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竹啐道:“我呸,又想歪了不是?两个带色的。”
傅一春忙一脸无辜的求饶:“师娘你最会绕人了,我真佩服师父的应对力。明明是你把我们带坑里的,怎么又怪我们带色了?”
燕明竹心情极好,她伸手在两人额头上一人一个糖炒栗子,嗔笑道:“发生很多事,难道非要是那种事吗?是你们自己多想了。其实啊,唉,是非常惊险刺激的事情呢,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啊,这么严重啊,师娘,快说说。”
两个徒弟一听就急了。
燕明竹将山上发生的事情给他们绘声绘色的讲述一遍。
没想到两个徒弟听完乐了。
“师娘,恭喜恭喜啊。”
她一脸愕然,不解的嗔问:“我和你们师父差点送了命,何来恭喜之事?”
“师娘,恭喜你打开心结,窥探师父真心呀。”傅尔夏开心的笑道。
“对对,这真是祸兮福之所倚。要不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师娘哪能那么容易就看出师父的真心呢?何况他又掩饰的极好,正所谓患难见真情,这一定是上天给师父师娘彼此见证真心地机会呢。”
“我说大师兄你行啊,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侃侃而谈了?”
不等傅一春说完,傅尔夏对他竖起大拇指赞道:“句句正点,说的极是呢,所以恭喜师娘,师娘你说该不该受喜?”
燕明竹点点头,又摇头,轻叹一声:“事到如今也不怕你们笑话了。我是看出他的真心,可他还没有走出自己画下的心牢呢,依然桎梏自己,又奈何?反正我不会再上杆子,他求我,我还得拿拿劲儿,心里才痛快呢。所以,你们啊,以后被无事瞎起哄了,还得靠他自己走出自己画下的心牢。”
“师娘,大智慧啊,这么快就想明白了,真是神人那。”
傅一春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不是师娘说,我都说不出师父为何没有承认面对你们真正的关系,还以为他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想不到竟然是不能面对自己而导致的。师娘,你是局中人,竟然能看到这点,我们这些局外人倒是糊涂了,真真是……”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弱毙了,不断地摇头。
燕明竹摇头笑道:“你啊,把我看得成神了,凡事都是当局者迷,我自然也是的。那晚,从食堂出来,我真是万念俱灰啊,千劫万难,终于寻回夫君,竟然是人回心未回,这不是个笑话吗?我都感觉没脸活下去了。是小鱼儿及时劝住了我,那晚才有你们见到的那个回家后心平气和的我呢。”
闻听这话,傅一春和傅尔夏都傻眼了,他们不敢相信的互相对视着,继而望向她,异口同声的问道:“小鱼儿?一个孩子啊,她怎么劝说师娘的?”
她点点头,笑道:“或许她也不知道那些话对我起了逆转心情的作用,她只是看我心情不好,给我道歉,讲她隐瞒我偷偷到山上找你们师父,并跟他见面的情形,并告诉我一句话,她太在意我,特别害怕面对我,因不能原谅自己对我的隐瞒,却又不得已隐瞒。于是那些天里她为了缓解这种心情,给我打磨了那副贝壳项链和手镯来赎罪。”
“真是人小鬼大!”傅一春连连点头赞叹:“我明白了,师父也是一样的,他因为觉得对不起你,而不敢面对你,故意含糊你们曾经的关系,或许是想慢慢的补偿修复,让你们重归旧好成为水到渠成,而不是别扭尴尬?”
她再次点点头,应道:“或许是这样吧,其实,先前我也不确定的,毕竟小鱼儿只是说了她的故事,她的心情,谁知道你们师父是不是也这样呢?可今儿在山上,他用命去救我,他伺候我吃饭,我能真切的感觉到,我的夫君真的回来了。他不认我,只是缺少一个契机,他在很艰难的控制自己压抑的感情而已。”
傅尔夏拍手笑道:“师娘,如此,我懂了,你和师父重归就好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过程漫长太煎熬啊,我们做徒弟的看着都不忍心。你不是说缺少一个契机吗?嘿嘿,这个由我来安排,保准师父三天之内,逼你再进洞房哈。你若不从,他也必然会霸王硬上弓。”
说完,他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想象的情形中,捂着嘴嗤嗤笑的好猥-琐。
燕明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嗔道:“你小子又憋什么坏水,快给师娘从实招来。”
傅一春也笑道:“说来听听,我们帮你完善完善,好万无一失。”
傅尔夏却卖关子,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也,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
“嘿,你小子倒是胆儿肥了,敢跟师娘我卖关子?快说,否则我也用板子伺候。”燕明竹再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威胁道。
傅尔夏却依然摇头,任凭师娘和大师兄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说出他的计划。
燕明竹和傅一春只得作罢,因说话间,他们已经不知觉到了实验室的门口。
而傅清羽跟傅三秋傅四冬他们走得快,在前头,早就进去了。
其实,傅三秋他们也跟师父询问有没有在山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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