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韩婶会推辞,谁知韩婶并不做作,伸手接过珍珠,道:“你本就不是当平民百姓的命,入京做官,原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你以后如要发达,可要千万记得一件事?”
“还请韩婶指点!”张直以为这只是长辈的一句客气话。
却听韩婶道:“不管你有多么大的权势,切记千万不要当着皇帝的面说他没出息,他会生气的!”
张直呵呵一笑:“韩婶说笑了,我算个什么东西,能吃穿不愁,不受人气就满足了,哪还敢对皇帝说三道四的,能不能见到皇帝都在两说之间!”又一抱拳,冲韩家娘俩告别,也不再见其他村民,转身离开,上了大路。
韩丫丫抬头看向母亲,道:“张大哥真了不起,他昨天说要去当官,今天就真的当成了!”
韩婶摸着她的小辫子,轻声道:“只希望这孩子别和他爹一样就成了!”
“他爹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呢?”韩丫丫问道。
韩婶拉她进屋,道:“你哪能看过那位大人呢,以前呀我在京城一个大官家里做丫环,家中老爷摆酒请张直他爹,我才有幸见过他一面,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张直一路向东,脚步轻快,不多时便到了商河城外,只见杨宇卓早等在城门外,陪着他的还有那个黑衣青年,肩上绑着绷带,一脸的憔悴!
见张直到来,杨宇卓快步迎上,笑道:“张兄弟,我等你好久了!来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侄儿,也是东厂的人,名叫杨东升,你们两人以后多亲多近!”
杨东升连忙上前行礼,脸上也堆着讨好的笑容,明明比张直大着好几岁,可却口称“张小叔”。他一个东厂番子,见了县官都不用客气,却对张直巴巴结结的,不用说自是听了杨宇卓的话,知道张直武艺高到不行,只要做官,早晚会是他的上司,是以提前巴结,留个好印象!
见杨东升认不出自己是那个卖柴的,还差点挨了他一鞭子,张直自己当然不会提起,客气几句,三人便上马启程,张直骑的是杨宇卓的马,杨宇卓则骑他侄儿的,而做为小跟班,杨东升只好骑了一匹闵树送的马,跟在最后!
转向官道,快马驰出十余里,三人这才放慢马速,说说笑笑。杨宇卓笑道:“张兄弟,临走时那个姓闵的非要出城相送不可,我拒绝了,但却敲了一笔竹杠,让他乖乖地献上一百两银子的川资路费,等到了前面的城镇,咱们好好吃上一顿!”
张直紧紧了身上的包袱绳,笑道:“一百两,可真是不少啊!”
“那是,那是!对了,张兄弟,你从哪学到五虎断门刀的,我本门中规矩,这套刀法是从不外传的,非我本门弟子就算会使,也只是会个皮毛,而张兄弟你……”杨宇卓实在忍耐不住了,憋了十几里的路,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张直明白要想让杨家的爷俩一直拍他的马屁,就不能把招术告知,要一直吊着他俩的胃口,这样才能让对方有求必应!他笑了笑,道:“杨老哥,这做官呢,容易!可要做大官呢,就难了,首先得会揣摩上意!你说咱们大明朝的皇上为啥都崇尚道教呢?”
杨宇卓一愣,摇头道:“这个我却不知!”
杨东升在旁边多嘴多舌的道:“是因为老道会炼丹,能助皇上飞升成仙!”
张直见成功把话题移开,便道:“非也非也,皇上崇尚道教是因为感恩,因为咱们大明朝的江山就来自一个老道,这个老道名叫丘处机!”
杨家爷俩一起摇头道:“这怎么可能,长春真人的大名我们也都听过,可他却比太祖爷大上好几辈哪,太祖爷打天下时,他早升仙了,我们大明的江山怎可能由他而得!”
张直笑道:“这可是秘闻,我也是从一本绝版书上看的。正是因为长春真人某个大雪天,路过一个叫牛家村的地方,所以我大明才得了天下!”
杨宇卓挠了挠后脑勺儿:“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张直嘿嘿一笑,道:“这就得从头说起了,咱们做官之人要想揣摩上意,那就得把皇上注重的事情搞清楚才成啊,只要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让皇上开心,还不是轻轻松松么?”
杨家爷俩一听有理,齐齐点头,追问为啥长春真人一路过牛家村,大明就得了天下呢?他俩竟然同时忘了问张直为什么会五虎断门刀的事了!
张直道:“这就得先从当时的金国说起了,当时金国有一位王爷,是皇位的继承人之一,可老皇帝呢却没有立他为太子,所以他心里不服啊,上窜下跳地搞破坏,到处杀人,想把金国弄得乌烟瘴气,他好能当上太子,你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吧?”
杨家爷俩又是一起摇头,都说不知!
张直唉了一声,道:“这人就是完颜洪烈啊,大金国的六王子,你们不会连他都不知道吧?”
杨宇卓心想:“他***,我还真不知道!你说我一个东厂的番子,没事管金国的王子干嘛呀!”可他却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完颜洪烈啊,这个我是知道的!”后面的杨东升也跟着点头,好象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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