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清羽则为他渐渐能融入娘子与徒弟们融洽的生活中,完全没有不适的排斥被排斥感,明确感觉自己正在回归。
四个徒弟当然因为认下父亲而高兴。
他们有说有笑,又唱又跳的往家走。
等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傅清羽领着傅一春跟傅四冬去书房小院,对燕明竹他们挥手道晚安。
傅三秋诧异的问道:“师父,你不跟师娘睡吗?”
不知情的傅四冬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师父你不是一直跟师娘睡吗?师娘怕黑。”
而傅一春跟傅尔夏从燕明竹那里早已经知晓山上曾经发生的事情,都没有说话,而是等待傅清羽的回答。
傅清羽顿住脚步,略微思索下,这才应道:“你们师娘早就不怕黑了,这么久不都是一个人睡得吗?有我在,或许睡不着呢。”
这话回答,倒也是妙极。
不说自己不过去,反而说很能是燕明竹不习惯他过去睡,将问题推给了燕明竹。
燕明竹现在心里已经敞亮,她微微一笑,顺势笑道:“怕黑无论怎样都怕,不过是没条件极力克服而已。至于睡不着,那是不困,困身边一头猪也能睡着。”
这话一出口,傅三秋忍不住拍手笑道:“好,师娘说得好。”
这话分明就是一种暗示,一种邀请,我还是怕黑,但你不在没办法,只能一个人睡,如今你回来了,看着办吧。
你说在我身边我睡不着,那是我不困,我若是困了,一头猪躺在身边都能睡着,何况是你呢?
连傅三秋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的直肠男都听出来了,傅清羽岂能听不出来内里的涵义?
可他还是迈不出自己那一步,走不出自己的心牢。
他讪讪的笑道:“罢了,都这么晚了,还是各自回屋赶紧睡吧,一磨蹭就天明了。”
四个徒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叹息,都在腹谤:“师父啊,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多好的机会,多好的邀请,怎么就拒绝了呢?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那个店了呀。”
燕明竹倒是无所谓,她早有思想准备。
他越是心牢坚固,不能随便走出来,证明他对她爱的越深沉,负罪感内疚感越多。
只要他回来了,在她身边,一切慢慢来就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傅清羽转身回到他的书房小院,傅尔夏跟傅三秋并没有跟进去,他们反而进了傅一春跟傅四冬在燕明竹院里的东厢房睡房。
关上门,傅四冬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两位师兄,快说说,师娘下午都跟你们说了什么,师父和师娘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一春跟傅尔夏两人对了个眼色笑道:“凭什么告诉你们啊,你们自己没本事从师父嘴里套出话来,不能听我和二师兄说现成的呀,我们也是费了力气的。”
傅尔夏附和道:“对对,坐享其成不地道呢。”
傅四冬了然,忙出声问道:“两位师兄,你们说,怎样条件你们才肯说呢?”
傅一春嘿嘿一笑:“我们做师兄的能欺负师弟吗?还什么条件,没条件啊,你们自己凭本事去问呗。我们可是费了好些劲儿,知道了好些事情呢。”
傅尔夏依然是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做师兄的,可不能欺负师弟们,不能让你们做什么,当然你们想做什么,我们也管不着呢。”
傅四冬也跟着嘿嘿一笑,应道:“明白,这样三师兄啊,以后呢,大师兄和二师兄的衣服臭袜子什么的,我们两个人给包了你看怎么样呢?咱们做小师弟的,是不是理应该主动帮助事务繁忙的两位师兄分担些事情呢?”
傅三秋这会听明白了,忙点头应道:“好,应该的,必须的呀。”
傅四冬见他答应,继续问傅一春:“大师兄,师父是怎么找到师娘的呀,你说也神了哈,师父竟然长着千里眼,知道师娘在哪里,要是依着我们就去岸上找了,还以为师娘生气,回去了呢。”
“要不说,你不是师父,是徒弟呢。”傅一春嘿嘿一笑,随后跟傅尔夏两人打开了话匣子,将燕明竹给他们讲的,都如数讲给两个师弟听。
其实,他们也是憋了很久了,忍不住想跟两个师弟分享,就算他们不问,他们也会说的。
傅四冬意识到这点,有些后悔,自己猴急了,要不,就不用多洗一个月的衣服呢。
傅尔夏的衣服袜子还好,他是影帝爱干净,换的勤,可是傅一春是个大老粗啊,就没那么讲究了,那袜子鞋子一脱,能熏臭屋里的所有人呢。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横竖还有三师兄呢。
傅三秋被他看得发毛,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忍不住对他拱手作揖:“小师弟,你可别对我打什么鬼主意,你三师兄我脑瓜笨,玩不了。”
“嘿嘿,不会,现在咱们是难兄难友呢。”傅四冬揽着他的肩膀笑的很灿烂。
傅三秋却看着他的笑脸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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