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目,尽显傲慢的扫了一眼鲜于通以及何太冲等人,苍白的面具后面,如同黄鹂般清脆,却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响起:“洪水旗我保了,离开这里,你们还能活命。”
众人见得,原来不过是一女子,心中不由升起几分轻视。
何太冲哼的冷笑道:“原以为是哪路高人呢,原来不过是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装神弄鬼的货色。即便你武功再高,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剑也能将你刺死。你想保住这些魔教余孽,只怕没那个资格!”
女子发出轻微的笑声,缓声道:“何太冲,何太冲,就是太冲。你看看鲜掌门,就不会像你这般说话,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跟人多人少,其实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言语方才落下,便见女子轻轻一挥手中的日月芭蕉扇,下一刻,莫名出现的飞刀,已然洞穿了何太冲的肩甲,继而透体而过,射入他身后一名弟子的胸膛。
血雾升腾间,飞刀余势并未减弱,接连又有七八名昆仑弟子倒地不起,死于非命。
何太冲惨叫一声,捂着肩甲倒在地面,面色惨白的看着眼前的面具女子,仿若见了鬼一般,心头升起无限恐惧。
即便是他早已有了准备,已经提高了万分警惕,却依旧未曾看清这女子的飞刀到底是如何出现的。就仿佛,完全没有理由的,飞刀便洞穿了他的肩甲骨。
这一手露出,惊呼声再次连连响起。何太冲的夫人,班淑娴扶起丈夫时,亦是面露惊恐的看着那黑袍白面具的女子,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女子淡然道:“我想杀你们,易如反掌,而你们却没有本事将我留下……你这是做什么,鲜掌门?”
在女子说出“鲜掌门”三个字的同时,她已然来到了鲜于通的面前,日月芭蕉扇轻轻搭在对方手中折扇的扇柄处,让他无法再将那藏有金蚕毒粉的机簧按下去。
在场中人,没有人能够形容女子的身法到底有多快,双方原本相距将近十丈远,在那女子言语落下之后,她便如同一道黑色的诡异流光般,来到了鲜于通的面前。
鲜于通见自己的算计被识破,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冷汗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僵硬的笑道:“姑娘,你误会……呃!”
他的话语才出唇,女子白皙手指间的小刀,却在他的喉咙上轻轻抹了一下,鲜血自他的咽喉处如开闸渠水般的流出。有一些溅到了女子苍白的面具上,形成仿若梅花般的点点殷红。
鲜于通瞪大眼睛,瞧着眼前的苍白面具女子,满满都是不敢置信,喝喝喝的说不出话来。
“玄哥说,华山这个地方,有一个门派就够了,多出来那个碍眼。”
言语方一落下,女子再次回到了她原本所在的地方,鲜于通尸体倒地。
在众华山派弟子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再次将日月芭蕉扇的扇尖,轻轻抵在下颌处,看向何太冲夫妇,言道:“何掌门,何夫人,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何太冲捂着肩膀,一咬牙,道:“我们走!”
昆仑弟子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狼狈不堪的纷纷退出战场,只余下华山派弟子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昆仑派人等全都走完之后,女子轻轻松了口气,接着将手中日月芭蕉扇高高举起,沉声喝道:“洪水旗听令!”
此时,洪水旗众士兵还处于茫然状态,觉得似乎是在做梦,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局势会变化的这么快,有种拷问灵魂的,我在哪?我是谁的感觉。
因此,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依旧没有在第一时间对女子的命令做反应。
朱元璋却是立刻醒过神来,踏前一步道:“洪水旗副旗主,朱元璋听从旨令!”
“结三才赤水大阵,对华山派人等进行围剿,凡弃械投降者,不杀!凡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女子手中的日月芭蕉扇轻轻挥下。
“尊令!洪水旗结阵!”
一声令下,轰然应诺,洪水旗对华山派立刻开始了进攻。
华山派因为掌门之死,没了领头之人,成了纷乱了蚂蚁,再加上鲜于通本身人品太次,虽为名门正派,实为阴险小人,派内多有不服者,但往日慑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在此士气尽失的情况下,随着几名长老主动弃械投降,其他人便已没了再战的勇气,纷纷成了洪水旗的俘虏。
两千多人的华山派,此役之中,逃掉的也不过一两百人。自此之后,围攻光明顶的六大派,变成了五大派。
任大小姐见战局已定,长长松了口气,她还真害怕,若是一个行事不当,逼的昆仑与华山不顾后果的进攻洪水旗。
那样一来,即便她武功再厉害,像是玄哥那般的本领,面对数千人的大规模战场,只怕能起到的作用也有限,洪水旗很可能便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彻底打残。
她的遵旨便是尽量保全明教中下层士兵将领,若是有个闪失的话,会对玄哥以后的计划很不利。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倒还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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