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汁觉得头皮发麻,胸膛内的心脏几乎要爆出来,目光闪烁着看向此时提刀在手的书生,心中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我是不是应该跑呢?
天山雪鹰子道:“老夫名叫姜寒雨。”
书生点头道:“在下听说过前辈的名字。”
雪鹰子道:“今日前来,本是想会会那位年轻剑客的,没有见到他在你身边,老夫很遗憾。”
书生嗯了一声:“可以理解,你们都是玩儿剑的。”
雪鹰子道:“虽然遗憾,但见到你这般的气势,老夫却又觉得不遗憾了。你自称‘天刀’,就是不知你的刀道到了哪种地步?”
书生道:“瞎练,前辈若是想看……算了,前辈还是不要看了。”
雪鹰子道:“为何?”
李玄道:“看了之后前辈你会死的。”
雪鹰子微微一愣,接着哈哈笑道:“你很狂妄……”
“并非狂妄。”书生轻轻摇了摇头,道:“若前辈如今还正当壮年,在下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前辈,你已经很老了。虽说真力澎湃混厚,但身体却已经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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