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汤敛来不及想太多,两只手抱住脑袋滚到一旁,可四周一片风平浪静,并没有迎来预期中奇妙的法术。汤敛透过指缝一瞧,克蕾尔保持着姿势站在那里,要是把权杖换成火炬,再没有那对翅膀就和自由女神差不多了。她之前说过,没有上帝的庇佑她也没有力量。汤敛想起这个,急忙道:“我有自己的私欲不错,但你也想宣扬上帝的美德不是么,大家各取所需。”
“今后你不可以对我有任何隐瞒、欺骗。”克蕾尔用权杖指着汤敛,没有了杀他的意思。说实话,她刚刚忘记了没有汤敛她就一事无成。她有法力的时候都是站在正义一面随性而为,而且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后果可言。
汤敛和她在一起可够刺激的了,动不动就要来个赶尽杀绝,也不知道长时间下去心脏能不能承受得了。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汤敛就要站起身,忽的四周狂风大作,天空阴云密布隐现雷光。克蕾尔面露震惊,抓起汤敛就飞上了半空,“这是什么?!”
看那夹带沙石的狂风,看那迅速汇集的乌云,汤敛就知道这绝不是正常的自然现象。就听也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大喝,“妖孽!休得伤人!”此音一落,就看乌云中雷光矿闪,‘咔嚓’一声巨响,一道凌厉的闪电从云中脱出直袭克蕾尔背部。
克蕾尔大惊,奋力煽动双翼企图避开雷击,可那风突然变成一颗风球将她紧紧裹住,哪里飞的出去?被克蕾尔提着的汤敛现在连咒骂的心情都没有了,这绝对是非常倒霉的一天,失去了长安,也差点死在那,克蕾尔又三番五次的要杀了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她了吧,这时又不知道哪里来个巨恐怖的家伙,一切都完了…
汤敛心如死灰的同时,只感觉自己被克蕾尔推了一把冲向旋转的风壁。一瞬间,如刀的烈风挂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刻他仿佛再次品尝到了克蕾尔利用法力割伤他全身的那种疼痛,痛苦的嘶吼一声,他已冲出了风球的包围,只看他混身浴血,样子恐怖而又凄惨。汤敛想不懂,为什么克蕾尔会把自己推出危险的地方,而她自己却并不离开。
他的神经因为剧烈的疼痛开始抽搐,一口钢牙都快咬碎了。同时,他也听到克蕾尔一声惨呼,抬头看去,却见空中飘落下片片白羽,克蕾尔的身形如同断线风筝一样疾速下坠,手中的权杖已断为两截散发着暗淡的圣光。
嘭一声,克蕾尔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她捂着胸口吐出鲜血,挣扎着站起来面向汤敛这边,几乎是嘶喊着道:“你要完成我的心愿!拯救世人,将上帝的一切传播与世!”
克蕾尔半边身子已变的焦黑,但她的身影却那样高贵端庄。我的命也要葬送在这里,怎么完成你的心愿?汤敛在心下嘲弄一声,可是他怎么能对克蕾尔此时认真的神情说出这番话来?忍痛苦笑道:“一定,不负所拖。”
克蕾尔闻言,欣然一笑,这一笑圣洁端庄,这一笑倾国倾城。她丢掉了手中两段权杖,张开双臂迎抱天际,神情平和,仿佛她所拥抱的不是死亡,而是美好。她是天使,善良的化身,希望的代言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死亡的面前,她也会面带微笑的去接受。她的微笑在这一瞬永驻,温柔似水的眸子逐渐黯淡,两翼渐渐无力垂下,她的生命,已经逝去。
汤敛看到这一幕,陡感悲凉,有心挽救却力不足矣。这时,乌云消散,狂风骤停,地面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开始震颤,一人从土内脱身而出,汤敛仔细一瞧,竟是左慈!看到他的出现,汤敛张大了嘴巴,探手入怀,缓缓的掏出一张黄纸,这就是当初左慈给自己的那张道符!
这左慈一挥拂,也没见有其他什么动作,汤敛只觉得疼痛大减,火辣辣的伤口也变的清凉。左慈用浑浊的眼光瞧了下生命已消逝却依然挺力的克蕾尔,对汤敛道:“老道算错一步,你受了皮肉之苦,此乃我之过。此妖已除,今后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不是什么妖魔!”汤敛此时大恨自己当初对左慈说过的话,不然今天她也不会死。汤敛怒吼着道:“你知道她最后说的是什么吗!她让我拯救世人!她不是妖魔!”
左慈并没有因为汤敛的话恼怒,面无表情的拿出一颗黑色药丸,里面散着沁人心肺的香气,将它交给汤敛,左慈道:“这丸丹药可起死回生,你可以留给自己,也可以现在就给她吃下。”左慈说完,又拿出一块赤红的土块来,“这是老道用三味真火炼出的炎沙,投入火中可融万物。冶缎出的兵器之利可比干将、莫邪。”说罢,左慈身形化做一道虚影已然消失不见,却是径自去了。
汤敛紧紧握着药丸,管不了自己身上的疼痛,狂奔着来到克蕾尔身旁,捏开她的牙关将药放了进去。扶着她缓缓的放躺到地上,汤敛一双眼睛瞪的溜圆,眨也不眨的等待奇迹的出现。这是一个有几次都差点杀了自己的人,汤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第二条性命来救她。虽然汤敛很猥琐,但他是一个很感性的人,看到乞讨的老人会心升怜悯和酸楚,不能否认这是妇人之仁,但这也正是他善良的本性。
就这样,汤敛看着她大约过了一刻后,克蕾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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