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是古风,复古风这将是现代家居与古风结合的新时尚,也就是古风融入流行色,抑或说,流行色嵌入古风,相得益彰,对带给人们全新的视觉享受,与生活体验,会引领家具领域新潮流……”
傅清羽侃侃而谈,傅一春跟燕明竹听得目瞪口呆,心服口服。
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两人相视一笑,发自内心的相互祝福,这合伙人就是找对了啊。
“你们别光听我一个人说,看看你们的看法。”傅清羽说的口干舌燥,伸手摸起面前的杯子就喝,都没看是荷叶茶还是白开水。
结果,他中彩了,摸到的竟然是荷叶茶。
当然,他并无知晓,喝了一大口,竟是莫名熟悉的味道,微苦后有一丝回甘。
他不禁一愣,不,这应该还有更好喝的,那似乎是记忆深处的召唤。
为何会有这感觉?
他试着又喝了一口……
“傅总,荷叶茶好喝吗?”
傅一春看他喝了荷叶茶,似乎并不反感,还又喝了一口,忙看了师娘一眼,发现师娘亦是死死的盯着他,一脸疑惑,于是小心翼翼的这么问了一句。
傅清羽回过神来,这回竟然感觉口里的荷叶茶只要苦涩了,他紧蹙眉头,探身将口中的荷叶茶吐在茶几底下的痰盂中,不悦的哼道:“什么破茶,难喝死了,以后甭给我这玩意儿喝。”
说完,还不解恨,又将整杯荷叶茶倒在垃圾桶里,这才解气。
其实,他不是跟荷叶茶置气,而是跟他刚才那莫名的情绪,以及压在记忆深处,想抓却抓不住的熟悉感置气。
燕明竹见状,脸色瞬间黯然,刚才她还满怀希望,以为夫君的灵魂回来了。
可当她看到荷叶茶被倒在垃圾桶里,这才清醒的回到现实,面前的不过是夫君的皮囊罢了。
她暗暗地叹口气,情绪蓦然低落。
傅一春见她情绪低落,也不禁跟着低落,想劝又不能劝。
傅清羽见两人忽然变得不高兴,还以为是因为他倒了茶,也没在意,而是继续追问:“都别愣着啊,说说你们的看法,合作可是三个人的,不能光听我一个人的。”
燕明竹这才淡淡的回应:“我也不懂家具,你说的就极好。”
傅一春就不能用不懂来搪塞了,他想了想回道:“傅总,我脑子笨,你说的我还要好好消化下,然后跟我那些徒儿们商量商量,研究研究是否可行。”
虽然他认可傅清羽,但却不急着附和,这么说,就是为了缓和一步,给燕明竹争取更多弹性时间,跟师父磨合,这次虽然名义上是傅氏跟春风一度的合作,但他决定,他一切听师娘的,具体由师娘跟师父决定,他只管出成品就好。
一听他这么说,燕明竹就明白了傅一春的意思了,她心里很感动。
傅清羽觉得傅一春说的有道理,便点头应道:“好吧,家具毕竟要由你们春风一度来打造,你们先了解适应这种复古风格,并试着出些设计图,然后我们再一起商量修正,如此几次后,相信你们就能掌握这种复古风的真谛。”
傅一春爽快答应:“好,我们会努力的,那就先来中式复古风吧,西式复古风等这个做成熟了,再说,要是两个齐头并进可能会思路难以自由切换,容易混乱而四不像呢。”
“但我这么想的,要做就要两个一起做。若非我们推出中式复古风,很可能同行马上就会跟风推出欧式复古风,如此我们反而被落后了,本来是我们的创意,却被人家抢先,我们再做欧式复古风怕是会被说成抄袭。无商不奸,虽然我们也是商人,但不能不防着。”傅清羽却立刻反驳他的提议,而且给出充足的理由。
傅一春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两种风格一起搞,确实有难度,很纠结的叹道:“那怎么办呢,我厂里人手不够,若非分两班人马,一班搞中式复古风,一班搞西式复古风。”
傅清羽亦是沉入沉思,忽然他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望向燕明竹,笑道:“那个燕总,欧式复古风就由你来负责怎么样呢?既然傅老板这里有难处,左右开弓难保精品,我呢,还要负责销售这块,难以分身,那么就只有你来为傅老板分忧解难了。”
这话说的完全没有毛病。
难处摆在明面上,燕明竹能推辞吗?
且不说傅一春处处为她这个师娘着想,单从商业合作的角度上来说,她不动手坐享分成确实也有些受之有愧。
不过,对于家居这个领域来说,她是陌生的。
若说中式复古风她还能懂些,毕竟从前是郡主,那个时代的家具元素复制过来就好嘛,可是欧式复古风,那就完全两眼一抹黑,见都没见过了。
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那是因为没见过的没法画啊。
欧式家具复古风对她来说就是画骨,她有心应着,却无力应呀。
这边她正纠结着,那边傅清羽又开口了。
“燕总是不愿意呢,还是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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