倒的干活!”
所以,他只是下意识的随口问问,马车上的武工队诸队员们只要谁出头随便答应一下或者说干脆不理他也未尝不可;可“做贼心虚”的他们以为对方起了疑心,那么再往下稍加盘问就会露出马脚——他们哪知道自己是哪部分的啊?军服上又没写着?因此上他们只好诚实的回答:“我们是关外武工队!”
对方听了并没反应,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停留在林丹身上,直到武工队员们纷纷或掏出腰间的手枪或举起手中的三八大盖,直到子弹毫不留情的射进他的胸膛,他还莫明其妙的问:“为何子弹的给?噢……”他若有所思点点头,“关外武工队?子弹确实应该的给。”然后起码带着明白去该去的地方报到去了。
毫无防备的十多个鬼子和伪军很快死于马车上诸位“皇军”的乱枪之下,已经没有站着的鬼子了,可子弹声依旧“啪啪”的在响起;鬼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了缓兵了吗?男武工队员们左顾右盼,还好,没发现再有其他鬼子,才发现,是党代表林丹同志依旧对着鬼子在满腔仇恨的开着枪,直到史铁柱忍俊不禁冲上前下了她的枪,她才如梦方醒:“鬼子都打死了吗?噢,我的娘,我打死鬼子了!我成了战斗英雄了!”
相比之下,张苹就稳重多了,在男武工队员们开枪的同时,她也掏出了腰间的小手枪,冲着面前的伪军开起枪来;很快,她面前的两个伪军死于非命。她的临危不乱,她的沉稳和勇敢让她身边的刘强对她刮目相看。
县城是不能去了,再往前走一步都无疑于自寻死路,因此上,他们掉转车头,返身又向山城村驶去。临行时,躺在马车上的赵威龙一边吹着枪口上的余烟,一边对鬼子那三轮摩托车若有所思;他现在虽行动不便,但开枪射击鬼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车行不远,也就二里多地,刘强想了想,对其他同志说:“小鬼子可别跟上来报复?你们先走,我观察下动静?”
史铁柱说:“二师兄,如此也好;事急从权,你小心为上,能打则打,打不过就跑,我们这几杆枪也不是吃素的。”刘强颔首,然后跳下马车。
赵威龙想了想,喊声停车,吴庭强将马车暂停下来。
史铁柱关心的问:“大师兄,有什么事吗?”
赵威龙躺在车上嘱咐其他人道:“多给强子几颗手雷。”众人恍然大悟,有了手雷,打起鬼子来,刘强可会如虎添翼。他们将身上的手雷计有三十多颗全给了刘强。
“那你怎么办?”张苹不放心的对着刘强喊道。
“不用管他,他会轻功,一会儿就能追上我们。”史铁柱安慰道。
吴庭强驾着马车继续前进了。刘强则掩藏于道旁的树林中。他将手雷分成两堆,一堆十多颗先放在路的对面也就是西面树林里,一堆则放在现在他的身前;眼下无事,他抽空练起了掷手雷动作;日本鬼子教的完成这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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