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娘子玉莲与清歌他们一行人一同前往天门,找寻鲛人族族人踪迹,若是把船开回来,岂不是根本得不到休息不说,还根本无法陪着自己的娘子一同前方天门?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高声道:'我一个作引渡人有一段时间了,此刻我也有事情必须要去天门办理,不能开船回来了,只得是让各位乡亲请一个人与我们一同出镇,然后他开着船出来接大家。'
'这话说的好,这方法说得好,大家都是刚刚才见到市面的人,谁愿意将人接送出镇啊,没这般的人!'那人堆里面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因为这一个声音,地下面的那些泉城百姓都叽叽喳喳的吵闹了起来,似乎是因为这个事情起了矛盾,这般原因应得这些人都吵闹的起来,着实有些让人不爽。
一河的眉毛一拧开口道:'若非是这几位恩人将我们泉城的打救,我们如今的模样还如同以前一样,无法窥见任何的光明。
人为什么不能够感恩,您们竟然因为这般的事情争吵起来,若非你们都是泉城之中的人,我真当要骂上几句,一群自私鬼,真当是自私到了极致,竟然不顾别人的形同救命的恩情,只顾自己的洒脱……'
'一河,够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别说这些伤人心的话语,你好好的呆着,让我来说道说道。'玉莲摇了摇头,连忙开口阻止了一河有些冲动的话语。
可一河却有些不领情的轻蔑的一笑,望着那些乡亲父老开口道:'玉莲,我偏要说,这群人真当是还不如做一个瞎子,至少那时候大家和和气气规规矩矩,都不是现在这般的自私鬼。'
'有了肉眼,却失了心眼的人是我,不是你们?真当是救了一群不该救的人……'一河越说越气,不知为何竟然摇着头,怪罪起了自己来。
玉莲抬手抓住一河的胳膊,一河这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住上了嘴巴,玉莲抬眼看了看那些眼神之中带着不善之意的乡亲们,缓缓开口道:'各位乡亲,我家相公是因为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太过开心又太过担心了,所以才会这般,请各位念在往日的情意之上,不要见怪,我玉莲在此向你们道歉。'
'玉莲,怎么说咱们也算是邻居了,怎么能够这般说话呢?不过既然你都帮你的相公道歉了,那便算了,不如就说说你相公为何这般谩骂我们的原因吧?'
那人群之中走出一个老婆子,佝偻着背部,手指甲长得有些长,一头银色的白发,那眼窝还在却深陷在眼眶之中,长满了雀斑的脸上透着一股子诡异,似乎是专门来找麻烦的。
清歌心中不由的冷笑一声,真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己往日是见得太少,总算是没有见过这般的人,分明是自己的错,别人只是客气一下,却真的把自己的错归结在别人的身上,真当是丝毫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老婆子走出来说了这句话之后的场景更是让清歌有些想不到。
那些周围的人群都跟着一起起哄道:'是啊,玉莲怎么说我们平时也挺照顾你们家里面的,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大家听听,看看你们到底要去天门干什么事情?'
沈风落听到此话不由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言语,这人实在是可恶,竟然这般说话,那话语之中分明带着质问的意味。
分明就是在质问玉莲与一河为何要去天门办事,而不带着这些所谓的父老乡亲一起出镇子去看看外面的事情,这也废不了多大功夫的事情,他们认为是一河和与连接紧紧计较,实际上却是他们自己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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