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贵拉着哥哥周昌有上前就要给赵威龙跪下,被他一把紧紧抱住,连说这可使不得,咱们都是一个阵营的革命同志,亲如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是义不容辞的。
赵威龙转身出去了,喊来几个师弟后,他们出发了。身后 ,刘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却万没想到,武工队的这次偶然行动,竟然无意间找到了他们的仇人,当年残忍的杀害他们四家乃至全村,有着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仇人。
凌源县城内,与鬼子兵营相邻的另一个偌大院子,就是王大麻子的伪军大队驻地兼住所。所谓狡兔三窟,王大麻子在县城里还另有四五个住所,这都是他强取豪夺来的;这家伙,仗着有日本人做后台,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为非作歹,干尽坏事。
武工队和周氏两兄弟即周昌有、周昌贵来到县城;一路上,看游击队里官兵相处的那么融洽,就如兄弟姐妹般,就似一家人那样亲,原来贪图荣华富贵的周昌有已打定主意,要投奔游击队。
他们是步行从小岭村出发的,在走到松岭子的时候,顺路搭载上一辆去县城的马车,速度快了许多;虽然这样,到县城后也已是太阳落山了。
武工队将他们多次利用过的鬼子服装也装在一个包袱里带了来,还有战刀以及望远镜等;这些东西,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他们来到伪军大队部不远,武工队和周昌有先停下脚步,隐于一旁;现在还是伪军小队长身份的周昌有则若无其事走进兵营;赵威龙让他先探出伪军王大队长在不在兵营?如在,查明现在他的具体位置,他们也好发动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不一会,周昌有急匆匆走了出来,说王队长不在,他去位于此半里地远他的一处住宅赌钱去了。
“你知道那个地方吗?”赵威龙问道。
“知道,”周昌有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常去那里,我就是在那儿输的钱。”
“走,带我们去。”赵威龙心道活该你姓王的末日来临,在兵营我不好收拾你,收拾起来也得费一番周折,在你家我收拾你可是会易如反掌。他哪知这个王麻子没事经常脱岗,成天带着与他臭味相投的一帮手下,在他的一处赌钱赢来的住宅里赌钱。
周昌有带着他们顺街道拐弯抹角来到一处住宅;这住宅院子不大,房子也有些破旧不堪;看样子,原来的房主也是个败家的主儿,房子也不好好先生收拾,最后又输给了别人。
看看附近没有鬼子兵踪影,赵威龙向众人示意,众人就要靠前破门而入;没想到,无巧不巧,这时院门突然打开,里面的人倒先走了出来。
里面走出的一个麻脸家伙看到外面的一群人,脸上一愣,手上下意识的就伸向腰间;待他看清面前拦路之人,他一颗警觉的心才放了下来,嘴里不屑的说:“噢,原来是周小队长,怎么,家里的事都办妥了吗?”他指的是周昌有老母亲安葬的事。
对方六个人,已方是七八个人,而且已方还有枪,因此上麻脸家伙虽然预感到对方可能是邀了同伙,找他报仇来的,他也毫不在呼。
“你,你!”周昌有和周昌贵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天上去就打;身后有武功高强的武工队撑腰,他们无所顾忌,恶霸上去打就是了!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武工队临阵变卦了,不帮他打了!
看周氏两兄弟冲上前,挥拳就打,赵威龙一边给几个师弟连使眼色,叫他们不要动手,一边跑上前抱着周昌贵,劝起了架。
赵威龙即如此,其他人也只好跑上前劝起了架。
周昌贵和周昌有兄弟俩哪里知道,会出现这么个意外情况,两人以为有武工队大哥在身后撑腰,无所顾忌,因而拨拳上前;没想到被赵威龙兄弟几个紧紧抱住,形势急转而下。
看周昌贵和周昌有兄弟俩胆敢老虎头上拨须,王麻子勃然大怒,他伸出胳膊撸起袖子就要大打出手;可没等他还手,对方四个不相识的陌生人即抢先将周氏兄弟抱开了去,他只好恨恨的放下了手。
“哼,便宜了你!”王麻子心道。
“嗯,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姓周的小子,你得跟你这几个猪朋狗友好好学学,见风转舵,不然,”麻脸家伙掏出手枪趾高气扬的说道;他身后那些家伙有三四个身上有枪的,也狐假虎威的跟着比比划划的掏了出来。
王麻子继续说道,“我们一通乱枪打下去,不但你,你请来的这些哥们也要跟着你倒霉喽,哈哈哈……”他仰面狂笑着,大摇大摆的带着手下走了。
眼泪源源不断的溢出了周昌贵的眼眶,看王麻子走远,他不解的向赵威龙看去;他看到了一双通红得骇人的眼睛,眼光中满是仇恨!
“周队长,节哀顺变;这小子和我们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赵威龙说道;看着周昌贵不解的眼光,他继续说道,“你不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当年杀光了我们四家!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
“王麻子竟然和武工队有不共戴天之仇!”周昌贵惊诧的同时,心里也安然许多,“王麻子惹上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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