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雷恨与朱深两位副捕头表情十分僵硬的扭头看向对方,双目中骇然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接着开始挤眉弄眼(眉目传情?),向发着彼此发着只有他们俩才能明白的暗号。
“兄弟,那家伙好凶残啊,境然要用火把这么多人烧死,太可怕了。一路来的这两天,我们有没有罪过他?”
“没有吧应该,我们都是小心伺候着。”
“我们背地里有没有说过他的坏话?”
“好像……应该没有吧?”
“那就太好了,心里踏实。”
“等等,我想起来了,那天在船头他问起过韩震的事情,他等他走了没多远,我们好像悄悄的说了些什么?现在记不起来了,总之就是一些不怎么好的话。”
“哎呀,我也想起来了。完了完了,万一被他惦记上可怎么办!?”
“……”
“……”
“兄弟,我想我们是时候归隐了。”
“兄弟说的不错,老夫早有此意,人在公门身不由己,经许年来若非要报答姚大人的知遇之恩,老夫早已辞去这捕头一职,与家人闲云野鹤。唉,岁月催人老啊,今次差事过后,老夫就要向姚大人请辞了,重归田林,带着妻儿老小,走遍天崖海角,领略我大周美好河山。”
“贤弟所言极是,老夫亦早有此意,等此次差事办完,老夫与贤弟一同请辞,带着全家,周游天下。远远的离开桃源县,再也不理会世俗烦恼。唉,想想年轻时,你我二人是何等意气风发。此情此景,让老夫想起,那天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两个三十来岁的“老夫”,彼此用眼神交流信息,一时间怅然若失,缅怀往事。浑然忘了,县令姚祖年上任才一年多,而他们已经在桃源县干了将近二十年了,并且还是世袭的公门差人,又何谈知遇之恩……
李玄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这个时候的他却是满心欢喜的。
在大船驶入翁水潭,当他看到这座水寨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十分笃定,这伙贼人或许很凶残,领头的韩震或许很厉害,可是他们的智商却堪忧。谁见过强盗会将自己寨子建在临水的地方?
并且在进入翁水潭最关键的水道上,间然没有安排半点防御,或是暗哨。这不是等着官差大船杀进去吗?
谁又见过堂堂匪寇总寨,竟然全由木头建成?而且房挨房,房挤房,密密麻麻错乱不堪簇拥在一起。这是匪寇总寨?勤等着人烧呢?这他娘的就是个渔村!
瞧瞧人梁山,八百里水泊三面环水,一面陡崖,陡崖上只有下来的路,没有上去的路。三面水中,更是在紧要的关口埋伏下突水巨刺,可以在敌方小船驶进关口时直接突出,将小船斩成两段。
更是有数都数不清的芦苇滩遮挡,稍微改造一翻后,就是一座迷魂阵,任由多少庆条船进来也不可能走不出去。山上建筑多以石料为主,并且错落分开,为的就是防火。
跟梁山一比,翁水寨……垃圾!
而且他都已经想好了,等一会儿翁水寨的贼人出现后,他直接用火攻以作要挟,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到时必定会心慌。如此一来,一半的战斗力算是去了。接下来嘴炮轰击,言明此中厉害,那时候想必应该有几个寨主也会怂了吧。
韩震来历神秘,县衙查不出来,也许这些翁水寨中的其他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细,那些水贼,面对家人即将被烧死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会忠于韩震?
至于韩震,一个垃圾的淬骨境而已,老子又不是没杀过,到时候直接暴雨梨花针,铁傀儡召唤,外加自己跟董仲文,以及雷恨、朱深两名桃源县副捕头,再加上十多名凝气期捕快以及二十多身强力壮的衙役合力扑杀,他不跪谁跪?
等韩震死后,就算几个死忠于他的头领愤力拼杀,但个时候群龙无首,他们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又所谓,攻敌之首脑,其必大乱。就是这个道理。
一伙水贼而已,他们又不是梁山泊,还轮不到自己过于上心,所以A过去就是最好的方法,跟本用不着太过操心。至于最后的结果,反正就是捕快差役们死的多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以下驷换上驷,这买卖值。
呵呵,完美的计划……
李玄这样想着,手已经伸进了空间腰带,左手暴雨梨花针,右手天裂刀,并且在此之前还,悄悄把铁傀儡的令牌,丢在距离码头不远的浅水处,就等着贼人出现之后,在恰当的时间爆发,勿求一击必杀!
做好这一切的准备后,李玄已经完全心安了。不过是一个垃圾的淬骨境而已,哼哼……
可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彻底出乎了他的预料。
在他十分高调的喊完话,跟董仲文说过那些之后,就见水寨层层木屋中,跑出了大群人马。妇人牵着孩子,男人搀着老人,大大小小,男女老幼呼啦啦的全都出来了,三四百口子人齐齐的向着码头的这边冲了过来,那阵势,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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