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边卢老财鼾声震天,春蝶有意无意的停下脚步,羞怯的低着头迟疑不决了起来。
见此情景,看着她漂亮秀气的鼻子下面,一张小嘴色泽红润,像樱桃似的,那特务忍受不住,穿着三角兜裆布就冲了出来;心领神会的他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抱住他,往屋子里拉去。
望着年轻特务那健壮的肌肉,本水性杨花的她顿时气喘吁吁,心浮气躁,也就半推半就着任由他将自己拉进屋去。
没想到,进了特务们点着明亮的灯的屋子,四个早已“饥饿难耐”瞪着血红眼睛的特务竟然一涌而上,将她按在了炕上;然后七手八脚的胡乱非礼了起来;就像饿极了的一群豺狼,突然捕捉到一只羔羊,哪里还会留半点情面,直将他们兴奋得手舞足蹈,争先恐后,很快,她的衣服就被特务们扯光了,瀑布般的长发也被披散了开来。
“别、别、一个个来,轻点,痛。”望着到处晃动的豺狼般的眼光和那些在她身上几乎无处不在的魔爪,春蝶有些后悔了;只是现在已经晚了,处在这种情形下,自己别想跑了,再则她也已经是欲火焚身了,春意荡漾的她一狠心闭上了双眼。
春蝶想的挺天真,她只想趁着天黑,和特务们偷偷摸摸的进行一番巫山云雨后,神不知鬼不觉再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就完事大吉;她想的也许没错,本来趁着卢财主喝醉这千载难逢的的机会,趁他喝得一塌糊涂,风流一场之后赶紧回去,确实卢财主不会发觉的,确实应当能蒙骗过关的。
可是,她没想到特务们是那样贪婪、没有人性,整整半个多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了,她的身上就没离开过鬼子的身子;特务们兴高采烈、翻来覆去的在她身上折腾着,看他们兴味盎然的样子,恐怕天亮也不会放过她;没办法,她只好开口求饶了:“几位大哥,我得回去了,不然那老不死的醒了就坏了?”
“哈哈哈,你的水灵水灵的,好好玩玩的干活,皇军不会亏待你的。”一个鬼子出声道。其他人也赶紧连连说,哟西,哟西,你的太迷人了,好好陪陪我们,金票大大的!鬼子们意犹未尽,根本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情况不妙,吓得春蝶的花容月貌渐渐变了色,现在她不敢再往下想像下去了,只盼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终于,春蝶盼来了解放的时刻,因为,就在她心中祈求该死的鬼子快点滚蛋的时候,门,“啪”的一声被踢开了,门口是怒气冲天,嘴脸都被气得变了形的卢财主。
“你们,你们?猪狗不如的家伙,来人!”卢财主怒不可遏的喊道。
门外响起了声音,是睡得糊里糊涂的护卫们在起身,很快,响起了敲门声:“老爷,怎么了?”房子在里面插上了,他们进不来。
“快来人,把这些日本人给我统统杀了!”卢财主怒火冲天,气急败坏的喊道。
“老爷,门打不开,你给开门啊?”门外响起有气无力的声音,并没有像卢财主想象中的那样义愤填膺,破门而入。
这时,睡在另一个房间卢财主的大老婆雅翠醒来并赶了过来,看出是日本人正在逞凶,赶紧奔大门而去。
“八嘎!”那个假装史铁柱的家伙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抢在门前,冲卢财主的大老婆雅翠威胁道。她见势不妙,“嗖”的一声又跑回房去了,速度绝对不比兔子慢。
其他三个鬼子们“嘿嘿”笑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目光,又纷纷色迷迷的向房间里此时已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遮在下面的卢财主的小老婆春蝶望去,门口的那个赤身祼体的鬼子已抬脚开始往回走了。
“混蛋,踢门,踹门,砸门!赶紧给我冲进来!”昏庸的卢老财主没看出风向,气急败坏又一次冲外头吼道。
“这个,老爷, 我们不敢,日本人会枪毙我们的。”外面传来卢财主最不想听到的软弱的声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孤家寡人了,养了一群废物,关键时刻一个也不顶用,他的心直沉向无底深渊。
外面那几个护院平时在老百姓面前狐假虎威还行,可听说这几个都是日本人,他们可是没有那个胆量去惹火烧身;老爷子都惹不起人家,他们心道我们长几个脑袋敢进来杀日本人?连你大儿子都在给鬼子卖命当狗腿子,我们可惹不起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得,我们虚张声势嚷嚷几嗓子也就是了,能吓住日本人就吓唬住,我们也对得起你给我们的那点可怜的工钱;吓唬不住我们也没法子了。
鬼子听见外面护院说出的话,他们心中有了底,只要这些有枪的家伙不和我们做对,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为所欲为了。
“爹爹,我来开门。”万籁俱静之际,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令卢财主心中宽慰:“还好,还有人想着我。”可待他看清来者是谁,他可是悔之无及、惊恐万状了:“老天,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时候跑出来了。”
是卢财主俊俏的小女儿若菡正气势汹汹冲向大门。鬼子竟然在她家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她真是气急了!气得那两片薄薄的红嘴唇愤怒的向上翘着,活像一粒熟透的小樱桃;脸上也是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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