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时连厕所都不让上的,许你以内力逼酒?但此事事先却并未说明,若是寻常斗酒,穆文合自可当场揭穿,但扶桑人脸厚是出了名的,估计就是说了,他们也会振振有辞,“我们那都是这么喝的!”,你能奈他何?
管非鱼却笑了笑,“正好啊,我正要装不下了呢,这样最好不过!”
话音未必,只见管非鱼有样学样,手上浓雾缭绕,即聚即散。
众人都看明白了,有人气愤道:“这不是糟蹋酒么,就这么干还斗什么酒,干脆比内功得了!”
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内功都有本事逼出酒来的,最起码,管非鱼和穆文合都没这个本事。管非鱼手上的雾气只是水分而已,而藤原寿的内力则是将酒水一同蒸发,其人大言,毕竟是真有制胜之道。
管非鱼自有办法不醉,但他毕竟年龄小,却没有肚量容下那么多酒水,藤原寿既然如此施为,他当然也顺便将多余的水分排出,至于制胜之道,管非鱼心里却已然有底。
藤原寿脸有惊容。倒不是因管非鱼能逼酒,管非鱼在干什么,行家一眼即知,他震惊的是眼前这个小孩看来不过十岁左右,内力之深厚却好似还胜他一筹,这倒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管非鱼去了束缚,喝得更是自在,藤原寿喝下十成,九成九都逼出了体外,只有穆文合以实打实的真酒量真肚量硬扛,不一会,十坛酒被三人喝得精光。
“这位朋友。”管非鱼趁小二取酒的间隙转向穆文合。
“公子有何事赐教?”穆文合已有醺醺之意,言语中却不失礼数,管非鱼亦是拼的真酒量,他如何看不出来,舍去其他,这是也对一个真酒徒,也许是酒仙的尊重。
“你若信得过我就不要喝了,这就退出罢!”
“这......”
穆文合十分为难,这场非同寻常,可是有重约在身的,虽然明知没有任何胜算,但事到临头又岂能退避!
“不行!”藤原寿在旁听得清楚,乃插话道:“除非认输履约,岂有中途退出的道理,你们轩辕国人莫非都是言而无信之徒么?”
“正要和你商量。”管非鱼笑嬉嬉地道:“他的那份,我代他喝,你要是赢了我,就算你赢了咱们两个,如何?”
众人哗然,藤原寿心中盘算,“这小孩很是诡异,他明明只是将水分逼出,却一直不醉,莫非还真是酒仙转世?赢这大家伙绝对没问题,但万一却输了给这小孩,还不是一场空,若是以一对二,他就算是真酒仙也该是万无取胜之理吧!”
想得清楚,藤原寿一摆手,道:“这当然可以,只是你若输了,切莫要说我欺负你个小孩才好!”
“当然,就凭你,也没资格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管非鱼转向穆文合,穆文合一咬牙,反正也是输定,且信他一次,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罢了!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店老板亲自带人又送了十坛酒上来,张思趁酒楼忙乱时悄声传音给管非鱼,“公子,你成不成?要不要我把这家伙给做了?”
管非鱼嘿嘿一笑,“不成再说吧。”
张思摇了摇头,偷偷捏了暗劲,只待情形不对就要下阴手偷袭。那女子似是起了感应,朝张思看了过来,张思一眼瞪了回去,那女子却是夷然不惧,眼中发出了警告的意思。
张思自也不会怕她,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女的是什么人,怎地能以眼神将意思表达得这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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