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铺里的气氛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是老神在在的吆喝着:“有喘气的吗?生意上门了出来一个招呼着!”
趴在里面的店员抬了抬眉毛,爱答不理的问了声:“当什么啊?”
克鲁斯从袋子里掏出一块晶体,‘啪’的拍在窗口的台子上,说:“给看看这个。”
店员连眼皮子都没抬,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晶体:“就这个?”
克鲁斯感觉心里那个火啊,这个店员怎么跟死了娘似的?但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人生地不熟,不好跟人起争执,于是压下火气,说道:“就这个,死当,给个价吧?”
店员忽然对着身后的门高呼起来:“成色稀烂,能量枯竭,破烂晶体一块!当~~~星际币四千!”
屋里面像回声一样念道:“日晒雨淋,能量枯竭,破烂晶体一块!当~~~星际币四千!死当不开当票,您收好这是四千的星际币。”随着话音,一个白发碧眼的老头从里屋捧了四千纸币就给送上来了。
克鲁斯一听愣了,这好歹是将近零点一单位的晶体啊,三年前都能卖三万,怎么一下成四千了?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他忙追问道:“我说伙计,我们当的可是死当,这晶体可是完好的,从来没用过的,怎么就值四千?”
店员嘲讽的一笑:“这位客官,在我们这,就是这个价。如果您不满意,请走别家。”
克鲁斯一听急了,忙说:“你别这么说啊,这么好的晶体,您好歹多给几个?”
其实克鲁斯原来也只是在小时候偷偷从屋里偷点小物件上当铺去当了换零花,当时当铺老板可是个顶个的照顾这个大家都知道是私生的小少爷。每次去当铺都是好茶好话伺候着,怎么这个地方当铺服务质量这么差?自己已经够放低姿态的了,这个店员竟然比那些大公司老板还有谱。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当初他当那些东西,或多或少他爸爸心里都有数。他前手当掉他父亲后手就买回去了,当铺老板也只是不敢得罪他爹而已。
但是此时非彼时,现在这一行人就指望这些晶体换点钱落脚呢,谈崩了就连睡觉的地都没了。在自由都市,每走一步都是用钱趟道的。船舱里虽然晶体有的是,但是这种管制物品怎么也不能上大街上发传单卖去。所以这第一笔钱,只能从这里弄。
但是店员可不管这钱到底有多重要,还是爱答不理的说:“走哪都这个价,跟您明说了吧,这条街的当铺,全我们老板开的。您要当了,这四千您拿上。不当的话,门在那边,您哪来的,回哪去。”
克鲁斯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李随便拦住了。李随便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我们既然带着东西来了这,是肯定要当的。不过你们当铺好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连个茶都不上,不是待客之道吧?”
伙计抬了抬眼皮,看了眼李随便,戏谑的说:“茶我们有,不过要收钱,就怕您喝不起。”
李随便‘哦’了一声,问:“什么好茶?还喝不起?”
伙计一脸骄傲的神色答道:“这有正宗的盖亚毛尖,采自盖亚母星的汉唐行省东亭湖钧山上的上等货色。不贵,四万星际币一两,您就算把这晶体当了,也只能买一钱。”
“一钱是吧?”李随便将克鲁斯手里的袋子接过来随便从里边掏出一根大家伙,说道:“您看看这根能当多少,够不够买壶茶?”
伙计一下被震懵了——这么整根的晶体,现在市面上都很难见到,这根晶体起码有一单位以上,按市面价格应该是八十万左右。一开始看他们衣着寒酸,还以为是新开码头的小偷前来销赃。但是现在看来,貌似没那么简单——这样的大家伙,放在哪都是抢手货。就算是小偷,那么能偷来这种货色的小偷也不是简单人啊!看这个情况,那个大袋子里估计全是晶体——这得有多少啊?
伙计立马换了张脸,献媚的说道:“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然后赶忙转头对刚才送钱的老头说道:“老约翰!去给贵客沏壶好茶!就用盖亚毛尖!”说完又赶忙打开隔门伸手请到:“您几位里面请,里面请。”
李随便老神在在的背着手,跨上一米多高的里层台阶,走了进去。伙计一直在旁边哈着腰侯着,直到伊斯低着头走进来,才又把店员吓了一跳。半月窗太小,刚才一直没有看到这位爷。就这体型,还真不是什么小混混,起码也是大混混。
李随便几个被请进里屋,按身份坐在了客厅里。按说这客厅还有点当铺的模样——清一色的古汉唐行省装饰,上等酸枝木(红木)的椅子,正当门一张八仙桌是紫檀的。早先进去的老头正在后堂沏茶,屋子里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檀香味,是真正的清新脱俗。
李随便安坐在客位上,缓缓说道:“这位小兄弟,看来你们老板,是汉唐省人啊。”
店员再也不敢拿什么大头,规规矩矩的回话道:“您老有眼光,我们老板正是汉唐省人。”
李随便捧起老者刚端上来的茶,品了一口,然后说道:“好茶,不过就这么几个人喝,可惜了。你去请你们老板来一下,就说汉唐老乡请他来喝壶好茶,还望给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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