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想了想,刚准备开口认输,以求个全身而退时,却被鸠摩智一把拦住。
鸠摩智心有不甘的向金轮摇头,想了想,踏前一步,看向台上的李玄道:“说起来,此一番比我却是我方输了。”
“中原武林人才济济,高手辈出,我等佩服之致。输便是输了,技不如人,没什么可狡辩的,但小僧心中却有些不甘。”
“不为别的,也不是想要抵赖。盖因小僧从来嗜武成痴,看到高深武学,便不免见猎心喜。若是不与明阳公子打上一场,小僧只怕心中会有遗憾,念头再不通达。因此,想请明阳公子不吝指教。”
说完这话,鸠摩智十分诚恳的向李玄行了一个佛礼。
李玄轻拍折扇,微笑点头道:“大师倒是磊落之人,比之蝇营狗苟之辈不知强了多少,既然大师想打,那便请上台吧。”
鸠摩智点点头,一跃跳上台去,道了声:“多谢成全。”
李玄嗯了一声,收回扇子,气度洒脱的站在那里,道:“大师请出招。”
鸠摩智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急着开打,反而问道:“不知明阳公子先前所用的无形剑气,可是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
李玄笑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说道:“是,也不是。”
鸠摩智疑惑,问道:“哦?此话怎讲?”
李玄没有直接回答,先买了个关子,给他来了一波攻心战,说道:“其实说起来,我与大师以前见过。”
鸠摩智更是疑惑,问道:“小僧何时与明阳公子见过?依公子之气度风流,小僧若是与公子见过的话,断然不会忘记,但为何小僧却不想不起来。”
李玄呵的一笑,道:“不知大师是否认得,在七个多月前,大师曾去往大理,拜访天龙寺一事?不巧,在下正好当时就在天龙寺内,却不知大师还记不记得那‘煌煌一剑’?”
鸠摩智面色陡然一白,颤声道:“你……你……你是那人!?”
这件事情他自然记得,而且还记忆犹新,可以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七个多月前,他带人牛逼哄哄的去往天龙寺,打算以无上绝学,领教天龙寺众高僧的手段,顺便夺取《六脉神剑》。
结果没想到,刚一入寺,就被一道不知自哪里射来的剑气差点给杀掉,接着又被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用无形剑气打了个措手不及,左右思量,不敢久留,立刻丢下随行人等遁逃而去。
可谓是狼狈之极。
然而让他心有余悸的,却是那冷冽中带着枯寂死亡的那道剑气,仿佛在直面上师八思巴一般的,让人感到恐惧。
李玄见他这般样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言道:“在下当时正在天龙寺内参悟《六脉神剑》,因此看到过大师。”
“之所以是参悟而不是学习,只是因为在下想将大理段氏的绝学,与本门神功融为一体,嗯,还算不错,经数月研磨初见成效,创出另一门叫做《至阳剑气指》的武功。我这么说,大师懂了吗?”
那一剑是秦江斩的,但当初看到鸠摩智狼狈逃窜的样子,李玄便断定秦江一剑已经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所以这个时候倒是不介意拿出来用一下。
鸠摩智听他这么说,左右回想了一阵,觉得李明阳不可能拥有那般厉害的武功,但即便如此,那人只怕也与李明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知李明阳所言《至阳剑气指》,是否便是脱胎于那人的无上剑法,于是一下子便开始多疑起来。
然而片刻后,他却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李明阳是李明阳,那人是那人,若是自己能够学到《六脉神剑》或是《至阳剑气指》的话,想来应该便可以与那人匹敌了。
毕竟那人并未到达八思巴上师那般的“真身罗汉果位”,那一剑虽然恐怖,但距离八巴八上师还要差上许多,也只可能就是比灵鹫宫主,西夏太妃强上一线而已,自己又何必惧他?
如此想着,心中立刻安定下来,道:“原来如此,未曾想明阳公子竟然与大理段氏有如此渊缘。嗯,不如这样,公子与小僧打个赌赛如何?”
就知道你会这样,李玄呵呵一笑道:“却不知大师怎么个赌法?”
鸠摩智道:“如公子所说,《六脉神剑》想来公子应该是看过的,若是小僧赢了,还请公子将《六脉神剑剑谱》写下来,送于小僧。”
“盖因小僧当年与慕容博老先生有约,慕容老先生生前通晓百家武学,却独独未曾知晓大理的《六脉神剑》,引为平生憾事。”
“小僧曾与老先生言说,倘若得到《神剑》,必然送到姑苏请老先生一观。然而斯人已矣,小僧便只能将《剑谱》送到慕容老先生坟前焚化,以全心中之义。这也是小僧当初为何要去天龙寺的原因,不知明阳公子意下如何?”
李玄不置可否道:“好说。”
鸠摩智接着又道:“还有一点就是,只因小僧嗜武成痴,于明阳公子之《至阳剑气指》十分好奇,倘若小僧赢了,还请明阳公子将此神功亦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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