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就在这附近,就凭汤敛这么猥琐一个人怎么能放过二乔?什么拖延行程不过是对陆骏的一个借口,有克蕾尔来接自己,哪有耽误不耽误一说。虽说对方到时是否会看上二乔还是个未知数,不管怎样有备才能无患嘛,或许有点小人心度君子腹,但汤敛可不想拿这个冒险。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想后世的江东这块,从南京直接连到上海。汤敛四下瞧瞧,问道:“我要抢的那俩女人在什么五州山,在哪?”
好么,还俩!一个当将军的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实在有点超乎周泰的想像。不过周泰没有任何质疑的神色,“五洲山在丹徒附近,骑马三个时辰就可以达到。不如先在这休息一晚,明日购买到马匹再去。”
现在怎么也得个11、2点了,汤敛说实话还真有点困。关于地名他也不懂,揉揉空荡的肚子,问道:“成,就在这呆上一晚上吧。你出来时带没带干粮啥的?”汤敛这话一出口,周泰也不答,径自走到岸边‘扑通’就跳了进去。我*,自己难道有唐僧那功底,把周泰给墨迹的自杀了?当然,这是汤敛自己没事在心里边扯屁的话,周泰肯定是下水抓鱼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估摸着3、5分钟都多了,可水面上风平浪静的,连个水纹都没有。汤敛有点慌了,周泰该不会是溺死了吧?自己没那么背吧?
他这刚琢磨完,就看水上翻起浪花,周泰叼着插着三条肥鱼的匕首,游上岸来。汤敛赶忙迎过去,眨巴眨巴眼睛,“幼平你可吓死我了!”汤敛原本是想挤出两滴眼泪的,可是情绪实在不到位,干眨巴楞是没有。不过语气中担忧和欢喜搀杂的味道非常浓烈,周泰听过后躬身道:“让将军担忧了。”
“将军来将军去的,你也不闲酸的慌。你是幼平,我是祁黯,哪来那么多说道。”不能否认汤敛的话实在是太老套,不过这个办法屡试不爽,一试一个准。果不其然,周泰神色间略有激动,嘴巴张了张,竟好像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时代阶级观念很重,至于重到什么程度相信也不需要多加说明了。汤敛能顺利的拉拢许多历史名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他们的出身不好,不说别的,让他招揽建安七子里随便一个,都得让人家骂个狗血临头。汤敛知道这点,自己在三国里凭空出世,只能代表草根阶级,以仁厚爱民为立场,不然十个自己也要被这历史的洪流给淹没掉。
拿出火石生起火来,汤敛拉着周泰道:“回去之后我给你六千人,这些人从一开始就跟着我,是我的家底。你把这六千人给我训练成能以一挡十,今后就是我的亲卫军,而幼平你,就是我的心腹!”汤敛只知道历史里记载的周泰,对于这个活生生的周泰自然不了解。而且汤敛也不会傻到当真让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当心腹,这只队伍训练成型恐怕得个一年半载,那时候自己对周泰的了解必然有所增加,反正自己手下也没什么党派纠纷,看情况再说。
周泰一听汤敛把家底都交给自己了,而且,还是他的心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才是大将之风!周泰当即单膝跪地,抱拳极为坚定的说道:“幼平愿为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自己文武不行,不过这怎么拉拢人可是让他琢磨的非常透彻,对于没有地位的人才在心里上同等对待,只要不是吕布那种反复无偿的小人,绝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不过汤敛作为一个异时空旅客,就算让他去瞧不起人,恐怕他也做不到,他始终坚信不管这个人怎样,都会有优与自己的地方。
汤敛非常开心的拉起周泰,“不都说了,没啥将军不将军的。工作的时候我才是将军,私下里我就是祁黯,你要是再犯我可要军法处置你了。”
“多谢将军厚爱!”周泰再次正式的行了一礼,这才就地坐下,“祁黯看上的是哪家女子?”
原本听到周泰又叫了声将军,汤敛的脸拉的可长了,听到后面的话才满意点头道:“是一个叫乔国老的女儿,这个乔国老原本是在朝廷里当什么官的,被献帝派来请一个叫焦光的隐士出山。结果他没请着,那时候正巧董卓进京…”汤敛的话猛然一顿,抓住周泰就问道:“幼平,焦光这人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能让皇帝去请,还三番五次去请,那么这个人绝对非常牛!三顾茅庐诸葛亮出山了,这焦光却是三诏不起,不是比诸葛亮还要牛?要说焦光这个人,还是汤敛在看二乔资料时无意间发现的,既然无意,印象也就没那么深刻,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
“焦公正居与樵山,他教化四方百姓,为人治病,在这里久负盛名。”周泰口中对焦光的崇敬非常明显,顿了一顿,劝道:“祁黯还是断了请焦公出山的念头,焦公虽然一心与百姓,但他相信世间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人力不可胜天,无论怎样努力最终都是上天所安排的结果。”
要说还在后世的时候,汤敛听到这番话绝对会大呼放屁,可是现在自己连天道都见过了,她也说过确实是掌握着所有生灵的命运。汤敛略一沉思,“幼平,明天我们先去樵山,能不能把他请出山先不说,关键的问题是我去没去请。”
周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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