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以后大家才发觉这里同样仅仅也是个通道井,我们的影子在一盏昏黄的灯光下摇曳着,看上去是那样的狰狞。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呐,好在我们这一次又成功脱离了险境,不知道好运会不会每次都眷顾我们呢?
这是一扇跟下面一模一样的铁门,上面镶嵌着一圈锈迹斑斑的钉眼,不同的是它的开启方式是一个好似船上舵盘的把手。我上前试了一下,虽然挺沉的,但能动,说明没有锈死。我叫胖子来帮忙,合力转动的把手发出了难听的“嘎嘎嘎嘎”的铰链升降的声音。
突然间,狭小的空间内传出了刺耳的警报声音,接着头顶的照明给换成了一闪一闪的红色警报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和胖子给吓楞了,艾迪说:“别慌,可能这门跟报警装置有联动,继续开门,进去再说。”
我对前面发生的一切都心有余悸,于是说道:“报警装置会不会启动里面的不可知的机关?”
艾迪说:“不大可能,这上面已经远离了那些怪物,没必要再弄那么多的机关,就算有,也只会在下面。不过,进去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
我们小心翼翼的继续转动把手,不消片刻,只听得“咔”的一声,门锁的销簧退了进去,可以开门了。
“先别慌开门。”何木西说道:“这门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我把耳朵凑到门上这么一听,果然除了警报声还有“嘎啦嘎啦”的机械转动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闸门在缓缓向下移动!
闸门?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把门猛的一拉,果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千斤闸!此时千斤闸已近下落了三分之二,离地面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并且还在缓缓下落!
“快进去,不然我们都会给困死在这儿!”我大叫一声率先钻了进去。好在我们只有四个人,很容易就全部都进入了房间。随着千斤闸“咣”的一声合到了地面,警报声也戛然而止,灯光又全部恢复成了黄色白炽灯。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暗暗叫苦,这个长方形的房间内原本有四扇这样的门,但全部都被千斤闸给封死了。
不管怎么说吧,至少这间屋子还算是安全。我把背上的包给卸了下来,开始四处的查看。这间屋子大约一百来个平方,起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普通企业里的办公空间,十几张办公桌呈四列整齐的摆放着,四扇门分别在西南北的墙上,其中我们进来的这北墙有两扇。乍眼看这屋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时何木西说:“我总感觉这里的位置应该是我们在地下室看到的那间呀,那排风扇就该在东面的墙上才对,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其实刚进来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有可能是错觉吧。”我说:“我们先找着看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文件作为线索,得先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胖子嘟囔着说:“得先找个出口呀,不然知道了真相却被闷死在这里面岂不是更冤呐,胖爷我可不愿做冤死鬼。”说罢,他跑到一边去拍拍打打周围的墙壁去了。
我对胖子说:“你小心点儿,要是再掉下去,我们可就不救你了,每次都是你先惹事儿。”
胖子没理会我,我也就不去招呼他了,我们三个四下里翻找着桌上残留的一些文件,希望能找出有价值的线索来。可是我们翻了一圈感觉很失望,似乎这里的人员撤离时是非常的有准备的,几乎所有的抽屉都是空空荡荡,一个小纸片都没留下来。
我搬了张凳子刚想坐下来休息,突然发现就在桌子的底下露出了一个白色的三角片。我大喜,赶紧摸出来一看,那是个揉成一团的信笺。
纸张是老式信纸已经泛黄,上面印刷有红色的竖线条,应该是符合民国的书写习惯吧。在信笺的上方,印有“川边特别区丹巴兵械营造厂专用”几个红色的宋体铅字。最右方竖着印有民国某年某月的字样,只是时间并没有填写。
信纸上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书写着还是有些功底的,小楷字刚劲有力,但是有多处涂抹的痕迹,看的出来他的主人在写这东西的时候心情是相当糟糕的。
我喊来艾迪他们一起来辨认上面的内容,然后让胖子拿出纸和笔来记录。看了半天我们终于大致明白了一些。
信上说,他本人是学医的,在英国留过洋,回来后响应政府号召在这里工作了半年多。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是看一些从实验室中送出的样片报告,却从没人告诉他们是什么东西的样片,而且工作期间不允许交头接耳、不允许私自离开,就连上厕所又要打个报告,晚上会宿舍就寝也不允许带走一片纸张。更为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这半年他都没有见过太阳!于是乎,他提出辞职,但是上面给他的答复是不允许,如果硬要走的话,那就只有被抬出去!
这时艾迪若有所思的说:“难怪爷爷后来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他被秘密调到了这里来,所以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
何木西说:“看样子这里确实在搞秘密实验,但是搞出的这些东西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别急着下定论。”艾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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