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也觉得莫明其妙,于思贵的历史他是清楚的啊?贫苦出身的他自打加入到游击队就一直在他的身边,除了这次养伤,记忆中他就没有离开过自己?只是,他多少有些“一根筋”,或者说是个直肠子。他怎么和特高科挂上勾的?奇怪?
“先带回去,慢慢审个清楚?”刘闯阴沉着脸下命令道。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游击队战士们押起于思贵开始往回走,路上,战士们低声议论个不停。
“噗!”在快进入村子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不大的声音,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什么声音?说是枪声,声音不应当这么小;若不是,三更半夜的,这是什么声音?正在众人疑惑的左顾右盼的时候,于思贵捂着胸口慢慢倒下了。
不引人注意的黑暗中,一个黑影子吹了吹用厚布层层包裹着的手枪枪管,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刷”战士们都警惕的端起枪,四下张望;赵威龙和几个师弟也赶紧分散开,向四个方向搜寻,搜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一无所获;黑暗中的人很狡猾,打过一枪后就无影无踪了。
特务竟然被人杀掉了,刘闯和赵威龙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他为什么被杀?是有人出于义愤填膺?还是有其他原因?
看来是有人怕他回去后说出什么?换句话可不可以说,我们内部还有没肃清的潜藏的特务?想到此,刘闯和赵威龙情不自禁互看一眼,心领神会点了一下头。
还好,关于游击队的计划没有被送出,不然,还得费尽心机改变和牛营子游击队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而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通信员林林早已经出发,现在已经无法和他联系上;在当时他们只有靠人去传达信息,他们连电台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柳树村游击队和牛营子游击队按计划,准时在虎头山灵洞洞前胜利会师了!刘闯紧紧的握着苏义国的大手,久久也不松开;两人虽然都是在凌源境内打鬼子,可很少见面,虽然彼此都很欣赏和敬佩对方。
“欢迎,欢迎,我可想死你们了!”刘闯发自内心的说道。
“呵呵,老刘,我何尝不想念你们,你可是一点没变,好像越来越精神了;真羡慕你们啊,兵强马壮,都快武装到牙齿了?”一见面,苏队长即滔滔不绝的发感慨道。
“呵呵,我们进洞吧,进洞再谈?”赵威龙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附近,指着山洞提议道。
“好的,这次我可不能白来,你得给我挺机关枪?”苏义国并不知道,他们眼下实际上是处于很大的危险之中,可以说随时都可能会飞来横祸,而犹自风趣的和刘闯讨价还价道。
“没问题,两挺都没问题。”刘闯怕迟则生变,赶紧应承;随后开始指挥游击队员们走进山洞。
游击队员们陆陆续续进入了山洞中;刘闯最后一个走进了山洞,在他进去之前,感觉北面那座大山山头,有东西发光闪了他眼睛一下。
北面山头,一个隐蔽的地方,日本著名特务头子土肥原的得意门生尾野狐信中佐正举着军用望远镜,偷偷观察着虎头山这里的动静;他的身后山下,是齐刷刷的卧倒在地上的两百多鬼子兵,以及虎视眈眈冲着天空的八门大炮。
昨天晚上,接到隐藏在游击队队伍里的特高科“仙狐”送来的密报后,他连夜指挥鬼子兵埋伏在了这里。此时,看武工队和游击队一个不剩的都进洞了,他强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转身对后面的鬼子上尉命令道:“开炮!”
鬼子上尉转身“蹬蹬”跑了几步,对一个手拿小旗的鬼子兵下达了命令,后者向山下挥起手里的两面旗子,用旗语下达了开炮的命令。
山下面,早已架好的八门山炮几乎在同时开始怒吼开来,一颗颗黑糊糊的家伙,从炮筒脱口而出,如同划破夏夜里那道沉寂天幕的流星,如脱缰之马,潮水般倾泻而出,直扑灵洞。
带着破空而来的那骇人的破帛声,一发发威力巨大的炮弹尖啸而落,在灵洞上炸起了一团团升腾着的火光;到处都是高高腾起的烟柱,直飞九霄云外;冲击波在山上的小树之间尽情发着淫威,发疯似的摇曳着虎头山上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木。
“轰轰轰!”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如同有节奏的同时敲响的巨鼓,撕心裂肺地震颤着,听起来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很快,在硝烟弥漫的尘埃中,在耀眼的火光中,眼看着,灵洞“轰轰隆隆”的倒塌下去了。
灵洞不存在了,它轰轰隆隆地倒了下去,同时也将它里面的一切,当然应当包括人也一并埋在了下面。
……
……
站在山头上,一直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切的尾野狐信中佐,挥挥手示意可以停止了;身旁的鬼子上尉赶紧向下面的炮阵下达了命令。
惊心动魄、惊涛骇浪般的轰炸终于停止了,慢慢的,一切恢复了平静。
山上,尾野狐信中佐用望远镜仔细向对面的虎头山观察着;虎头山下静悄悄的,除了依旧在弥漫着的硝烟,绝对没有其它的生命迹象;也就是说,那些神通广大的武工队员们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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