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从侧边撞击,都把人家撞到栏杆上去了。
可这还不算,明显质量欠佳的面包车在撞击下变型严重,连同栏杆也糟了殃,遭遇崩断,但白车车主并不罢休,把车后退几步后再次撞去!
疯了!
莫菲从驾驶座上翻到后座,再打开车门,不少阻滞的车主打开车窗,看着车祸现场发生的这一幕。
面包车被连续碰撞,撞在第四次的时候,面包车主才趁对方倒车时灰溜溜滚下来。
他的额头破了,满脸惶然,站在那儿双腿发抖。
肇事车辆也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
莫菲眼中一亮,惊奇又无比感触地看着那个男人。
北元?
他不是在明都要务缠身吗,什么时候回的林城?她想起来了,沈健时跟她说,北元也在关心林城的事,还问她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我哪儿得罪你了啊,你放过我吧。”面包车车主带着哭腔,只差没对北元磕头下跪求饶命了。
北元冷冷地睨着面包车车主,他三十多岁,是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麻脸矮子。
麻子被北元的气场逼得节节后退,紧张地冷汗直冒,想逃,可是他的车被撞得不能开,路又堵上了……跑呢?可是他的腿抖得太厉害,而北元身高腿长,看起来很健硕,他哪里跑得过?
于是他只好求饶:“先生,我不知道哪得罪你了,但求你别再缠我了好吗?”
北元冷笑,目光扫向莫菲的车。
接触到北元的眼神时,莫菲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起一般,偏偏又说不清情绪。
久别重逢的喜悦?不是。
意外相见的惊喜?更不是。
连她都拎不清,她为什么要对北元有种特殊的挂念,明明他们的交易早已终止,而她也下定决心要跟他保持距离,并且约束自已,此生不要爱上。
“下车。”北元扬起声音,对她勾了勾手指。
莫菲犹疑两秒钟后,下车走向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上自然而然散发一种森凉的气息,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清冷。
“北先生。”她喊了一声,很神奇,她刚才还晕着的脑袋,在看到北元时意外地清醒了起来,“刚才你为什么撞他,这样不好吧。”
北元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再看向麻子:“跪下。”
麻子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连莫菲都觉得过份,人家麻子好好开个车,你不分青红皂白地一连撞了好几次,不仅不道歉认赔,还让人家下跪?这是什么逻辑,什么操作!
连其他车主都看不下去,对北元的指骂声和非议声不绝于耳,有的人甚至想下车教训北元,但大致是看到北元的车造价不菲,有人把腿跨出来一半,又收了回去。
“我说,跪下。”北元向来惜字如金,除非他心情好,或者对他感兴趣的人。他指上麻子的脑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要么老实一点,要么我用跟你一样的方法,让你死。”
麻子怔怔地看着北元,眼里闪过震惊,又飞快地扫视莫菲一眼,然后“卟嗵”一声跪了下去。
“北先生,你这么做有点过分了吧,”莫菲实在看不下去才开口,“你大概心情不好,但你心情不好也不能随便拿人来玩弄,难道拿普通人开心,也是有钱人的业余生活之一吗?”
“你的心瞎过,眼也瞎了吗?”北元不满她劈头盖脸的指责,话中意有所指,果然他的话一落地,她立即闭上了嘴。
心瞎过,因为他当初爱错了周励,可是眼瞎……莫菲突然想起来了,北元的车是从侧旁撞击麻子,而当时麻子的车就在她身后!
她还自嘲地想过,当她的头卡在钢筋里面时,如果有人不慎撞上她的车,她将必死无疑,麻子是想杀她?
所以当北元跟麻子说“用跟你一样的方法让你死”时,麻子只有听话地跪下?
北元从自已的车后备箱里拿来一根高尔夫球杆,递给莫菲,他看也不看一脸惊愕的莫菲,笑着对麻子说:“公了,还是私了?”
麻子吓得吞了一口口水,盯着北元手里的金属球杆,紧紧握起的手隐隐发抖,语不成句地说:“我,我选私了。”
“听见了吗,”北元把球杆塞进莫菲手里:“随便打,随便砸,直到我满意为止。”
从北元刚才恨不得撞碎麻子的狠劲来看,要达到他的满意,至少得断麻子三根肋骨。
莫菲不敢,她宁愿报警公了。可是看北元心意已决,她正好也想发泄一下心中郁结,爽快地接下球杆:“我随便砸是吧,”她提着球杆走到面包车旁,抢起来就砸。
砸碎车窗,砸得车身坑坑洼洼,砸到她的手因震荡而疼痛,再到交警赶来现场。
她不比北元有底气,警察一来她就赶忙收手,站在北元旁边。
北元一脸平淡地从她那儿拿回高尔夫球杆,试了一下手感,之后无比自信地抡起一道弧线,“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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