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喜糖喜饼你不是有供货商吗?都开店那么久了,他们肯定愿意你先拿货后结账啊,不急,我回去筹钱再说。”
叶秋桐的语气有够打发了,郑银秀脸皮再厚,也知道现在肯定是从叶秋桐这么掏不出钱来,只好哀求道:
“秋桐,其实不光是订婚的事,我这边买货也欠了人家一笔钱,他们现在叫我要付清货款,不然就去砸我的店,我不敢让你舅舅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了,肯定会和我离婚的,求求你帮助我吧!”
叶秋桐见把郑银秀逼出实话来了,便叹了口气道:“舅妈,你又去赌了吧?欠的也不是货款,是赌债吧?”
“啊?你怎么知道?”郑银秀脱口而出,再看看叶秋桐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地羞红了脸,知道叶秋桐是猜出来的,便老着脸皮道,“反正你也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因为太闲,和人家打麻将,结果输了一千多块。你舅舅最近在忙着筹钱给树仁订婚,钱都在他手上,人家逼得急,我只好找你了。”
“舅妈,赌海无涯,回头是岸啊,你都知道舅舅如果知道你赌会和你离婚,为什么还不收敛一些?”
叶秋桐觉得沉迷于赌博之人真的很可怕,倾家荡产不说,连人的尊严也不要了。
想当年,她和婆婆上门找郑银秀借钱时,郑银秀是何等风光,一脸爱理不理的,现在却撇下脸,就为了还赌债。
如果不是赌,郑银秀即便是县城的餐馆做倒闭了,拿着煤矿上的分成,也能过得很滋润。结果就因为赌,现在什么资产者都没有了。
“秋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再还不上来,他们就要到店里找我了,那些人都是混混,我会被打死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赌了。”
郑银秀可怜巴巴地道,边说还边流出了眼泪。
叶秋桐看到她哭,虽然知道个中有表演成份,但是一个长辈在她面前哭成这样,过去还是那等风光的人,叶秋桐心里也不是滋味,想了想道:
“舅妈,你明明可以不靠赌钱过活的,为什么从前输了偌大的家产,到现在也没有吸取教训?”
郑银秀还没有回答,就听边上有人恶声恶气地喝了一声:
“郑银秀,你想躲哪去?我都找你三天了,今天若是不还钱,小心我把你店砸了!”
“哎哟,猴子哥,我这不是在筹钱吗?我没有骗你啊!”
郑银秀一看到对方,吓得脸都发白了,直往叶秋桐背后躲。
叶秋桐定晴一看,对方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左脸颊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给他增添了几分狰狞,一脸痞气,看上去就不是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个社会混混。
没想到郑银秀是和这样的人打麻将,看起来,不光是输钱这么简单,可能是被人设了局才输的。
郑银秀这是有多傻啊?
“喂,我给你时间筹钱了,钱在哪?今天不拿出来,孙老五就是你的下场。”
那个叫猴子的混混道。
叶秋桐不知道孙老五下场是怎么凄惨,但是看到郑银秀听到这句话,脸“唰”地就白了,也知道那个孙老五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猴子哥,我马上筹到钱,马上。”郑银秀喃喃地道,然后立即抓着叶秋桐的手道,“秋桐啊,求你了,借我点钱吧,要不然,我今天都过不了。”
叶秋桐觉得郑银秀真是蠢到家了,正经人谁会和这种社会混混打牌啊?不过,看着郑银秀眼泪汪汪的样子,叶秋桐无奈地道:
“借你钱可以,不过这钱真的是借你的,你必须打借条。”
不就一千多块钱嘛,叶秋桐还不至于到向亲戚要借条的份上,但是对赌徒则不同了,如果白给她,她钱来得容易,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打借条至少还给她一点心理负担。
“好,我打,我打。”郑银秀简直有绝处逢生之感,一脸惊喜地道,并没有介意叶秋桐要她打借条的事。
看来,郑银秀真的到了绝境,已经到处要不到钱了,要不然,也不会激动成这样。
叶秋桐心里叹了口气,这钱,就算是还从前郑银秀在她艰难时借钱给她的情份了。
毕竟,亲戚是亲戚,但是借不借钱,也不是亲戚就会借的。好歹当年郑银秀也借了她几十块,没有那钱作为支点,她还发不了家呢。
当然,如果郑银秀一家争气点,不是因为赌而背了一屁股债,郑银秀现在又恶习不改,依旧沉迷于赌博,叶秋桐还是愿意伸手拉他们一把的。
见叶秋桐愿意给她钱还赌资,郑银秀一脸如逢大赦,对那等在边上的混混道:
“猴子哥,你稍等啊,我写了借条,立即拿钱给你。”
“哟,看不出来啊,象你这样的烂赌鬼,还有人愿意借你钱?”
猴子的眼睛在叶秋桐身上上下打量着,这一打量,他就看出了端倪,知道叶秋桐一身打扮,可谓低调的奢华啊,都是进口的洋货,在国内看不到的。
他最近长了眼力,是因为他跟的带头大哥旺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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