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虽有房屋做掩护,但汤敛也不敢太过*近,静静等待赵云的信号。过了约有三刻,就见城门缓缓放下,赵云和身后三人遍身血迹的走了出来。
难道死了七个人?汤敛见此心下难过,这虽然不能算是打仗,但却是自己手下最前死的七个人。领兵进到城内,只见门口这横尸百余具,十人伤百人,可见当时战斗的惨烈。汤敛高喝一声,“找出七位兄弟的尸首,明日一早厚葬!你们四人破城有功,现任你们为校尉,领百人跟随赵云去把太守的心腹给我绑到太守府!”
汤敛知道要是上来就给赵云个比较大的官职,不服军心,还会被说偏心。没办法只能先一视同仁,把这四个人都封成校尉了。而赵云似乎是知道自己免不了上汤敛的贼船,也没说什么,与其他三人齐声应是带兵去了。
汤敛这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前行,一路上所有家户都是窗紧门严,还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可是随即就沉闷下去,想来是被捂住了。来到太守府,只见这太守府占地广阔,连门都镶了金边,也不知道搜刮多少民脂。府内灯火通明,汤敛心暗惊,张郃该不是有什么意外了吧?不敢多想,急忙下令:“快冲进去,反抗者杀无赦!”
进去后汤敛直奔后院传出声音的地方,却见张郃拿剑架在一个体型和猪差不多的人身上,和对面的百来名侍卫对峙。汤敛二话没说,一挥手道:“把这些人给我拿下!”
见大势已去,这些侍卫连反抗都没反抗。汤敛来到这太守身前用极度藐视的眼光看了看他,就见他吓的面色苍白,用直哆嗦的声音道:“将,将军,你这是何意啊,小的没让将军进,进城…”
“给我闭嘴。”汤敛踹了他一脚,命人绑起来后,看到张郃脸上的两道血印,忙问道:“你没事受伤吧?”
“没事…”张郃也不知怎的脸上一红,好像很不愿意谈论脸上的伤,岔开话题道:“大哥,白天时我已打听到真定有五千军队,还是赶紧派人过去,不然被有心之人利用,难免一场争斗。”
“五千?”汤敛两眼直冒绿光,对田丰道:“先生,你看你能不能把这五千人劝说到咱们军队里来?”
田丰想都没想就道:“只能两千人,不然真定无军,无法抵御贼寇,留下三千也有益与将军的名声。给元皓一百人,元皓这就去。”
两千也不少哇!汤敛急忙点头允了,这时他忽然想起还没给田丰一个官职,由于适才和自己的兵士们谈论,大体上也知道几个官名,便道:“田丰听令,现本将任你为军议校尉,领人一百去吧。”
田丰跪地谢过,很是坦然的接受了汤敛的册封。这会府上所有人都被绑了过来,几百人衣衫不整的跪在这,倒也颇为壮观。汤敛走过去踢了踢呼哧呼哧直喘气的太守,问道:“你叫啥?”
这太守张口欲答,汤敛忽然先道:“算了,你的名字我也没兴趣知道。你真是好大的架势啊,州牧韩将军的府邸没有你的一半大,奴仆没有你的一半多,你真有钱。”汤敛说着,拉过张郃指着他脸上的红印道:“你说吧,你把我手下的骁骑校尉伤成这个样子,咋整?万一落个疤痕啥的,还谁愿意嫁给他?”
“将军息怒啊,那是我…”他话还没说完,张郃急忙一脚狠狠的踏在他胸口上,对汤敛道:“没事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原来张郃潜入他卧房时,床上正躺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说实话,这番美景,张郃长这么大就没看过。在床边一时楞了,巧之又巧的这时候有一个女的醒了,惊叫着就给张郃挠了。张郃遮遮掩掩的,就是怕被人笑话。汤敛想不出这其中环节,一脸狐疑,不过知道其中必有难言之隐并没多问。瞅了瞅前眼那几百人,挥手道:“这那些奴婢啥的都放了吧。至于太守的一家子,压进大牢,明日一早推到闹市斩首。”
“将军饶命啊!”伴随着太守一声惨叫,他的家人也纷纷哭着大叫饶命。
这会事儿完了,汤敛也困了,打个哈欠道:“太守府地方够大,把外边的人都叫进来,就在这歇一夜吧,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再说。”说完,跑进豪华的屋舍里,进了个卧房倒下便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汤敛整理下满是褶皱的衣服走出屋子,却一个人都没有。汤敛奇怪之时,就听到后院传来吆喝这声,过去一看,原来是赵云正在舞着一杆长枪。那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样,灵动诡异,根本看不出枪首会刺到哪里。攻击时迅时猛,快时只有一道虚影,猛时都能听得到破空之声。汤敛瞧了一会,禁不住拍手一赞,“好!有子龙你一人,可抵千万兵卒!”
看到汤敛,赵云忙止住身形走过来,抱拳道:“受将军如此赞誉,子龙实在汗颜。”赵云谦逊一下,随后又道:“田军议命我在此等候将军,军议大人正在真定军营收编两千兵士,张骁骑带着三千甲士同在军营操练。”
不愧是三国著名的赵云啊,没让自己失望!汤敛乐呵呵的,正要说话,赵云却先道:“昨夜军议大人在太守府上搜到金库一座…”
“在哪呢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金库!现在汤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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