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装备已经邮寄了回来,像什么帐篷、睡袋、登山绳索、狼眼手电、GPS、手持电台等工具是应有尽有,而且还都是高档的美国货,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并且做了个打枪的手势,看着胖子和艾迪。他们俩立刻就明白了,但是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于是我神秘的笑了笑,从床底下的盒子堆中掏出了一个匣子打开给他们一看,胖子一眼就认出了:“盒子炮,好家伙啊!”
胖子兴奋的拿在手上颠了颠,又比划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保养的真好,可惜这铁疙瘩没子弹还不如找块板砖比较实在呢。”
我又故作神秘的掏出了一个木匣,匣子里面装着整整齐齐的八个用油纸包裹着的崭新的弹匣,每个弹匣填满了20发7.63毫米的子弹!
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我说老肖,真有你的,这东西就是你爷爷留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旋即问道:“这东西你有没有办法带走?”
“没问题,包在我胖爷的身上。”胖子呵呵一笑便掏出了当时没有上缴的军官证“我还有这护身符呢。”
准备停当之后,我们便出发了。有胖子的护身符在,一路上平平安安的来到了我们的第一站——丹巴。
一下车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此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来过。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便以民俗学家的身份住进了县城里的旅馆,我和胖子一个房间,艾迪则单独住宿。胖子对艾迪有些偏见,一路上也没怎么搭理她。
胖子一人去找向导了,我和艾迪正在屋里研究往哪个方向开始探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是旅馆的服务员,他递给我们一封信,说是一个月前寄来的。
我很诧异,信封是本地县政府通用的,看了邮戳上的日期,那正是我收藏了无线电的日子,从信封表面无法确定是谁从什么地方寄来的。
我小心的裁开了信封,里面掉出了一张老旧的地图,上面赫然写着《国民政府西康省丹巴县军事防卫图》,图上用红笔圈了一个位置!
“这算什么!”我恼怒的扔掉了地图“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出现了指示?我们难道就是这盘棋里受人摆布的棋子?”
此时我的愤怒已突破了理智,感觉不到恐惧的存在。发泄了一阵子平静了下来才感觉到凉意涌上了脊背。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早已安排好,甚至一开始这就是个阴谋!操纵这盘棋的棋手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对手又是谁?一切的一切,我们无从而知,甚至我们能否坚持到最后,这都是个未知数!
真的很可笑,我就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整天防着这个,调查那个,到头来连自己的对手都不知道是谁!
我苦笑着。
艾迪也是一脸的惊诧,至少脸上的表情煞是难看。她捡起了地图,仔细去看那圈点的地方。那是位于岷山、邛崃山相夹的一片峡谷区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看样子国民党在此地曾经修建了军事设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们准备轻装简从,只带上必备的工具,大量的物资留在旅馆就行,当然,武器不能留下。胖子带着向导回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皮肤黝黑。胖子说是在县政府的职业介绍所找到的,姓何木西,意思是“虎之子”,羌族人。
羌族在当地人口中占有很大的比例,且有史料曾记载藏、汉都由羌族发展而来,故羌人大多都会说汉语。
由于何木西在,我没有拿出那份军用地图,而是将我们准备的当地旅游图拿了出来,找到了峡谷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谁知何木西一看脸色大变,不住的念叨:“咕乌吧,婀呜-得基昆-吧阿。那里是、那里是乌卡拉峡谷丹巴碉楼,是、是用来镇妖的地方。”
我们那里知道丹巴还有个这么个地方,便向他打听什么是丹巴碉楼。
古碉楼是嘉绒藏族建筑的杰作,嘉绒藏族就是被藏化了的羌族人。那是相传很久以前,大渡河河谷之中有凶猛的嗜心魔,专门摄取男童的灵魂,为了保佑孩子成长,谁家生了男孩,便要修筑高碉,以御妖魔。孩子每长一岁,高碉就要加修一层,而且要打炼一坨毛铁。孩子长到18岁的时候,碉楼修到了十八层,毛铁也打炼成了钢刀,此时将钢刀赐予男孩作成人礼物,鼓励他勇敢战斗,克敌降妖。
不过,这只是普通的丹巴碉楼群,在河谷两岸有很多这样的建筑。乌卡拉峡谷中的碉楼却是何木西和居住在此地所有羌人心中的禁地,就连何木西本人也不知道这下面有些什么。只是据传说,解放前,有一个羊倌将土司的羊丢失在了这个峡谷中。于是,为了不受责罚的羊倌独自下了峡谷却再也没有出来,而去寻找羊倌的村民们,七八个壮汉,回来的只有一个,并且疯了。从疯子断断续续吐出的音节中,咕乌吧,是频率出现
>>>点击查看《诡信号》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