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向人打听,忽见前面一阵骚扰,百十来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汤敛急忙小跑过去,这时却听哗啦啦一声,那一圈人只要手里有东西的全部都砸到了地上,随即便一片哗然。再看他们的表情惊愕贪婪,这**不离十就是貂蝉了罢?
糟了,看这情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汤敛急忙挤进去,却见一个又矮又胖,还长了八字胡的猥琐中年男子骑与马上,而两名侍卫把着的女子,可不就是貂蝉?
“貂蝉?!”汤敛顿时怒火中烧,冲进去给那俩侍卫一人一拳,将貂蝉拉到自己怀里,“大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长的多美么?没事到街上乱跑什么。”
就见貂蝉歉然一笑,正要开口忽然面露惊慌。而汤敛只听到鞭子破空声响,伴随着清脆的抽打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哪来的杂种,敢跟老子抢女人,想不想活了?”
“我X你妈的。”不得不说汤敛很愤怒,咬牙切齿的转过身来,可迎面而来的却是两只沙锅大的拳头,一左一右直给汤敛脑袋打的嗡嗡直响,眼冒金星。汤敛身子摇晃有点站不稳,而那两名侍卫又欲再打,貂蝉一见忙叱道:“你知道他是…”貂蝉话还未说完,围观人群当中忽然冲出四人,提着明晃晃的剑架在两名侍卫的脖子上。马上的人一看,怒笑道:“有帮手是不?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太守的军议校尉杨松!”
这会汤敛也有点恢复过来了,眼前这四人他都认识,其中一个正是李修,另外三人却是在常山时和赵云杀开城门的三名校尉。貂蝉上来扶着汤敛,看了杨松一眼,淡淡的道:“他是车骑将军,汤敛。”
貂蝉的话没有任何威势,可是杨松却吓的身子一抖,竟然从马上摔了下来。这杨松一骨碌爬起来,满头是汗的跪着爬到汤敛脚下,“将军,将军饶命啊!小人不知道是将军大驾…”他这还没说完,汤敛抬脚就给他踹一边去,“滚你妈的。”说着,从李修手里拿过剑,一脚踩在杨松脸上,“你他妈哪来的杂碎,和我抢女人是么?”
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堂堂一个车骑将军却在大街上让人一顿海扁,最主要的还是在貂蝉面前让人揍。杨松吓的身体蜷缩成一个肉球,脸色苍白不住颤抖,“将军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
“闭嘴。”汤敛提剑向下一插,剑刃距离杨松的鼻尖只有0.01公分,再一看杨松,两眼翻白竟是吓晕过去了。汤敛又踩了他两脚,心下却是大骂自己没记性,在长安时就因为没带侍卫差点死那,这回还不带侍卫。李修上来一步,躬身道:“将军,要杀了他么?”
“这种人杀了也没意思。”汤敛对着杨松吐了口混杂着血丝的口水,问那三人道:“你们叫什么?”
三人一听,立刻回道:“属下王立、孙碌、程骏。”
李修绝对没问题,而且其他三人也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自己的。汤敛大手一挥,册封道:“现在我任你们四人为督军校尉,把在攻入长安之前的六千人从军中调出来,每人各领一千五百,名为虎贲军,饷银为过去的两倍。”
四人单膝跪地,抱拳齐声道:“遵命!”
“日夜操练,别对不起虎贲这个名字!去吧。”汤敛遣退四人,揉着肿胀的腮帮子,“下次你要是想出来逛,记得要两个护卫。”
貂蝉搀扶着汤敛,莞尔笑道:“难道要我去你军中要人?”
这个时候的貂蝉和昨晚见到的相差很多,她身上多了一种无形的味道,是,是淡然一切。汤敛怎么也没想到一首笑红尘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鉴与词意,汤敛能想到她此刻的内心世界,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很显然貂蝉的思想在这个时代很超前,不过对于汤敛来说太普通了,“我脑袋里没有男尊女卑这个说法,你也别拿别人来衡量我。在我这大家互相平等,你拥有绝对的自由和完全自主的思想,我不会对你进行任何干涉。”
“是…吗…?”貂蝉沉思不语,显然对汤敛的话并不相信。当然汤敛也察觉到一个问题,自己这番话说出口后就不能自作主张的将她纳进后宫,不然不是等于抽自己的嘴巴?汤敛很后悔,肠子都青了。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这时候杨松在侍卫的叫唤中清醒过来,憎恨之意浮现在他脸上,还有另一种情绪却更加剧烈,嫉妒。
貂蝉的美,对于这个充满**与邪恶的世界来说,似乎是一种罪过。
古代女子,如果抛头露面的话对于男性来说绝对是一种很丢人的事,貂蝉刚刚只不过是想打破戒律而已。汤敛也挺冤的,自己唱的歌把貂蝉感染了,也因为这个挨了一顿揍。这不,甄宓拿着湿巾敷在他脸上,他还哼哼唧唧的,“逸凰,这个不管用,你快来亲亲,亲亲就消肿了。”
无耻。
这时貂蝉就在旁边看着呢,听闻汤敛这样说,便告退去了。甄宓红着脸,噘起小嘴儿满足了汤敛的要求后,这才心疼的道:“要是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会让夫君去了。”
想着护卫的事,汤敛也的确需要一队死士,但对于甄宓和貂蝉来说,绝对不能让男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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