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萧遥出错牌了总是用大大的眼睛娇嗔地瞪一眼萧遥。有时趁那两口子争执的时候偷偷把自己的牌亮给萧遥看。李丽发现了笑着对梅梅说:“咦?我和魏子作弊是一家人,你们两个怎么也作弊?莫非?嘻嘻”,魏子接过话,“切,你没见那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八成也快成一家人了……哎哟”。说着屁股上挨了萧遥一脚。梅梅脸一红,白嫩的小脸飞起了红晕。
梅梅今天穿着淡黄色的套装,看来是下班没换衣服就直接过来了。纸箱做的桌子毕竟矮些,萧遥坐在对面正好看见她及膝的短裙下那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丰满大腿露出老大一截。虽然她也发觉得萧遥不时盯着那儿看,脸红红地将裙子向下扯了一扯,可不一会儿又露了出来,后来也索性不管了,发现萧遥的目光也只是红着脸瞪他一眼。每次当她向桌上发牌时,总得低下身子,萧遥不时从她套装上衣的胸口处惊鸿一瞥地看到露出的一片雪白,有时甚至能看见白色的蕾丝花边。
萧遥就这样一边享受着春光一边和梅梅齐心合力地升着级,没多久就从2升到了A,又从2升起,追上了魏子两口子。
魏子郁闷地说,“*,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傻,怎么今天这两位这么厉害?不玩了!喝酒玩。”
李丽也丢下扑克不玩了。四个人打开零食,喝起了啤酒。魏子聊起了夜间上急诊的趣事,几个人津津有味地边喝边听着。
“上个月,半夜3点多,我接了个短信息:有急诊,速回电话3089!我想也没想,赶快打回医院总机,接分机,占线。再拨,占线。……总算接通了,传来咆哮的吼声:打错了!!!!!这是太平间!!!我一下了懵了。第二天早晨,科内一哥们儿被全院通报,缘故是:借愚人节之际捏造急诊谣言,导致数十个电话午夜骚扰殡仪馆老头儿……”
几个人大笑起来,萧遥笑够了问,“怎么这几天没见你闪光的大脑袋在电视上出现了?”
魏子郁闷地摸了一把自己谢顶的大脑袋,“转科了,脑外,怎么,要不哥们儿帮你开开颅?”
接着得意地说:“你还别说,冲我这脑袋,那些患者还真以为哥们儿临床经验丰富呢,我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每次到医生办公室都把我当主任了,把科里其他医生郁闷得不行!”
萧遥笑得差点把嘴里的啤酒喷了出去。
不知不觉,啤酒全下了肚,梅梅和李丽也喝了不少。特别是梅梅,白嫩的皮肤浮现一层红晕,仿佛要滴出水似的。不知是不是丹药的作用,萧遥倒没觉得多大醉意,整理了一下桌子,又招呼三人玩牌。
快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李丽首先来不起了,上家的梅梅发了牌后她半天没接下,萧遥和魏子一看,好家伙,竟然就那么睡过去了。
摇醒了李丽,她向魏子撒娇要睡觉。见梅梅的精神也不好,萧遥苦笑着说:“刚才说玩通宵的时候谁叫得最起劲?现在才两点不到,就投降了?”
李丽也不管了,拉起萧遥,自己躺到了那个铁架床上。魏子也只好奉命睡觉,给萧遥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一下正迷糊着的梅梅,钻进床里拉好帘子,和他老婆一起见周公去了。
萧遥苦笑一下,对梅梅说:“你就在这里对付一下吧”,说着帮她铺好自己的床,梅梅脱了鞋,躲进床里,萧遥帮她拉好帘子,自己坐在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你……你睡哪里?”梅梅从帘子后探出头,红着脸问。
“我?没事,就书桌这趴会儿就行”。萧遥想到宿舍客厅里虽然大,但却没有沙发,自己只好在书桌前对付一下。
梅梅没吭声,缩了回去。
萧遥想起自己应该查查那个方子的事,连上网络,却发现自己也困了,趴在电脑前迷糊起来。不会儿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肩,抬头睁开眼一看,梅梅正睡眼惺忪地站在自己身后,“要不,你……你……也来挤挤吧,这儿趴着腰疼!”说完脸上红晕绽放,回身躲进了床上。
萧遥想了想,走到床边,低下头望着她迷离的睡眼,“嘿嘿,你怕我把你……了?”
梅梅脸上红晕未褪,又加深了些,“切!你敢!”说着向床里移了移。
萧遥一想,她一个女孩子都不怕,自己怕个鸟呀。于是大大方方地躺在了外侧。顺便拉了拉被子,梅梅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捂着胸口。
萧遥只觉得随着被子一股香味扑入鼻端,耸了耸鼻子,不象是香水味,很好闻的感觉。梅梅正侧身望着他的样子,扑哧一笑,“闻什么呢?你是小狗?”
萧遥明白过来是梅梅身上的体香,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子之香?萧遥浑身一热,有些燥动起来,连忙收摄心神,“睡吧,晚安!”说着闭上了眼睛。
“别,我这会儿清醒了,陪我说说话?”身边的梅梅撒娇地说。
萧遥睁开眼,梅梅正用手肘支着头侧躺着热切地看着他,“聊什么?”见她穿着白天的套装没脱,顺口说了句,“你怎么不脱衣服?”话一出口梅梅脸又通红了,萧遥连忙接道,“嘿嘿,我的意思是你明天起床这衣服皱了你怎么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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